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冒泡,他一把將季小白兔摟到懷內,朝她的小兔耳朵裡呵吹熱氣,聲音沉沉的低笑道:“公主,我在外頭凍壞了,你快幫我暖暖。”
穆大灰狼的身體又硬又壯,懷抱卻又暖又緊,季小白兔被勒的直翻白眼:“……我又不是火盆。”
“你狠狠掐我幾下,我就暖和了。”穆大灰狼表示他有與眾不同的取暖技巧。
穆大灰狼在進兔子窩之前,已經自己扒乾淨了自己的狼皮,許是擔心季小白兔不知該從何處著手,穆大灰狼又十分貼心的提示道:“哪裡都可以掐……”
兔耳朵裡又灌進了一陣熱風,季小白兔一緊張,被擠壓在大灰狼肚子上的小兔爪子便抖了一抖。
穆大灰狼滿意地給季小白兔鼓勁兒加油:“公主真厲害,我果然感覺暖和多了。”
季小白兔認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嚴重的侮辱。
“我瞧公主也冷的厲害,不如我也給公主掐掐取暖如何?”穆大灰狼吹夠了耳朵暖風,又將大狼嘴巴挪向兔頸那兒,語氣蠱惑的低笑起來。
穆大灰狼收斂著禽獸本性,正努力唱著獨角戲,力求不嚇到他可愛的小白兔,哪知他的小白兔忽然急眼了,急眼的兔子是會咬人的,當自己的狼耳朵被兔子咬了一口後,穆大灰狼終於卸下耐心溫柔的偽裝。
露出真禽獸面目的穆大灰狼擼光了季小白兔的皮毛,然後一口一口把她吃掉了。
餓了很久的穆大灰狼吃的一點也不盡興。
幸好季小白兔會不限次數的重生之術,穆大灰狼一點也不用擔心吃了這頓會沒下頓,但是,季小白兔的重生之術現在還練的很糟糕,穆大灰狼吃了半飽之後,就只能遺憾地先鳴金收兵了。
狼兔大戰的結果,以季小白兔的潰不成軍舉白旗投降而告終。
季小白兔的人生第一戰敗得一塌糊塗,還很倒黴的成了穆大灰狼的俘虜,穆大灰狼對待俘虜的態度一點也不優渥,除了不再一口一口把她往死裡咬外,別的虐待可一點也沒落下,什麼擼毛啦、捏爪子啦、揉肚子啦,他都興致勃勃到不行,小白兔也是有尊嚴的,哪怕當了俘虜也一樣。
“別鬧啦,我要睡覺!”肉身搏鬥很累,季小白兔精疲力竭地哼哼。
打架打到通體舒爽的穆大灰狼言笑晏晏:“你睡你的。”我玩我的。
不好意思,精力還是太充沛,穆大灰狼沒有一丁點的睡意,無聊的只能賞玩自己的小白兔俘虜了,小俘虜嬌嬌的,軟軟的,愛不釋手到他根本停不下來,天知道他覬覦這隻小白兔已經多久了。
季小白兔被穆大灰狼的無恥氣成了河豚,但礙於敗軍之將的悲催地位,季小白兔只能委委屈屈的遭受虐待,哼,等她休養生息好了,一定要先跺了穆大灰狼的爪子。
一個晚上的休養生息過後。
“扇扇,你醒啦。”望著終於睜開眼睛的桃花小公主,穆淮謙口氣綿軟,聲音溫柔的輕輕開口,見她懵懵的睜著大眼睛,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當前的處境,穆淮謙忍不住微低臉頰,去親她柔軟嫩滑的臉蛋。
回過神來的季子珊一巴掌推開臉上的腦袋:“疼!”長的什麼鬍子啊,這麼硬邦邦的,滑的她臉疼。
穆淮謙卻意會錯了,他以為季子珊說的是陰陽調和戰場的位置,遂滿目憐惜的柔聲道:“很疼麼?”他昨天真的已經特別特別小心了,奈何桃花小公主身嬌體軟,縱然他動作溫柔的如和風細雨,也難免給她留下雨打落花的慘狀,他一邊溫聲低問,一邊探手摸去。
才睜開眼睛就被耍流氓了,季子珊直接朝穆淮謙胸口搗了一拳頭:“你往哪兒摸呢!”
“你不是說疼麼?我給你看看啊……”身為一個合格的丈夫,他檢視一下小妻子的傷處有什麼不對麼,已經有正式名分的穆淮謙很無辜的表示道。
季子珊黑著臉道:“我說的是,你的胡茬蹭的我臉疼!”
穆淮謙先慢悠悠的‘哦’了一聲,然後又往季子珊的耳朵裡吹熱氣,語氣曖昧道:“那那兒呢?還疼麼?”
“討厭!”季子珊翻了個蓋兒,只丟給穆淮謙一個裸背。
穆淮謙把自己的身子疊堆上去,心情愉悅道:“扇扇,你是我的了。”
“沉死了你,你快下去!”季子珊趴在被褥堆裡憤怒的拍床,卻聽穆淮謙一聲輕笑,下一刻,季子珊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居高臨下的趴在穆淮謙身上了,兩人頓時大眼瞪小眼,片刻之後,季子珊羞的雙頰紅了,穆淮謙也囧的耳根熟了。
雄赳赳的戰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