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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上,七手八腳的把他剛換好的衣裳全給扯開了。

久別重逢,妻子這般主動,葉瑾修若再無動於衷就妄為男人了。不過,自然不敢像從前那般下狠手,得處處都稍稍壓抑著些。

一番折騰之後,勉強解了解饞,席寶珠側身躺在床鋪上看著葉瑾修穿衣服,目光落在他後背的傷疤上,席寶珠將他拉回床沿坐下,跪在他身後仔細看他那道傷疤,問道:

“還疼嗎?”

雖然席寶珠知道打仗受傷在所難免,可當她真正看到葉瑾修身上添了新傷還是會覺得心疼。

葉瑾修搖頭:“不是什麼要緊的傷,早沒事了。”

席寶珠從背後抱住葉瑾修:“雖然我跟別人總說,男兒志在四方,征戰沙場才是真漢子,可看見你的傷還是忍不住心疼,我只要你好好的,不要你做什麼真漢子了。”

葉瑾修失笑:

“傻丫頭。我受的這點傷在戰場上根本不算什麼。你沒看見我趕到南疆的時候,禹王身上的傷呢。幸好我隨軍帶了兩個太醫去,若非藥草充足,調養得宜,禹王的傷只怕到現在都好不了。”

若是以前,葉瑾修提起禹王蕭承啟,席寶珠最多也就聽那麼一耳,不會感什麼興趣,但現在不同了,自從知道禹王就是蘇綿的金主之後,她就不得不多問兩句了。

“那禹王現在傷好了?”

蘇綿上回知道禹王受傷的訊息之後,整個人都失魂落魄的,禹王要是帶傷歸來,還不知道她要心疼成什麼樣兒呢。

“現在好的差不多了。”

“那這回戰事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去支援前不是一直都往朝中傳捷報嘛,怎的突然就變了形勢呢?”葉瑾修出發前席寶珠沒問清楚,總覺得事情有點奇怪。

禹王自小便在軍中長大,對戰事必然有一定的掌控度,怎麼會戰事沒有結果之前,就連連傳回捷報呢。

葉瑾修眉心一蹙:“問題就在這裡。我也是去了才知道,禹王根本就沒有傳回過那些捷報,是戰場督軍擅自發回京城的,而且有意報喜不報憂,使京城不瞭解南疆狀況的人都以為南疆戰事連連告捷。這回求援的信件是禹王派了親信送回,路上不知遇到多少險阻,才把求援信送到京城。”

謊報軍情,阻撓軍情,席寶珠就算不懂戰事,也聽出了其中包含的陰謀。

“是有人故意為之嗎?”

故意營造出一種南疆戰事連連告捷的假象,若禹王真的勝了,那皆大歡喜,若禹王敗了,那那些告捷的文書就成了禹王這個主帥的罪責,而且不僅如此,他們還阻撓救援,要說不是有人蓄意而為,連席寶珠都不會相信。

葉瑾修沒有隱瞞,直接點了點頭,席寶珠腦子轉了一會兒,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是……安王嗎?”

席寶珠將這個名字說出來之後,葉瑾修訝然看向她,似乎十分意外她為什麼這麼說,席寶珠坐到一旁,撫著微隆的肚子說道:

“因為這件事不管怎麼看,都是安王得利啊。只要禹王倒了,那太子之位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我現在只是有點想不明白,他怎會如此大膽,所作所為,簡直不像個正常人,太極端了。”

安王的膽子有多大,席寶珠算是親身領教過的,尋常人就算有那心思,也會顧及其他不敢動手的,可他倒好,天子腳下,光天化日就公然算計一個侯夫人。

這件事情葉瑾修還不知道,席寶珠將之原原本本的說給了葉瑾修聽,葉瑾修越聽臉色越黑:“這個混賬東西!”說著話的功夫,葉瑾修捏著床框的手微微一用力,整個床框就被他給扯的脫離了框架。

席寶珠吃了一驚的同時,立刻就心痛的撲了過去:“我的紫檀千工拔步床!”

葉瑾修不管這些,將床框往地上一扔,轉過身去替席寶珠穿衣裳,席寶珠雖然很心疼古董,但她夫君此刻的臉色讓她絲毫都不敢造次,乖乖的配合他把衣服穿好,見他要出門,席寶珠問:

“你去哪兒?千萬別做傻事。他是王爺,咱要對付也得背後來,當面動手咱就沒理了。”

葉瑾修回頭看了一眼席寶珠,努力撥出幾口氣,對她勾起一抹不是很善良的笑容:

“夫人放心,我有數的。”

說完,便頭也不回走出房間。席寶珠相信葉瑾修不是個衝動的人,絕對不會幹出那種當面毆打皇子之類會把自己和家人送上萬劫不復之地的蠢事,倒也不是很擔心他。

現在她要擔心的則是安王這個人。

他狼子野心,心狠手辣,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