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很是認真的強調出聲:“我真的沒事,我不喜歡擦藥,這些也不用上藥,過幾天自然會淡的。”她還真怕這男人借上藥之機行不軌之意。
楚絕有些遺憾,雖然不捨得再接著真吃,可想吃些點心的心思也被拒絕了。
想著昨夜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元無憂覺得自己身上的痠痛感更嚴重了,不責怪他並不代表她不惱羞。
於是,她一口咬在了他的胸膛上,可下一秒她就吃到了苦頭,裸露的肌肉說是塊石頭一點兒都不誇張,儘管在她咬上他的那一瞬間,他就刻意放鬆了肌肉,但……她洩氣地放棄了這個蠢行為,一口咬下去傷不著他什麼,要是一個不小心崩了她的牙,豈不是怡笑天下了?
“牙疼。”
“我看看。”絲毫沒把胸膛上的齒痕放在眼裡,楚絕連忙去看她的牙,被她張嘴作咬的動作斥退。
“離我遠點。”
看著她似嗔似媚的嬌容,這般鮮活嫵媚的風情只為他展露,楚絕的心都柔化成了水,覺得就是這樣看著她看一輩子都看不夠她,真想就這樣和她天荒地老。
楚絕滿足的喟嘆一聲,緊緊的將她抱起來像抱小孩子一樣摟在懷裡一邊搖晃著一邊愛憐地摩挲著她的臉,指間柔絲般的觸覺令他喉結一動,再也忍不住低下頭在她嫩白的雪肩上輕吮輕吻著:“無憂,你是我的。”說著說著,他臉上的笑容燦爛奪目的勝過驕陽。
但看在元無憂眼裡,卻只覺得他笑的傻氣。
“傻瓜。”這聲傻瓜她罵的柔情似水。
……
儘管意難平,但周青色終究還是維持住了他的風度,他看著相偕而來送他的夫妻二人,忍不住自嘲,這是她第三次送他離開了,而這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
意難平又如何?輸就是輸了,輸了就得認,這點氣度他必須有。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師父珍重。”元無憂停下腳步和他道別。
周青色目光卻越過她落在了雖然面色木然卻眼含春風的楚絕身上,嘴角勾了勾:“溫柔鄉,英雄冢,看樣子我們短時間內是很難再在戰場上相逢了。”不過,他相信,總有一天,這個唯一勝了他並且給他留下終生遺憾的老對手,他們還會有機會在戰場上重逢的。
周青色話裡的弦外之音讓元無憂微微一怔,但很快她又釋然一笑,這樣也好,她可不認為自己有多大的臉能讓這個男人從此失意不振,縱使或許他畢生難忘,恐怕也是因為未得到這個因素佔多數,而不是純粹的愛戀,但不管如何,在某些方面而言,失去一些,總會得到一些,周青色不正是如此嗎?
楚絕不得不將固定在身邊人的目光抽出來施捨似的分一些給說話的人,在對上對方那毫不掩飾的狂張之色時,他很平淡的點點頭,說道:“如果可以,楚某願此生都不會再見到你。”這是他的真心話,不是他喪志,比起建功立業,他更想把所有的時間都投放在和無憂的相守中,有了她,他才知人生數十年實在是太過短暫了。
周青色被楚絕的眼神氣笑了,這種面對敗者才有的無視眼神下竟然落在他身上?這令他的臉面終於有些掛不住了,說出有違他本意的話:“閣下春風得意,也別忘了這並不代表閣下就此人生圓滿。”
不挖坑心裡不舒服是吧?再如何睿智從容的男人面對情敵挑釁時候也是毫無理智可言,元無憂心裡對周青色給她男人挖坑的行為很是吐槽。
成功令眼前看起來格外礙眼的人變臉,楚絕表示心情很爽,他眯眼注視著周青色半響,還是用很淡定很無視的語氣地接下了對方丟擲的戰書:“既然閣下心意已決,楚某就拭目以待吧。”
拭目以待……吧?
周青色面色隱隱有再次開裂的可能,但好在他及時穩住了,沒再中計,輕描淡寫的給了一對方一記眼神灑脫地翻身上馬,目光這才看向元無憂,深深一眼,似是告別又似是終結,待到一切平復後,他才朝她微微頜首,眼神平和的如他們最初相見之時那般風光霽月。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只是無憂,今日一別,恐不知何年再見,而再見之時……”後面的話他似是不忍出聲,又似乎是有所期盼。
楚絕面色微微一沉,目光看向身邊的無憂。
元無憂朝他回以一笑才看向周青色,聲音輕淡卻蘊含莫名的力道:“再見之時,無論世事如何,無憂皆衷心希望師父您心想事成。”
情理之中卻又意料之外的答案讓周青色低低的笑了,笑著笑著,終是放肆大笑了起來,直到這一刻,他才終於明白自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