道桐鄉美和子可以用那麼熟捻口氣提到那位大明星。
“不是和你開玩笑哦。”
桐鄉美和子告訴了這位和那位故去友人有著相似相貌少年。
“她厭惡輕浮又對所有女人曖昧男人了,你父親可是很正經追求到她。”
“呵,”神宮寺蓮輕笑出聲,隨後又大聲笑了起來。
好像聽到了很奇怪話。
“我一直認為神宮寺那個老頭子腦子有問題,連自己親生兒子都會懷疑不是自己種,如果真這麼擔心自己性功能,幹嘛不去花錢做個dna檢測?這筆錢都想省掉,死吝嗇鬼活該死得時候還喊著她名字死不瞑目。”
桐鄉美和子用一種“家庭主婦和鄰居太太討論廚房裡被自己打死蟑螂”那種又厭惡又煩躁語氣說完了神宮寺蓮父親後,就向著前方邁開大步而走。
而神宮寺蓮則捂著肚子,彎腰大笑——
當桐鄉美和子消失拐角處時,他笑聲突然變調成了難聽哭聲。
聖川真鬥默默地轉身離開了。
他不是故意聽到那些事情,但是接下來他也不會繼續看下去。
他和神宮寺蓮是從小就開始競爭物件,只有敵人瞭解自己敵人,何況他們是亦敵亦友。
他不會這種時候繼續待下去,也不會將今天看到事情告訴別人。
他不會去看自己敵人和友人現樣子。
神宮寺蓮——一定不想讓現自己這幅樣子被任何人看到。
第99章 歌之王子(七)
同性之間友情比異性之間容易建立多。
桐鄉沙耶覺得自己母親所說話還真是至理名言。
她到現為止和來棲兩人友情進展還是需要和他寫些事情時候,都要斟酌一番,而對七海春歌卻完全不需要多加考慮。
兩人同樣以作曲家目標努力,正好互相幫助,一同進步。
況且“渣攻”桐鄉美和子也說過,男女之間純潔友情,只有可能建立某一方熱戀中愛人突然死掉情況下才有可能建立起來。
而縱觀桐鄉美和子交友表,她也確實是只和閃耀早乙女這一位昔日樂壇天王保持著純潔友情關係。
前幾年還有不知天高地厚拿了幾個獎、被媒體吹捧兩句,就以為自己真是日本樂壇希望小姑娘仗著年輕氣盛就當面對桐鄉美和子說“桐鄉老師這麼玩下去也不怕得病”。
結果桐鄉美和子當場就回她一句:“我要是得了艾滋病,這個國家娛樂圈水平就要倒退五十年。”她冷笑一下,“你好祈禱我身體健康沒病沒災,不然你就等著全世界看這個國家笑話吧。”
這番對話壓根就沒有傳出去,只是沙耶會知道,也是因為美和子女士回來將這件事情當做笑話和她說了,她才知道有這麼一個魚唇少女居然敢挑釁女王陛下。
當時她聽過笑過晚上躺床上時候再想起來這件事情,突然間睡意全無。
真真細思恐極。
桐鄉沙耶那一刻突然就明白了清澗寺國貴心情。
託美和子女士福,她對男人劣根性雖然是深惡痛絕,可也沒有到要和女人一起程度。
見到七海春歌正花壇裡四處找著東西,桐鄉沙耶寫了張紙條就走過去遞給她看。
“啊,我找神宮寺同學——”
她將前因後果一說,桐鄉沙耶看七海春歌眼神都不對了。
“因為,”七海春歌眼神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堅定,“這一定是神宮寺同學很重要東西,如果丟掉了話,我覺得他連……”她停了一下,沒將那個詞講出口,“也一起丟掉了。”
“嗯。”
桐鄉沙耶嘆了口氣。然後抬起手,覆上了七海春歌雙唇。
她閉上眼睛,非常難得、有目去捕捉特定聲音。
她聽紙片與任何東西摩擦時發出聲音。
說起來簡直就像是超能力一樣,但其實舉個大家都知道例子:若是硬幣嘈雜環境中落地上,那麼普通人也能立刻反應過來有錢掉了地上,可實際上這不過是金屬和地面碰撞時發出聲音罷了。
桐鄉美和子自從發現了女兒有“絕對音感”這種天賦之後,就從那時起有目訓練她耳朵。
風吹過時,紙片因為風而發出聲音輕正常人都無法分辨,但是她就能聽見。
桐鄉沙耶放下貼七海春歌唇前手,邁開大步,飛奔之前自己耳朵所捕捉到聲音地點。
桐鄉沙耶看著手上戰果,極不滿意。
隨後她抬起頭,看著上方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