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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著和她表了白,沒想到她竟然同意了。哈哈,那個時候,我真的高興的從床上蹦了起來,被牆撞到了頭,剛好的傷疤又流血了,把阿芳嚇壞了。”

時瑤:“啊,真浪漫啊,英雄救美呢。”

村長:“是啊,年輕真好啊。”

時瑤:“所以芳嬸是以身相許啊。”

阿芳嫂:“好了好了,快吃飯了,不吃我收走了。”

時瑤對著村長眨眨眼:“芳嬸這是害羞了。”

村長剛想說話,被阿芳嫂一個眼神橫過去,頓時萎了下去,喝了口酒,眼睛眯了眯,想起了年輕時候嬌羞水嫩的阿芳,低頭又眯了口酒。

時瑤朝阿芳嫂促狹的笑了一下,被阿芳嫂拍了下腦袋,乖了,暫時不打趣她了。

這就是始於愛情的夫妻,剛剛看村長的神情,也是對年輕時候的他們和時光懷念的很,不只是懷念年輕時候的容顏,更多的是懷念年輕時他們的那一顆炙熱單純的心。

歲月留下了那麼多痕跡,愛情也磨的泛白,他們被生活瑣事和孩子的事壓的忘記了結婚的初衷,但拭去表面的那層灰,底下的壓箱寶依然厚重。

*

吃完晚飯,時瑤照例去了門口走一走。

自那一次吃飯後,她就沒見過秦明樹了。

以前好像每天都能碰到他,現在他不出現,他們就能好多天不見面。

想起那天他看著她說想通了的話,他想通了什麼?

她和路上的村民打招呼,一路走到了棗樹下圍著桌子的那一堆人中間。

一群人穿著汗衫在打撲克牌。

村民A:“一對A。”

村民B扔下一副炸彈,大吼一聲:“3炸!”

其他人:“過!”

時瑤看的津津有味的。

村民A甩下一沓牌:“順子三到J。”

村民B曲起食指,敲敲桌子:“過!”

村民C哈哈一笑,拿過剛準備好的順子,扔下去:“六到A!有沒有!”

村民D和A:“過!”

村長B看了看C手裡的五張牌,想了想:“過!”

村長C難掩激動之情,把手上的牌都扔了出去:“贏了!給錢給錢!”

村長們上去看了一眼牌,順子三四五六七!

怪不得C這麼激動了,本來他們不放的話,他必輸無疑啊,沒想到讓他給逃出去了。

村民B懊惱的看著手中的炸彈,一扔:“再來再來!”

圍觀人群多,熙熙攘攘的,誰也沒注意誰進來了,誰又走出去了。

時瑤手垂在身側,時不時的感覺到有人在輕輕蹭她。

但人多,人碰人的,她雖然有些毛毛的,但也沒在意。

一隻手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爬上了她的臀,正緩緩的往上探,她一驚,猛的甩開了手,走出人群回頭看。

每個人似乎都在認真看牌,沒人關注她。

“啊!”的一聲慘叫,一個人摔出了人群,捂著鼻子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秦明樹走了出來,蹲下,拉著臉看著他,氣勢重的壓的地上的男人不敢動彈:“是哪個手碰的,舉起來,我先斷了哪隻手!”

地上的人顧不得流血的鼻子,抓住了秦明樹的手:“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了,求你放過我!”

秦明樹:“你應該和我道歉嗎?”

地上的人很快反應過來,換了個方向向時瑤看過來:“對不起,我錯了。”

圍觀群眾:“明樹,胖子又犯什麼事了?他怎麼回來了?!”

地上的人名叫吳阿明,因為人長的胖,大家從小到大都叫他胖子。胖子幾年前就出了村,美名其曰是去做生意去了,但是他在外面的事村裡人都傳遍了,偷雞摸狗、盜竊拐賣,什麼缺德事都幹,聽說是被抓進去了,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又出現在村子裡了。

因為這人先前的聲名狼藉,大家都不覺得秦明樹打他有什麼不對,肯定是又犯什麼事被抓到了。

秦明樹看著時瑤,詢問道:“有沒有事?”

時瑤只是覺得噁心,面色難看的搖搖頭:“沒事。”

秦明樹站起身,又狠狠的踢了一腳在他作惡的手上。

“啊!”胖子痛苦的哀嚎了一聲,捧著手痛的滿地打滾。

秦明樹:“滾出這個村子,或者呆在自己家別出來做壞事,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