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離去,還很體貼的為他們關上了房門。
“哎,等……”嚴平消失的速度之快,連席寶珠想把他喊回來都沒來得及。
席寶珠覺得自己的計劃正展開著它的小翅膀漸漸的離她遠去,低頭看了一眼被嚴平放在軟榻上,半個身子趴在矮茶几上的葉瑾修,席寶珠欲哭無淚。
忽的葉瑾修身子往下滑了滑,席寶珠趕忙上前托住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扶著睡到枕頭上,給葉瑾修的手臂一帶,席寶珠一個沒站穩,鼻子直接撞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疼得她都快哭了,想起來,可身子被葉瑾修一條手臂纏著,根本動彈不得。
燭光下,兩人交、疊相擁,一切看起來都很美好,然而只有席寶珠自己知道,自己已經快要給勒的喘不過氣了。
溫熱的酒氣直接噴灑在她臉頰上,席寶珠試圖喊他:
“夫君……把手放開。”
房間內安靜如雞。
“侯爺,快把手放開。”
依舊安靜如雞。
“葉瑾修!”
還是直接喊名字管用,葉瑾修終於動了,不過不是為了鬆開席寶珠,而是要喝水,席寶珠趕忙在他耳邊說了句去幫他倒水,葉瑾修才把手臂鬆開。
席寶珠趕忙爬起來,揉了揉被勒疼了的後肩,認命的去給葉瑾修倒水喝。
好不容易把人扶起來喂完了水,再把他鞋子外衣脫了,平平穩穩的睡在軟榻上,蓋好被子,一通勞累,席寶珠差不多是一隻廢珠了。
癱坐在床榻踏腳板上,席寶珠還不忘把葉瑾修的兩隻鞋整整齊齊的放好。
想著今天下午制定‘睡服計劃’時的前景展望,再看看這個時候累如死狗,席寶珠感受到了人生大起大落,回過頭去趴到床沿上去看睡著的葉瑾修,平日裡梳的一絲不苟的髮髻此刻有些鬆動,卻絲毫不妨礙他的美顏盛世,反而多了平日裡沒有的慵懶,便如那禁慾的修士突然卸下了防備與堡壘,讓人產生為所欲為的衝動。
如果……她現在爬上床去……
殘存的理智把席寶珠從猥瑣邊緣拉了回來。
算了算了,就算她現在爬上去,就葉瑾修這醉的不省人事的樣子,他能幹什麼?還能指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