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宋夫人是戚氏的孃家妹子,她傳出偷盜的名聲,對戚氏而言並沒有什麼好處,更何況宋夫人還有個女兒,這女兒將來要嫁人,就不能有個有偷盜名聲的母親。
種種考慮之後,戚氏息事寧人似乎是必然的。
席寶珠收了戚氏的禮,晚上去松鶴院吃晚飯,宋夫人和戚氏都沒有出席,席寶珠自然而然坐在葉瑾修身旁,往宋芷柔看去一眼,見她神色無恙,似乎並不知道宋夫人做的事情被拆穿了。
葉庭修找席寶珠說話:
“大嫂,那事兒我告訴文秋了,他爹也說不清那東西的來歷,只說是祖上傳下的,他開始還不相信,自己拿到當鋪去問了問,當鋪掌櫃說的跟你說的差不多,他當時臉都紅了,一個勁兒的讓我跟你道謝呢。”
席寶珠隨意擺擺手:
“別客氣。跟他說下回要挑印章的玉,最好挑田黃石、雞血石、青田石或者艾葉綠石這幾種,這種石頭傳給他子孫,將來可值大錢!”
“好,我轉達給他。”葉庭修說。
葉綵衣不禁問:“大嫂還會看古玩?以前怎麼沒聽你提過。”
席寶珠往旁邊安靜吃飯的葉瑾修看去一眼:“哈哈,以前腦子不太好,心思不在這上面。”
葉綵衣見她一臉痴迷的盯著自己那個冷眉冷眼的大哥,心中又一次哀嘆,原以為大嫂是這個家裡唯一和她一樣懂審美的人,如今看來,真是錯看她了,葉綵衣氣的扒了兩口乾飯。
葉瑾修吃飯比較快,是在軍中養成的習慣,吃完後若戚氏在場他還會坐會兒,戚氏不在,就好像今天,放下筷子便起身要離開。
剛轉身便停下動作,對還在吃飯的席寶珠說:“吃完了去我書房一趟。”
席寶珠端著碗驚訝的看著他,這還是葉瑾修第一次主動讓她過去,別說在吃飯了,就是在上茅房席寶珠也不能耽誤,放下碗筷果斷起身:
“夫君等我,我吃完了。”
然後便在滿桌人注視的目光中,席寶珠歡快的跟在葉瑾修身後離開了飯廳。大家有志一同看向席寶珠放下的碗,碗裡的飯才吃了兩口的樣子……
席寶珠興致勃勃跟著葉瑾修到他書房,一路上心砰砰砰的小鹿亂撞,難道葉瑾修開竅了?想通了要和她圓房?
事到臨頭,席寶珠卻有些矜持了,站在書房門外期期艾艾的揉衣角:
“夫君,我要不要……去準備準備?”
葉瑾修在門內回身看她:“準備什麼?”又指了指矮桌,上面放著一隻小食盒:“答應給你買的糖糕。”
“糖……”你妹的糕!
席寶珠收起了一腔熱血,跟他進去,看著矮桌上擺的食盒,心情複雜。深吸一口氣,席寶珠決定捅破這層窗戶紙。
“夫君,我不想吃糖糕。”
葉瑾修要去屏風後頭換衣服,一邊解腰帶一邊問:“那你想吃什麼?”
席寶珠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葉瑾修身後,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背後,鼻尖嗅入淡淡的,彷彿能蠱惑人心的松木香:
“我想吃你。”
聲音雖然悶悶的,很輕很輕,但足夠讓葉瑾修在靜謐的書房中聽得真切。先是一愣,而後回頭看她,席寶珠抬眼與他對視,像是要表明自己的決心般,墊起腳仰起頭,想要來一招突襲,卻低估了葉瑾修身為武將的反射力和直男的反應力,還沒等席寶珠湊上去親到,她懷裡的人已經飛快轉了個身,一隻大掌蓋在席寶珠的臉上,用實力表達他的抗拒。
第一次主動出擊以完敗告終。
對一個女人來說,也許小三的糾纏和外界的誘惑也許都及不上一個不解風情的直男要命。
“唉。”
席寶珠長嘆一聲,不想說什麼了,直接轉身離開,葉瑾修居然還拎不清狀況,在她身後問她:
“糖糕還要不要了?”
席寶珠頭也不回踢了一下他的門板:“留著自己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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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寶珠回到碧雲居,氣沖沖的回房坐到梳妝檯前,看著銅鏡中自己那張臉,一彎柳葉眉,一剪春江水,俏鼻挺翹,杏眼桃腮,唇紅齒白,怎麼看都是美人兒,葉瑾修那個不解風情的男人,怎麼就不心動呢。
阿金端著水進來,席寶珠見了她,果斷招手讓阿金過來。
“夫人,怎麼了?”
席寶珠轉過身,將自己的臉仰起來給阿金看:“阿金,你老實告訴我,我這張臉在這個時代是好看還是不好看?”
葉瑾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