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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葉瑾修今兒心情是真好,破天荒的笑了出來:“你小子……等著吧。”

演武場上的官兵們難得看見宣平侯在笑,紛紛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今兒晚上我便與夫人說,讓她替你掌掌眼。”葉瑾修走過演武場後如是說。想到那張明豔動人的臉龐和她在床帳中的熱情似火,葉瑾修就架不住心猿意馬,恨不得現在就殺回去將她就地正法。

嚴平一愣,猶豫著要不要提醒侯爺,一番心裡掙扎後才小聲說道:

“侯爺,不是早定了今日要動身去西山大營?”西山大營練兵至少十天半個月,嚴平的言下之意是,您晚上約莫見不到夫人了。

葉瑾修正好心情的接過知事遞來的新卷宗,嚴平的話像是一道驚雷打了下來。

兵部右侍郎胡益青剛進兵部大門,就聽左侍郎李大人和演武場的官兵們說起,侯爺今日心情很好,前陣子為了戶部提議削減西南軍軍餉一事,已經壓抑了好些天,想來是昨兒事情有了進展,讓侯爺心情轉好。

胡益青想把自己外甥弄進來掛個無關緊要的閒職,弄個人進來掛職這種小事他自己也能做主,但總歸是要告訴侯爺知道的,可不巧,前陣子戶部和兵部扯皮,要削減西南軍餉,侯爺成日為此煩躁,他就一直沒找著機會開口,便把事情耽擱下來,在家裡受了姐姐不少唸叨,今日可算等到侯爺心情好的時候。

胡益青一進門就喜笑顏開,開門見山:

“老大,我有個外甥……”

“滾。”

胡益青:……嘿,那幫孫子敢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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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瑾修留宿碧雲居之後,席寶珠整個人也輕鬆下來,戚氏那尊破損龍門翡翠已經擱在她這兒好幾天了,一直找不到突破口,今日終於來了靈感,便將自己關在房中做起了雕刻修補的工作。

中午的時候,葉瑾修派人回來告訴席寶珠,他今日要去西山大營練兵,是早就定好的日子,約莫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

席寶珠愣了好一會兒,腦子裡想了很多。

她正愁有葉瑾修在沒法專心工作,他要去西山大營練兵再好不過了,更何況,昨天夜裡葉瑾修要的太狠,把她累的夠嗆,看他今早走的時候那意猶未盡的樣子,要是他在家的話,今晚鐵定也逃不過,那事兒雖然感覺挺好,但還是別暴飲暴食,細水長流比較好。

席寶珠心裡這麼想,臉上卻不能這麼表現,話語中更加不能讓人聽出雀躍,凝眉幽幽一嘆:

“唉…… ”席寶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無奈對嚴平擺手:“罷了罷了,你去告訴侯爺,自然要以公事為重的,我在家裡等他回來。”

“是,夫人。”

嚴平退下之後,席寶珠讓阿銀隨他去擎蒼院替葉瑾修收拾幾件換洗的衣裳,又吩咐阿金,她要關門修補翡翠,沒有要緊的事情別來打擾。

嚴平拿著兩隻包袱回到兵部,正好趕上出發的時候,牽馬來到葉瑾修身旁站定,葉瑾修對他問:

“夫人怎麼說的?”

嚴平想了想,如實告知:“夫人她先是嘆了口氣,然後說公事為重,說她在家裡等侯爺回來。”

葉瑾修想象著小嬌妻心中對他的萬分不捨,昨夜初為人事,新婚燕爾,如膠似漆,有多少情濃,多少不捨,他怎會不知?感同身受也。

翻身上馬,領兵一舉奔赴西山大營,不等將士們歇息便號令演武場集合,練石鎖,砸木樁,操演陣型,騎射步射,幾個回合下來,將士們無一不揮汗如雨,汗流浹背。

胡益青跟嚴平跑在一起,也是累得不行,氣喘吁吁問嚴平:

“你家侯爺今兒怎麼了?戾氣比前一陣還大。”

嚴平抹了一把汗水,犀利吐出四個字:“……慾求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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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寶珠花了五六天的時間,終於把那破損的龍門翡翠修補好,拿去松鶴堂給戚氏過目。正巧戚氏在會客,安平伯夫人和禮部尚書夫人與戚氏是知交好友,平日無事時,總是常來常往,上回席寶珠就是被臨時抽調過來陪尚書夫人打牌的。

席寶珠讓兩名丫鬟小心翼翼將托盤放到桌案上,走過去將蓋在其上的紅絨布揭開,戚氏看著眼前這翡翠擺件,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原本磕壞的龍門那一塊,居然被席寶珠改成了魚躍龍門,而且正是變幻的那一刻,那塊斷裂的龍門,被改雕刻成了龍頭魚身,越過龍門,魚化龍,這翡翠玉雕改就改在一個‘化’字上,將魚躍龍門這一意義表現的淋漓盡致,整個玉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