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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婉與安陽郡主是表姐妹,安陽郡主惹了眾怒,她也覺得沒面子,起身跟席家姐妹告辭,替安陽郡主說了幾句抱歉的話,然後便追著往馬車去了。

眾人又在牧場待了一會兒,等席家把所有馬車與馬匹都準備妥善之後,方才浩浩湯湯的回到席家。

晚上用過晚宴後,鬱傳良和方賢舟基本上都醉的不省人事,完全喪失行走能力,被兩個人架著胳膊才不至於癱坐在地上,卻還不忘口齒不清的對身後情況相對稍微好點的葉瑾修叫囂:

“侯爺……酒,酒量不錯。下……下回再喝。”鬱傳良已經開始有點大舌頭,磕磕巴巴的,但總算還殘存理智。

方賢舟就完全沒有理智了,嘴裡還在迷迷糊糊的唸叨著‘乾杯’‘再來一杯’之類的話,眼裡也不知認不認識人了,旁人跟他說話,他要麼傻笑,要麼揮手,應該是醉的不輕,完全沒有清醒時那麼注意形象了。

葉瑾修在他們身後被扶出來,情況要稍微好一點,除了腳步有些微踉蹌,倒是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

席世傑看著三個醉了的女婿,成就感滿滿。他這個人雖然沒什麼特別的技能,文不成武不就,唯獨酒量還不錯,大女婿和三女婿都是文人,酒量不行也就算了,四女婿是武侯,酒量也很一般。

想到這裡,席世傑心裡就高興,高興就忍不住笑,笑著笑著就止不住,薛氏看著他這樣子,對一旁上前扶住葉瑾修的席寶珠悄聲說道:

“你爹醉的也不輕。今日不留你們了,回去好生照顧侯爺。”

席世傑過來,拉住葉瑾修的手,傻笑道:“好女婿,下……下回再喝,嗝,再喝。我那裡還……還有好酒,哈哈哈。”

葉瑾修眉眼磕閉著,也不知道聽沒聽見席世傑的話,席寶珠見他這般,便趕忙替他回答席世傑:

“好了好了,我們回去了,爹你也回去吧。”

席世傑還拉著葉瑾修不放,薛氏過來扶住他,對席寶珠說道:“去吧。路上小心。”

席寶珠轉身告辭,走到馬車前,又聽薛氏喊了一聲:

“對了,寶珠你回來一下,娘還有句話與你說。”

席寶珠一愣,將葉瑾修交給馬車旁的嚴平,讓嚴平先把葉瑾修扶上馬車,自己返身回薛氏面前,薛氏將席寶珠拉到一旁,輕聲叮囑:

“你這孩子自小倔強,聽不進旁人的話,但我今日還是得與你說,不管你從前什麼想法,如今你都已經嫁為人婦,婦有婦德,切不可再任性妄為。”

席寶珠覺得一頭霧水:“娘,好端端的說這些做什麼。道理我都知道的。”

“光是知道有什麼用。”薛氏擰眉:“我可是聽說,你至今……還不願跟侯爺圓房,你平日在家中使小性兒也就算了,父母兄姐寵著你,慣著你,這件事上絕不可再拖。”

席寶珠愣在當場,覺得古代人也沒什麼**可言,夫妻有沒有圓房這種私人的不能再私人的事情,公侯府邸深深,居然也能傳到薛氏耳中。

見席寶珠不說話,薛氏只當她是預設了,伸手敲打了一下席寶珠的腦袋,低聲訓斥:

“你說說你!這都辦的什麼糊塗事!之前你回來說侯爺如何如何粗魯霸道,今日我見了,根本不是你說的那般不堪,縱然為武將,卻也知書達理,你若再繼續拖下去,別怪我到時候押著你去。”

席寶珠一挑眉:“娘,您想押著我幹嘛呀?押著圓房啊?”

腦中光是想象那個畫面,席寶珠就覺得想笑,薛氏見她態度不端正,又想給她第二個爆栗子吃吃:“別嬉皮笑臉的!我跟你說正經的。”

席寶珠眼明手快的閃到一旁,讓薛氏打了個空,在薛氏嘖聲要發怒時,席寶珠果斷保證:

“娘,我知道分寸的,您就別擔心我們的事兒了。我要走了,葉瑾修醉的不輕,回去還得照顧他呢。”

席寶珠說完這句,便轉身蹦蹦跳跳的離去,活力十足的上了馬車。

薛氏站在臺階上看著小女兒離去的背影,頗為惆悵的嘆了口氣,最操心的就是這個小的,都十八歲嫁做人婦了,還成天沒個正形兒,跟小姑娘似的跳脫,還有女兒和女婿的房事……薛氏覺得這件事得更重視起來才行,不能讓她再隨心所欲了。

***

席寶珠爬上馬車,見葉瑾修單手撐著腦袋,歪在大迎枕上,走過去坐好,剛想趁他醉了欺負欺負他,卻沒想到自己依靠進,葉瑾修的眼睛就忽的睜開,目光清明,烈烈灼灼的看著自己。

席寶珠嚇了一跳,張嘴就要叫,被葉瑾修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