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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麼個蠢東西; 他們居然敢把自己百年世家全都賠進去,這種人除了傻還是傻,真收服留在身邊; 今後要麼是多了一幫尸位素餐的混球,要麼就是多了一幫成天干蠢事的蠢人,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把這些從前早就看不順眼的人清理乾淨,還朝堂一個明媚風清。”

蘇綿做了皇后以後,對自己的夫君可崇拜了。說話的時候,兩隻漂亮的眼睛裡都冒著星星。

席寶珠恍然大悟,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高啊。太高了。”

原來人家不是不知道攻心策,而是嫌棄那些人不值得他攻。

不過想想也是,那些家族為了蕭承博那種今天看不見明天的東西,就敢把幾大家子的人頭別在褲腰帶上,確實除了‘蠢’之外,找不出第二個形容詞。

蕭承啟棄用這些人,這麼看起來真是太英明瞭。

蘇綿原本歪在躺椅上跟席寶珠說話,她懷孕了,已經有三個多月,忽然看見乳母抱著小安進來,眼前一亮,對乳母招手:

“快快,將我乾兒子抱過來,我都好長時間沒瞧見他了。”

小安如今已經有七八個月了,正是精神頭好的時候,兩條小胖腿蹬人可有勁兒了,席寶珠可不敢讓蘇綿現在去抱他,趕緊阻攔,把小安從乳孃手中抱到了自己手中。

“你可別,這小子現在壯實的很,給他蹬一腳我都受不了,更何況你了。”

席寶珠跟蘇綿之間沒什麼規矩,宮中婢女們一開始的時候還覺得很驚奇,這個宣平侯夫人跟皇后娘娘也這麼沒大沒小的,不過,看多了也就習慣了,更何況,皇后娘娘是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宣平侯府這樣爽直的說話方式,其他人就更加沒什麼說的了。

蘇綿撫著肚子,一聲感慨:

“唉,你說我比你大這麼多,孩子卻比你的小,真是不甘心。”

席寶珠抱著小安喂他吃葡萄,聽蘇綿這般說不禁笑了:“誰讓有些人一開始假正經?你要一開始就從了他,孩子現在都能打醬油了。”

宮裡人可聽不懂‘打醬油’是什麼意思,蘇綿卻聽笑了:“你懂什麼,若是我一開始就從了他,說不定他早就把我忘到天邊去了。就是要像我這般若即若離,欲擒故縱,才能真正的抓住一個男人的心。”

席寶珠沒給她留面子,嗤笑一聲:

“得了吧。也不知當初是誰哭的稀里嘩啦,要不是我給你出謀劃策,你現在只怕不知道躲哪兒哭呢。”

蘇綿沒好氣的白了席寶珠一眼,要不是看在乾兒子抱在她手裡,蘇綿簡直想把腰間的大迎枕砸到席寶珠身上去,讓她總提自己的糗事。也不想想自己當初是怎麼跟相公圓房的。

“我之前吧,一直覺得你的那套理論挺有想法的,但是現在想想,好像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席寶珠談興大起,決定好好跟蘇綿討論討論男女的相處方式到底誰更正確。

兩人一聊就忘了時間,蘇綿乾脆留席寶珠在宮裡吃晚飯,也剛巧今天葉瑾修也在宮裡跟蕭承啟商量國事,傍晚的時候蘇綿派人去問蕭承啟晚上過不過來吃飯,知道葉瑾修也在,便把他們夫婦留在宮裡一起用膳了。

這四人的關係早在入宮前就定下了,席寶珠跟蘇綿是朋友,說話沒大沒小,跟蕭承啟又是正兒八經的表兄妹,說話也不拘束,一頓飯吃下來,賓主盡歡。

葉瑾修和蕭承啟都喝了不少酒,兩人都說雖然以前略有交往,卻從未盡興喝過,今天晚上不醉不歸,兩人從桌上拼到桌下,最厲害的是一邊下棋一邊喝,喝的痛快,下的痛快了,居然還直接提著就酒罈子到御花園切磋去了。

到後來,他們沒喝醉,席寶珠和蘇綿都看累了,未免各自的女人受累,兩人只好約定下回繼續。

席寶珠跟葉瑾修坐上馬車,小安和乳母早在下午的時候就讓嚴平護送著送回府去了,現在馬車就他們夫妻兩人在,一上馬車葉瑾修就故態復萌,別管他在外面看起來多麼正經,多麼禁慾,只要給他一個封閉的環境,他就能給她浪到飛起。

這是席寶珠在無數次馬車‘遇襲’後悟出的道理,就好像現在——某人正如飢似渴的壓在她身上一通亂咬亂肯,直到兩人都氣息紊亂了,才戀戀不捨的停止,人模人樣的坐了起來。

自己收拾好衣服,就轉過身來駕輕就熟的替席寶珠收拾衣服。

每回在馬車裡來這麼一會兒,都能讓席寶珠渾身酥軟,連根手指都懶得抬起來,葉瑾修給她收拾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席寶珠看著葉瑾修湊在眼前給她系被他扯開的衣領,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