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寶珠說任何辯駁之言,用手指戳戳蔫頭巴腦的席寶珠。
席寶珠承受著這本不該承受的壓力,親自送薛氏離開。
而在薛氏離開之後,席寶珠的院裡院外果真就多了好幾個丫鬟婆子,看來薛氏今晚是要把監視進行到底了。
有薛氏的人看著院子,席寶珠也出不去春熙院,卻又不想進房間,就在小院子裡溜達,腦子轉的飛快,想了一個又一個的道歉計劃,然後再一個一個的否定掉。
等待的時間最為煎熬,當席寶珠在院子裡走累了,坐在花臺上發呆的時候,就見一雙男人的腳出現在她的目光所及處。
幾乎是瞬間,席寶珠反射神經爆棚,站起來就想跑,可誰知道往左跑被一條胳膊攔住,往右跑又被一條腿攔住,席寶珠迫於無奈,抬頭與居高臨下的某人對視,臉上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
葉瑾修將攔著席寶珠的手放下,席寶珠眼前一亮,僅剩的求生欲讓她想也沒想,就一個貓腰從葉瑾修的左側竄了出去,眼睛盯著不遠處的院門,感覺只要跑過去,勝利就在前方。
然而,席寶珠覺得自己只是轉了個圈,連兩步都沒跑出去,就腳下一空,整個人天旋地轉,直接被某人扛到了肩上。
席寶珠不住掙扎:“葉瑾修,你放我下來!”
然而她那點掙扎的力度,對某人來說根本就是無關痛癢的,大手重重拍在那彈力十足的挺翹臀部上:“閉嘴。”
席寶珠被當眾拍了屁股,簡直羞的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更加費力掙扎:“葉瑾修,你混蛋!放我下來!”
等待她的又是一記狠狠的拍打。
春熙院不大,葉瑾修扛著席寶珠沒走幾步就到了房門口,門開著,葉瑾修便直接把人扛了進去,然後房門便被關了起來。
院子裡伺候的丫鬟和婆子暗自咋舌,這四姑爺不愧是武侯,也太粗魯了些。四姑娘在房間裡喉嚨都要喊破了……真是可憐。
***
進了房間,葉瑾修就把席寶珠從肩上放了下來,席寶珠腳一沾地就兔子一般拔腿就跑,然而卻慌不擇路,跑錯了方向,直接往內室跑去。
內室沒有後路,席寶珠後悔也來不及了。
葉瑾修好整以暇的依靠在阻隔外間與內室的屏風旁,挑眉一笑:
“怎麼不跑了?不怕我殺了你啊?”
這是席寶珠先前對薛氏和席世傑說的話,他果然聽到了。
更加沒臉面對他,席寶珠乾脆轉過身去,趴在床框上,將帳慢拉過來擋著自己,打定主意要做一隻縮頭鴕鳥。
葉瑾修來到她身後,一隻手撐在席寶珠的側臉旁,席寶珠放下遮著臉的帳慢,看著葉瑾修那隻修長有力的手,無奈一嘆,轉過身去,二話不說,就給葉瑾修跪下。
跪下的動作快到連葉瑾修都沒來得及拉她,席寶珠就跪著抱住了葉瑾修的大腿根兒。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大錯特錯,錯的離譜,夫君大人大量,原諒我好不好?”
席寶珠的行為讓葉瑾修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還真是能屈能伸。”
說著,長臂一撈,就把席寶珠從地上撈了起來,將之抵在床框之上,逼著她與自己目光對視。
席寶珠的眼珠子左轉轉,右轉轉,最終迫於壓力,還是回到了某人臉上。
“那書……我不是故意的。”席寶珠的聲音低若蚊蠅,連自己都不怎麼聽得見:“其他人……是不是看見了?”
“你說呢。”葉瑾修不置可否的反問。
席寶珠憂傷一嘆:“肯定看見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把那書藏起來,那書的顏色跟你公文的顏色差不多……我的初衷是想掩人耳目來著的。”
葉瑾修聽她在那兒低聲解釋,其實剛看見那本書冊的時候,他確實有些生氣,憋了一天打算回家跟她算賬的時候,卻發現她溜得比誰都快,居然一聲不響跑回了國公府,那時候葉瑾修心裡的氣又增加了些。
可誰知道到了國公府,看見她那張委屈巴巴的臉之後,葉瑾修積鬱在心的怒火突然間就得到了釋放,卻是再也氣不起來了。
“既不是故意,為何要逃?”
席寶珠說著說著,就羞愧的低頭,葉瑾修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直接託著不讓她低頭,也不讓她的目光從自己身上挪開。
嘴巴都被捏的翹了起來,越發水潤動人:“我沒有逃,就是覺得不好意思見你。”
葉瑾修的目光落在那一張一合的豐唇上,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