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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除,陛下說了,您什麼時候想明白了,才會放您出去。”

季子銘氣得渾身顫抖,目露兇光道:“混賬,他莫非想圈禁本王不成?他眼裡到底還沒有先帝爺?!!”

一眾御林軍在心裡默慨:陛下眼裡還有沒有先帝爺,他們不好亂說,但是,二王爺,你的眼裡沒有先帝爺,卻是毋庸置疑的。

季子銘見這些御林軍油鹽不進不說,更是絲毫沒把他放在眼裡,心中戾氣頓起,倏忽一轉身,從身後內監捧著的劍鞘裡,豁然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這回倒沒衝上去和御林軍幹架,反而往自己脖頸間一架,臉色陰冷道:“去告訴你們主子,就說他若是不想落個逼死王弟的名聲,就解了本王的禁足!”

當二王爺季子銘以命相逼求解禁足的訊息,傳到乾明宮的御書房時,季子清陛下正興致勃勃的教胖妹妹畫畫:“扇扇,豬鼻子是這麼畫的……”

被手把手教畫小豬兒的季子珊咯咯笑道:“豬鼻子,鼻孔好大喲……”

“接下來,咱們畫豬耳朵……”季子清陛下一邊教胖妹妹畫畫,一邊對立在御案下首的人道,“告訴二王爺,讓他自便,雖然他忤逆朕與太后,朕和太后依舊會給他風光大葬。”拿死要挾他,搞笑呢不是。

第78章 迷案

當季子清陛下的旨意傳到二王爺府後,季子銘幾乎快被氣死,卻沒膽子真的抹脖子自戕,於是,怒氣滔天的他一舉長劍,又和御林軍砍打了一會兒,最後被卸奪了長劍,強押著回了後院,恢復自由的行動能力後,季子銘將舉目可見的擺件物什,砸爛了一屋子。

“人都死哪兒去了?!給本王上茶!”發完瘋口很渴的季子銘,拍著桌子怒吼道。

片刻後,一個相貌清秀的小內監捧著茶盤進來,滿臉的畏怕恭敬之色,生怕一個不小心,惹了這府裡的天王老子發飆,然而,就是這畏懼害怕又帶著些許討好的表情,卻極大的取悅到了季子銘,季子銘喝了半盞溫茶後,隨手丟開茶杯,就去撕小內監的衣裳,心頭的邪火還未散盡,他需要別的途徑再排解一番。

光天化日之下,二王爺府的後院,卻是菊花殘滿地傷。

當天午後,惠安太后哄睡了小閨女,才聽碧雲嬤嬤彙報季子銘的事兒:“子銘在王府裡無事可做,只怕哪天都少不了胡鬧,叫王府裡的廚子都上心些,別虧待了他的身子。”

碧雲嬤嬤應了聲是,爾後又輕聲問惠安太后:“娘娘,您說二王爺會在這兩個月裡答應成親麼?”

“他自小就是一根筋,認準了什麼事,只怕不容易轉彎。”胖閨女睡得安靜甜美,只有小肚子隨著均勻的呼吸節奏一起又一落,惠安太后輕輕戳了一下胖閨女的小腳丫,口內溫語道,“他在王府除了沒有自由外,儼然過的是唯他獨尊的日子,吃喝不愁,樂子不缺,又沒誰敢以下犯上冒犯他,兩個月而已,估計熬的過來。”

碧雲嬤嬤眉峰微蹙:“那娘娘果真是要讓陛下撤旨麼……”

“兩隻瓜既然不好強扭在一起,那就讓他們各長各的吧……”惠安太后的唇角溢位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哀家和皇帝好心好意給他訂了一門不錯的親事,他卻愣是不受好意,一直抗旨不從,誰家的姑娘不是寶貝,胡姑娘正值妙齡花期,一直被耽誤著也不好,再說了,先帝既囑託哀家和皇帝要善待子銘,那哀家也不好太違背不是。”

從臥榻上站起身,惠安太后朝內殿走去:“哀家給他訂的親事,他既然不同意,那他日後選定的王妃,也別想叫哀家輕易點頭就是了。”

婚姻大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可以不經季子銘的同意,就訂下他和平南侯府的親事,而季子銘若是不經她許可,就妄圖娶她人為正妃,便是私相授受,不合禮法。

季子珊午睡清醒後,正捧著一碗溫溫的銀耳蓮子羹吃,這個時候,德太貴人頂著還挺曬的日頭,在慈寧宮外哭鬧起來,皆因惠安太后剛才拒見了她,等訊息又彙報回惠安太后這裡時,惠安太后眼皮子抬也不抬,只漫不經心的吩咐道:“拖回福安宮,關她兩個月,禁止任何人探視。”

這個禁止探視的‘任何人’,主要指的就是富錦候府的女眷了。

惠安太后想瞧熱鬧的時候,可以由著德太貴人撲騰幾下,但她想要安靜的時候,不好意思,德太貴人既然沒頭沒腦的撞上來,那就別怪她不客氣——她又不是男人,對哭哭啼啼的女人,可憐香惜玉不起來。

“母后,還想再吃一碗。”季子珊舀完最後一勺甜甜的羹湯,鼓著白嫩紅潤的雙頰說道。

惠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