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罰酒,把人給我帶我。這三個累贅,殺了。”
蕭承博直接將阿金和阿銀,還有倒在地上哀嚎的老劉統統稱呼為‘累贅’,他現在只想把這麼多天來想的那口趕緊吃到嘴,任何試圖阻止他的人全都得死。
自從那日大雨中看見席寶珠之後,蕭承博一開始倒也不是多喜歡,只是吸食了點東西,恍恍惚惚間在車外看到一個長得很不錯的女人,當時他就想把人弄到車上褻玩一番,可誰知葉瑾修突然趕到,那時蕭承博才知道這女人竟然是宣平侯夫人,葉瑾修的女人。
蕭承博當時雖然退去,可回去之後越想越覺得有趣,葉瑾修的女人若被他染指,想想還挺刺激。可如果葉瑾修在京城,蕭承博能下手的機會不多,可以說幾乎沒有。
誰知道,南疆戰事突變,葉瑾修受命領軍去南疆支援,這種機會簡直像是天都在助他,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正好宣平侯府那裡遇到個一心想攀附權貴的蠢女人,趁著上回入宮時,光明正大的攔住了他,說了一番想要自薦枕蓆的話,蕭承博心念一動就想到利用她來打頭陣,那個女人果然上鉤,為了能成為他的女人,居然想也沒想就答應配合他把自己的表嫂子給賣了。
不過,蕭承博早就看出來,那個女人太蠢,未必能騙得了席寶珠,於是就來了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若是席寶珠中了那個蠢女人的計,那就將計就計,在那角樓中把人綁走,如果席寶珠不中計,那她肯定會嚇得離開,只要她離開,蕭承博的人就能在半路埋伏把人截走。
阿金阿銀被蕭承博的人一手一個拉下馬車,席寶珠不懷疑蕭承博會殺了她們,趕忙阻止:
“殿下知道我是誰,你就沒想過這麼做的後果嗎?”
蕭承博一挑眉,笑的更加陰險:“什麼後果?宣平侯夫人自己出行不小心,被劫匪帶走,跟本王有什麼關係?只要把這他們都殺了,除了夫人就再也沒有人見過本王了。不過夫人放心,你這般美貌的,本王還是憐香惜玉捨不得殺的。”
席寶珠遍體惡寒,暗自喊著葉瑾修救命。可是葉瑾修遠在千里之外,就算會飛,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救她呀。
難道今天真的要被這個王八蛋抓住先、奸、後殺嗎?席寶珠一點都不懷疑這個變態做不出來。他費盡周章的抓她,應該不是隻為了跟她搭訕說話吧。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截走一個侯夫人,蕭承博這膽子還有什麼是不敢做的嗎?
阿金阿銀被拉扯下馬車,席寶珠也被拉下車,將兩個嚇得瑟瑟發抖的丫鬟攔在身前,一籌莫展之際,只聽巷子口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在席寶珠萬般絕望的時候,一行蒙面黑衣人如潮水般湧過來,很快就把擒住阿金阿銀的兩個護衛踢開,把席寶珠和兩個丫鬟包圍起來。
席寶珠站在那個黑衣人身後探頭看了他一眼,沒搞清楚這又是哪一撥的。
“你們是什麼人?知道跟我作對的下場嗎?”
蕭承博說了一句炮灰專用的話,因為形勢突然有了變化,席寶珠焦慮的心情也稍微恢復了些。
這些黑衣人少說也有三五十個吧,蕭承博這才十幾個人,對付她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也許還夠,可要對付三五十人的壯漢,就不太夠了。
蕭承博似乎也想到了這個問題,篤定的勾唇一笑:
“你們以為我就帶這麼些人嗎?”
看著他這樣子,席寶珠一愣,往地上的老劉看去,他肩上還插著箭,所以蕭承博肯定還在周圍安排了箭手,席寶珠對擋在她面前的蒙面黑衣人小聲說:
“這個賤人還有有箭。”
席寶珠真是氣極了,連表面上的尊重都不想維持了,直接稱呼安王蕭承博為賤人,黑衣人身影略略一窒,很快反應過來,對席寶珠點了點頭,意思是讓她不必擔心吧。
果然,只見黑衣人一擊掌,比蕭承博還要篤定:
“王爺說的可是這些?”
隨著那黑衣人故意壓低的聲音一出,席寶珠就知道他是誰了,果斷鬆了一大口氣,一聲擊掌聲之後,從牆頭冒出一些人,跟黑衣人是統一制服的,看樣子就知道肯定不是蕭承博的人。
果然,只見蕭承博臉色一變,開始有點慌了:“哼,好大的膽子,你既知道我是王爺,還敢造次?”
只聽黑衣人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
蕭承博不知道對方底細,雖然知道肯定跟宣平侯府脫不開干係,但是他們既然選擇蒙面示人,就是做好了萬全準備,要是硬拼,肯定是要吃虧的,蕭承博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