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
一行人在客棧暫時住了下來,還沒入夜,堯羽就抱著夜行衣進來,“古姐姐,汪公公說,今天晚上有事要辦,讓你換好衣裳,一會就準備出發。”
果然不出所料。
古月:“。。。。。。。。。。。好!”她真心以為奸詐如汪直一定會想出絕妙的法子,不成想還是直接暴力。。。。。。。
堯羽有些擔心崔洛了,她問:“古姐姐,你說會是什麼人抓走了崔大人?若是讓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將他大卸八塊。”
好了,又來了一個迷戀崔洛的人!
古月也不能篤定,她定定道:“崔大人不會有事的,你放心。”
入夜,吳家的府邸已經紛紛掛上了大紅燈籠,不去看冀州城的瀟涼,單看吳府的奢華,會讓人產生冀州富庶的錯覺。
朱瓦屋頂上,幾個黑色人影突然閃現,待片瓦被解開,堯羽眯著眼睛往屋內看去,詫異的望著那黑白兩具//裸//身的交//纏/畫面,還有女子似乎痛苦的滴滴的叫聲穿了出來,堯羽問:“他們在幹什麼?那不是白天見過的吳同知麼?”堯羽猜測肯定是什麼武功絕學,這個招術還從未見過。
古月扶了扶額,現在才發現,還有比崔洛更加不靠譜的人!汪直大晚上的帶她和堯羽出來看這一出?!
濃烈刺鼻的火油味穿透溼潤的空氣瀰漫了過來。
這個時候,古月才明白汪直他要幹什麼,這個人從衙門裡回到驛站之後,一直一聲不吭,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打擊與刺激。
越是平靜,就越顯得山雨欲來風滿樓。
古月沒有開口問,她發現堯羽正盯著屋內床榻上的那一幕看的津津有味,古月將她拉了起來,嚴肅道:“小羽乖,這個招術不能隨意學,會走火入魔的。”
堯羽張了張嘴,一聲驚呼被她控制住了,壓在了嗓子口。順道在內心暗暗發誓,絕對不會碰觸那種邪魔歪道的武功!嗯!
汪直立在屋頂,夜風颳起了他的三千墨髮,俊美無雙的臉上顯得瀟涼又孤獨。
這傢伙不會一直不梳頭髮了吧?!
不遠處的柴房,火勢已經有了苗頭,雖說暴雨剛歇,但藉著火油與夜風,眼前很快就騰起了漫天的火光,照亮了吳府的奢華與院落外的冀州城。
這二者無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走水啦!”
“走火啦!快救火!”
吳府的下人家丁開始四處奔散,而與此同時吳同知藥力未過,正當興頭上時被這般打擾,不亞於要了他的半條老命。
“老爺~~別啊。”年輕美貌的侍妾/嬌滴滴的喚了兩聲,細白的/腿//纏著吳同知不放。
吳同知也是舉人發跡,在冀州混了多年,才攢下眼前的家業。著火?開什麼玩笑!這就等同於割他的肉了。
紅/藥丸的效力遠沒有消散,吳同知胡亂穿好衣服,腿型別扭的走出了屋子,“怎麼回事!這種天也能著火!你們都是吃乾飯的麼?快給本官滅火啊!”吳同知弓著身子,嘶吼道。
床榻上的侍妾意猶未盡,沒有打算穿好衣裳,她就那樣白花花的躺著,靜等著吳同知回來。
古月與堯羽出現在她面前時,侍妾還沒叫出聲,就被汪直打暈了,絲毫也不憐香惜玉,只見那侍妾額頭溢位了絲絲血跡。
古月:“廠公,你把人打死了,咱們可就沒有人質了。”
汪直冷哼了一聲,“一個侍妾,算什麼玩意兒?死了就死了,你們兩個先把人帶走,我再去抓了吳家的獨子!”
古月:“。。。。。。。。。”這樣真的好麼?
堯羽上下打量了侍妾幾眼,“我也沒瞧出她哪裡厲害了!一會再好好審問,她到底練的什麼功夫?”
古月此刻無比期盼著崔洛能早日回來,“。。。。。。。。。”她身邊就沒一個是正常人。
這一夜,吳同知家中丟了三件他最為在乎的東西。
一是從揚州買來的瘦馬,也就是他夜夜採香的侍妾,二來便是他十八歲的獨子,這第三樣才是最為致命的——是帳房的賬本。
天還未亮,張通判家中失火的訊息也傳了過來。所丟之物中,還包括了他八十歲的老母。
吳同知直至此刻還是衣裳不整,痛心疾首道:“這是有人蓄意為之啊!你我該如何是好!”
張通判急的在屋內打轉,“是有人針對你我,吳大人,以你看。。。。。會不會是昨天那幫人?”
吳同知也有懷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