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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身把手上的這副好牌打的稀巴爛,一對王炸當三帶二打出去的感覺。

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她作呀。

婚前就暗戀了一個絕代名伶,被迷得是神魂顛倒,成天沒別的愛好,就是吃飯睡覺追星,名伶的堂會,包!名伶的戲服,買!狂熱程度堪比虹橋一姐,可是忽然有一天,那絕代名伶居然宣佈要娶安陽郡主,一躍成了郡馬爺,雞犬升天,連戲都不唱了,原身那個傷心啊,心上人娶妻,新娘不是我,還有比這更讓人難過的事情嗎?沒有。

正巧那時候,宣平侯剛打了勝仗回來,想著娶一房嬌妻為家裡開枝散葉,反正不知道怎麼的,就選中了原身。宣平侯上門提親的時候,正是原身心如死灰的時候,沒多想就點頭答應了,宣平侯可一點沒虧待她,跟寧國公府一同為原身辦了一場極其盛大的婚禮,這種待遇之下,是個女人都該滿足了,可偏偏原身就不!不僅不滿足,還在宣平侯府處處作妖,先是拒絕跟宣平侯圓房不說,後院又得罪了一票,好像上個月剛把宣平侯老夫人氣的差點腦溢血厥過去,幸好府裡的常駐太醫救治及時,要不然原身還得背一個氣死婆母的罪名。

但這些都不是最奇葩的,最奇葩的是那個絕代名伶做了幾個月郡馬爺之後,就被安陽郡主給踹了,沒有郡主的郡馬爺連個屁都不是,半輩子存的錢都貢獻在了娶郡主這件事上,如今被郡主踹了,等於被打回原形。沒錢的絕代名伶就只能重操舊業,幹回老本行,接著唱戲。

而他特意給原身送了邀請函來,希望原身在五月初六這一天,也就是今天晚上,蒞臨平樂館給這位昔日的偶像捧場獻花,原身從收到請帖開始就不淡定了,宣平侯府裡的人也聽人說了她以前那些破事兒,為了不敗壞侯府門風,說什麼都不讓她出去,原身急的不行,就絕食抗議,絕食抗議也不行,眼看快要餓死之前,決定幹票大的——上吊!你們總怕了吧。

不得不說,原身真乃作死界的扛把子,趕死隊裡的機關槍啊。

活生生的把自己給作死了,這才讓席寶珠穿了過來。

“夫人,您別跟侯爺慪氣了。侯爺也不一定要把那表姑娘收房的。”阿金端著水盆給席寶珠洗手淨面,也就這時候能勸勸。

阿金口中的表姑娘是葉瑾修姨母的女兒,宋芷柔。他姨母年輕時嫁在郾城,五年前喪偶成了寡婦,就帶著一個獨生女兒來投奔宣平侯老夫人戚氏,在府裡一住就是五年,把自己當半個主母般看待,不知道暗地裡怎麼跟戚氏鼓動的,兩個月前戚氏就提出讓葉瑾修把他可憐的表妹收入房中照顧,正是為了這事兒,原身才在後院對戚氏撒潑,差點把戚氏氣成了腦溢血。

“沒跟他慪氣,不是一回事兒。”席寶珠把手上的水漬略微甩甩,接過阿銀遞過來的幹帕子。原身要真在乎葉瑾修納不納妾,也就不會變成如今這後果了。

阿金欲言又止,把水盆端到一邊後,就來席寶珠床前跪下,聲淚俱下的勸:

“夫人,您就忘了姬相公吧。您如今都成親嫁人了,如何能再跟姬相公牽扯不清,這不僅壞了侯府的名聲,還連累您自己和咱們國公府呢。府裡下人都開始說閒話了,再傳下去可怎麼得了。”

說到這裡,阿銀也跟著跪過來:“是啊夫人,您就算不為自己,也得顧及兩府名聲啊。”

兩個丫鬟說的都很有道理,讓席寶珠發自內心的汗顏:

“好丫頭,你們放心,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你們家夫人我已經決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會再像從前那般糊塗了。”

阿金和阿銀對望一眼,喜出望外:“夫人,您說真的嗎?”

席寶珠拍著胸脯:“比真金還真。”

將兩個丫鬟打發走了,席寶珠從這張大葉紫檀的千工拔步床上下來,左摸摸右看看,這床要流傳至現代,那絕對是價值連城的瑰寶啊,便是放在當代那也值老錢了,目光又被梳妝檯上一隻看似天青釉的八寶瓷瓶吸引,屋裡燈光不夠,看的不是很真切,席寶珠下意識去摸習慣放在腰袋裡的放大鏡,卻什麼都沒摸著,才想起來自己穿越了。

忍不住在屋子裡逛了一圈,把這屋子裡高高低低放置的東西全都掃過一遍,席寶珠簡直高興的想哭,任何一個古玩鑑定師來到這連只尿壺都可能是傳世之寶的地方,就沒有不興奮的。看這些屋子裡擺放的器皿,居然有明末盛行的青花團螭碗,那就說明這個原身記憶中叫做‘大蕭’的國家,應該是介於明末之後,至於到不到清朝,席寶珠暫時還不能肯定。

嘖嘖嘖,但不管怎麼說,看來便宜得來的帥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