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的敲響了房門。
在外廳守著的雲若聽到敲門聲微微眯了下眼,站起身裝著剛睡醒的模樣去開門,看到門外臉色蒼白神情焦慮的南宮淼,驚訝了下禮貌的問她有何事。
南宮淼咬著唇眼睛浮著層水光,一副努力隱忍著驚恐害怕的模樣,身體還微微顫抖著說:“我找你家公子有點事,剛剛我被噩夢嚇醒睡不著便出來走走,不想看到了好嚇人的一幕必須跟你家公子說。”
雲若微微蹙眉,看著南宮淼那模樣心裡莫名生出一股厭惡,不過他還是禮貌的道:“夜已深,少爺已經休息,有事小姐能否明日再說。”
南宮淼咬緊了唇面上驚懼而不知所措,心裡暗恨若不是因為你是牧公子的人看我怎麼收拾你,面上卻是楚楚可憐的看了雲若一眼焦急道:“真的很重要,事關心妹的。”
雲若愣了下,微微蹙眉想了想,點點頭:“那小姐稍等片刻。”說完就不再管南宮淼回去將此事彙報給雲牧,沒一會兒出來將南宮淼請進了房間。
雲牧的房間亮起了燈。南宮淼終於走進了夢寐以求的房間心裡激動得“怦怦”飛快直跳,不過表面還是保持著矜持,一副嬌弱惶恐的模樣坐在了廳中的圓桌,可是能進來是因為舒心這讓她心裡又暗恨不已,想著早晚有一天她要雲牧求著她進他的房。
南宮淼剛坐下,雲牧便從臥室出來,南宮淼看到雲牧眼睛一亮。雲牧朝南宮淼歉然一笑:“讓小姐久等了!”連個具體的稱謂都沒有。
南宮淼微微一笑。善解人意的搖搖頭,微頓了下道:“小女子名叫南宮淼,公子叫我淼兒就好。”
雲牧走到距離南宮淼距離最遠的位置坐下。沒有跟南宮淼客套表情如常的看著她直接問:“淼小姐剛剛說心兒出事了?”
從稱呼上便可看了出誰親誰疏,雲牧沒有給南宮淼一絲曖|昧的幻想,說到舒心語氣帶著急切與明顯的關心。
南宮淼心裡有些惱火,不過雲牧足夠痴情又讓她開心。不像其他男人一樣順著她的話跟她套近乎讓她生氣的同時又有些高興,若是雲牧像其他男人一樣被她輕輕鬆鬆勾到手。那她還不稀罕呢,這樣的雲牧讓她心裡更加想要得到。
有難度才有挑戰,有挑戰才有意義,如今他對舒心痴情。看將來如何對她痴心。
南宮淼想得極美,她知道雲牧擔心舒心便也不多廢話:“我看到有人偷偷摸摸進了心妹的房間,牧公子跟我過去看看吧!”
“這樣?”雲牧微微蹙眉。站起身:“那趕緊過去。”
這家客棧的住房從一樓上來左右往裡各三排房間,雲牧跟舒心的房間分在客棧兩邊。雲牧的房間在上樓左轉第二排房間裡,舒心的則在上樓右轉第二排房間裡。
這裡的房間每一排是分開獨立的,只有最前端由迴廊連線起來,雲牧與南宮淼出了房間,從小回廊走到主迴廊時碰到從左邊過來的南宮之初,南宮之初跟秋家兄妹的房間在最左邊那一排,南宮淼跟南宮渝兄弟的房間則在最右邊那一排。
這樣客棧從左到右都有他們一群人的住房,他們整個客棧走就變得更加正常。
雙方碰到又是一齣戲,大半夜不睡覺在迴廊上蕩什麼呢?南宮之初給的理由是睡不著出來走走,南宮淼再將她與雲牧出現在迴廊上的原因告訴南宮之初,一行人就這麼打著關心舒心的名號名正言順的往舒心的房間奔去。
來到舒心房間外,裡面正是激烈的時刻,站在門口就能隱隱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這讓南宮淼跟南宮之初以及她的兩名貼身丫鬟,四個還未婚配的姑娘瞬間羞紅了臉,咬著唇低下頭去。
南宮之初心裡樂開了花,雙手甚至因為激動而攥緊。
南宮淼悄悄觀察著雲牧的表情,看到雲牧明顯沉冷下來的臉色,心裡一陣歡呼雀躍,不過表面卻是裝著羞怯的樣子,擰緊了眉咬著唇驚懼的囁嚅:“怎麼回事啊?”
雲牧那淡淡橙紅色帶著暖意的薄唇抿成一條冰冷的線,抬手敲了敲門,裡面的聲音沒有受到絲毫影響,門卻是輕輕開了一條縫。
南宮淼低低的驚呼了下:“門沒關,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趕緊進去看看。”
雲牧不動聲色的撇了南宮淼一眼,想了想直接將門推開,站在他身後的南宮之初與南宮淼興奮得心“怦怦”直跳,她們已經可以預見舒心身敗名裂被人唾棄的悽慘模樣,光只是想一想她們就激動不已。
屋裡沒點燈很黑,但其實幾人都能看清,可南宮之初還是命丫鬟去將燈點上,於是,房中的情況被燭光照亮,笑兒趴在圓桌上,顏兒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