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葉庭修對馬車中人看去; 只見那人一挑眉; 勾唇道:“原來是夫人。”
“你是何人?想幹什麼?”
葉庭修見馬車裡的男人神情浮浪,他身後馬車裡似乎還有溫香軟玉; 絲毫不為大雨滂沱所擾; 這樣一個男子靠近自家大嫂,葉庭修怎麼能不緊張。
葉庭修話音剛落; 馬車外的兩名小廝便細聲細氣的叱責:
“大膽!你可知……”
那尖聲小廝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那陰柔男子抬手阻攔,便恭立一旁,車內男子神情透著股不自然的慵懶; 彷彿身陷致幻中般,忽的指著葉庭修笑出了聲:
“哈哈哈,你這小子倒也有趣。我見你家大嫂在雨中行走; 好心詢問她要不要幫忙而已。”
“哥; 你在跟誰說話呢。”
葉綵衣從馬車裡探出頭; 因為聽見葉庭修的聲音才掀簾子往外看的。
馬車裡那男主瞧見葉綵衣她們那輛馬車,忽的笑了,葉庭修趕忙對葉綵衣揮手:“沒事,你們進去吧。簾子拉起來。”
往旁邊一挪,阻攔了那陰柔男人盯向葉綵衣她們的目光。
“你這小子好生無趣。”
隨著那男子話音落下,他馬車周圍的護衛便往葉庭修這邊圍過來,看樣子是想跟葉庭修動手,席寶珠見狀怒斥: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青天白日,還想動手不成?”
席寶珠此時不僅覺得莫名其妙,這男人身份成謎,表情也有點不自然,看著像是神志不清的樣子,不過從他看自己的眼神,席寶珠的第六感傳遞來了危機,總覺得他不是好人,不懷好意。
“還是個潑辣的。如今這種可不多了。”
將一雙保養得宜的手伸出車窗外,等了一會兒雨,陰鷙的目光鎖定清麗可人的席寶珠。
兩根手指動了動,對圍在馬車外的護衛發號施令,葉庭修見狀,心道不妙,趕忙將席寶珠護在身後,可他雙拳難敵四手,如果真的動起手來,他如何保得住大嫂。
那些護衛步步緊逼,葉庭修大喊一聲,將所有車伕都喊過來,可車伕們哪裡是練家子護院的對手,三兩下就給人踹翻在地,席寶珠看著步步緊逼的護衛,仍舊一頭霧水,這些人到底想幹什麼?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官道那邊傳來一陣踢踏的馬蹄聲,葉庭修看見領頭那人時,懸著的一顆心忽的便平穩落地了。
只見葉瑾修穿著蓑衣從雨中飛馳而來,身後十幾匹駿馬亦奔騰而過,激起一路水花,氣勢萬鈞。
馬車裡的男子似乎也認識葉瑾修,果斷將逼近葉庭修和席寶珠的護衛們撤了回去。
葉瑾修勒馬懸停,馬嘶陣陣,一個翻身自馬背而下,來到葉庭修和席寶珠面前,急急問道:
“沒事吧?”
見席寶珠身子一側皆被雨淋溼,讓身後手下拋來一件乾淨的蓑衣替席寶珠披上,沉聲道:
“上車去。”
席寶珠剛才下車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忙可以幫的,現在葉瑾修來了,她自然不必操這些心,乖乖聽話返身上車去了。
見她安全上車,葉瑾修才回身看向那馬車中的人,眉峰一沉,挺直背脊對馬車中人拱了拱手:
“安王殿下。”
原來這個想要強擄席寶珠的陰柔男人,正是當朝皇子,安王蕭承博。
蕭承博在看見葉瑾修的那一刻,整個人就清醒了不少,捏了捏眉心,指著葉瑾修身後馬車問:
“原來是宣平侯。本王途經這裡,見貴府馬車深陷泥潭,欲施以援手,沒想到忙還沒幫上,侯爺就來了。”
葉瑾修不卑不亢,冷然一哼,單手按在腰間劍柄上,語氣不善:“殿下好意,本侯心領,此時本侯既已到來,便不勞殿下出手,風急雨大,殿下還是速速回府吧。”
蕭承博忽的對葉瑾修展顏一笑,果斷抬手將車簾放下,那尖聲宦官長嘯一聲,四名車伕揮動馬鞭,將沉重華麗的馬車拖著向前。
馬車裡的女眷們將外面說的話聽的一清二楚,葉綵衣不禁咋舌:
“那人竟是安王殿下。”
宋芷柔緩緩放下車簾,收回了落在那華麗馬車上的目光,難得開口對葉綵衣問:
“可是貴妃娘娘所出的那個安王殿下?”
當今聖上只有兩個皇子,一個皇子是貴妃所出的安王,一個是賢妃所出的禹王,而眾所周知,今上重文輕武,禹王自從選擇了兵路那天起,就已經失去了皇帝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