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沈多旺就是一介布衣,居然還是看不上她,叫她如何甘心。
抱著衣裳回到房間,夏靜雪便把衣裳幾下子剪了個稀巴爛。
然後深深的吸了口氣。
勾唇笑了起來。
能不能再回到曾經的繁榮生活,只有靠沈多旺,她是不會放手的
沈多旺出了醉仙樓,一陣冷風吹來,饒是他身子板結實,也忍不住一抖。
想了想決定去一趟舒薪家,順便給她透露點口風,說神醫在鎮上,讓她過來請人去給舒佑仁看看,把人情債還掉。
那廂舒薪、戴珍珠坐在馬車上,兩人抱成一團。
轉眼就十一月,雖然穿的比較厚實,但這寒風吹來,還是冷的。
舒薪越發堅定要置辦個馬車。
家裡的兔子也要賣掉一些,或者殺了醃製起來,冬天煮了吃。
虎子回頭看了舒薪、戴珍珠一眼,“你們是不是冷啊,要不要我把衣服脫了給你們披上”
戴珍珠搖搖頭。
舒薪忙道,“可千萬別,要是你生病了,家裡重活誰來做”
馬車的幾個媳婦鬨笑起來,一個勁的打趣虎子。
舒大牛也笑道,“你阿薪妹子是關心你呢”
“嘿嘿嘿”虎子傻笑,心裡暖滋滋的。
阿薪對他好,拿他當親兄長,他是個人,又不是畜生,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到鎮上的時候,大家各自下牛車。
舒大牛便問道,“虎子,阿薪,你們下午還坐我牛車回去嗎”
“大牛叔,今天就不了,多謝您了”虎子說著,給了舒大牛十文錢。
舒大牛點點頭,收下了錢。
舒薪挽著戴珍珠的手,虎子揹著背篼,手裡拎著兩隻老母雞,這是給戴掌櫃家的。
一起到了戴記布莊,戴珍珠看見戴掌櫃嬌嬌的喊了聲,“爹”便跑過去,抱住了戴掌櫃。
戴掌櫃瞧著,頓時紅了眼眶,“哎呦我的心肝哎,今咋回來了”又看向舒薪、虎子,“阿薪、虎子,快裡面坐”
“乾爹伯父”
舒薪、虎子兩人都喊了一聲,跟著戴掌櫃進了內院。
戴夫人走來,舒薪忙把東西拿出來,戴夫人笑了起來,“這棉花是你家自己種的吧”
“嗯”
“難怪這麼白淨,摸著就暖呼呼的,正好我和你乾爹要做襖子,恰恰好,真是送到我心口上了”戴夫人說著,又看向戴珍珠,青色的襖子、薄薄的棉褲,和舒薪一個樣子穿著,頭髮也梳成了麻花辮,瞧著十分樸素卻精神的很。
眼角眉梢都是以往不曾有的剛毅和堅強、自立。
戴夫人知道,她的女兒正在悄悄的長大,和嬌養著的女孩子不一樣,她定是學會了人情世故、處事做人,心裡又是歡喜又是難受。
摸摸戴珍珠的頭,“這次回來還去阿薪家嗎”
戴珍珠想了想,“先陪娘兩天,虎子哥家新房子上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