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咱們家的人。正好,安將軍今兒還嚷著,人人都來看望了他一回,獨獨這左相毫無動靜呢。既然他不願意主動來,不如咱們請他來一回!
那一廂,滿心裡還惦記若蘭妖嬈身姿,獨自作著下流夢的秦遠,如何能想到,危險正在漸漸朝自己靠近……——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住大家,這幾日人在外地,爪機連不上網路不說,無線網絡卡都不能用。聯通的3G網絡卡真的真的真的覆蓋不全面。為表歉意,今日三更。順道祝大家新的一年萬事如意,蛇年行大運。新春快樂!!!!
73、那一日一早;秦遠便收到侍從回報;道若蘭一早便出了門,瞧那方向,似是要一個人去上香拜佛。秦遠只道時來運轉;急急地便換了身衣裳,喚了下人招來馬車便往若蘭的方向追去。
待出了城門;果真遠遠就瞧見若蘭獨自前行,穿的粉色的小坎肩;白色百褶裙;真是芙蓉出水;秀麗無雙;秦遠思她多日,這會反倒不急了;跟在她的後頭,只盼著尋著無人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她辦了,完事兒了之後再神不知鬼不覺處理掉,總不會有人疑心到他身上。
是以,他一路隨著若蘭緩慢前行,見若蘭獨自上了棲霞山,更是心中一喜,要知道,這棲霞山就一座寺廟,人跡罕至不說,地形複雜,最是容易下手。待見若蘭進了棲霞寺後又出來,淫…蟲灌腦的秦遠一直蹲在林子等著,等見若蘭出來,忙竄上去便要將若蘭拖到草叢裡。
哪知道這一拖便發現不對,那仰頭的,分明不是若蘭,反倒是若蘭的弟弟,杜銀寶。
他心已驚,銀寶已是咧嘴一笑,舉起手中的繡花鞋,便要往他身上狂拍上去。秦遠想要按住他時,身邊卻是突然又冒出幾個人來,秦遠一看這幾個人,心裡暗罵了一聲娘:怕是中計了。
那圍觀的是誰,可不就是定國公麼?這小小的棲霞寺,什麼時候竟會吸引定國公前來的?
“你……你爹教的好兒子!”定國公一見他這般模樣,甩了袖子便要走人。秦遠便是要解釋都無從說起。
那一廂,銀寶已是喚了人來,拿著繩子便將他五花大綁。
“色胚子!今兒不好好教訓你,我就不叫杜銀寶!”銀寶啐了他一口,趁著眾人將他繫結,撩了自個兒的裙子,便要往他身上撒尿。
銅寶忙攔著他道:“這隻怕不大好吧?”
“那可是咱三姐,今兒若真是三姐一人,豈不真讓他得手了?咱給他尿上一泡,過分麼?!”銀寶豎著眉毛道。
“也對!”銅寶平日最是忌形象,這會卻也是撩了褲子,站著尿了秦遠一臉。
馬車裡的若蘭又羞又臊,歪著臉看秋娘道:“姐,你瞧他們!”
秋娘忙拉了拉長安,長安一臉無辜,“不是我讓他們尿的……好嘛,我讓他們住手去!”
說著,長安便下了車,拉著金寶和張博興,又斥道:“我讓你們多喝些水,你們倆不聽,看,尿不出來了吧!”
“靠,讓他仰望我老二,我都覺得侮辱了我老二!”張博興恨恨道,金寶點頭附議,二人想來想去,到底還是沒放過秦遠,待他迷糊往前走時,金寶伸腳便去絆他,待他落了地,二人只當沒看到,一人往他身上踩了一腳,便是銀寶和銅寶也來湊熱鬧,一腳不夠,硬是往他老二那又多補了幾下子。
秦遠一時疼痛難忍,就此暈了過去。長安見此,眉眼一挑,“銀寶兒,脫了他的褻褲去!有了人證,總要有些物證的!”
“好叻!”銀寶應下,三兩下就把秦遠剝了,到底拿在手頭覺得髒,索性又將那褻褲套在秦遠的頭上,看看又覺得不過癮,拿了隨身的筆墨,又給他添了“□”倆個字。
待秦遠醒來時,他已是頭上頂著寫著“□”兩個字的褻褲走了一路卻渾然未覺,路上,他甚至經過了左相府邸門前。他未覺,左相府的侍從卻是看得真真切切,茲事體大,他忙將此事報與左相。有相熟的人瞧見了秦遠,先是一驚,那一個個都是紈絝子弟,同秦遠都是酒肉朋友,見了這情景也不急著將他救下,反倒口口相傳,叫人來看一番熱鬧。
待左相趕到官府時,秦遠已是身上又是屎味又是尿味,臭氣熏天不說,還衣冠不整,一群人圍著他看,嗤笑聲有之,驚訝聲有之,左相一張老臉又快掛不住了。
安老頭聞訊趕出來,見了這情景拉了同謀的安然,斥責道:“這個秦章魚肚子裡全是黑水,又最是小肚雞腸,此番你們得罪了他,往後可怎麼辦?”
安然臉一抬,應道:“爹,你是不知道這個秦遠做了多少壞事。”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