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無憂掀起簾子欣賞雪景的興致也被迫中止,很是不開心的望著阻攔她的人。
“我只是用眼睛看看,又沒有伸手去接。”她嘟囔出聲。
“外面寒氣重,你已經掀起簾子看了一刻鐘了。”楚絕將她抱回懷裡,如同哄著小女孩似的在她耳畔低低地承諾著:“等過幾天,我陪你欣賞雪景欣賞個夠,但今天不行。”昨夜她都疼成那樣了,今天一天臉上都沒血色,他看了都揪心。
元無憂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轉頭將臉在他的臉上蹭了蹭:“你看我臉一點兒了不涼,車裡這麼暖,還有你這個人形大暖爐,我都出汗了。”
“……你臉是涼的。”彷彿知道她所想似的,楚絕很乾脆地絕了她的念想。
“……”知道無轉圜的餘地了,元無憂只好洩氣的垮下臉。
外間的二人組相視一眼,一掃低落,眼神裡都是滿滿的欣慰之情,瞧,主子又鎩羽而歸了,若此時在裡頭侍候的是她們,恐怕她們家的主子現在早已經在任性玩雪了。
這樣說來,雖然被搶了活有些失落,但主子身邊能出現一個這樣心疼主子寵弱主子卻又可以制住主子任性妄為的人,實在是可喜可賀。
“看到主子這樣幸福,突然好想哭。”玉翠抽著鼻子感性的說道。
玉珠這時候倒是沒有斥責玉翠,反倒若有所思的輕輕一笑,主子不能看雪,她就替主子看看雪景吧。
掀開簾子,入目的是大雪紛飛的景色,所見之色,所見之物皆裹上了一層素白輕衣,她光是就這樣看著都無端的心情大好了。
只是……
“玉珠姑娘,外面寒氣重,你還是別掀開簾子了。”
守護馬車前行的侍衛中其中一人眼尖地發現了她的動作,很快就策馬靠近車廂低聲提醒她。
玉珠刷地一下把簾子放下,面色騰一下紅了,又是那人。
玉翠瞭然地盯著玉珠紅暈的臉頰,笑的賊兮兮的用肩膀頂碰著玉珠:“玉珠,這是人家第八次找著機會和你說話了吧?我就說人家看上你了,你還不信。”
玉珠緊張的看了一眼裡間方向,壓低嗓子輕斥:“你別胡說。”
“嘻嘻,我才沒有胡說,我都給你打聽好了,他叫無非,是公子的暗衛之一,聽說本領高強,深得公子重用,就連逃總管都贊同他的本領呢,逃總管說他看上你了。”
“胡說什麼呢。”玉珠白了玉翠一眼,面色卻紅通通的。
玉翠看著明明春心動了卻還死鴨子嘴硬的玉珠,握嘴咯咯的笑了。
外間的聲音雖然低,但該聽到的人都聽到了。
馬車外面剛才出聲的侍衛模樣的男人在同伴們擠眉弄眼的調戲下嘿嘿一笑,主子這下該給他作主了吧?
聽著外面的聲音,楚絕眼睛裡閃過一絲笑意,這樣看來,無非抱得美人歸也並不是沒有可能,想到那個經常用控訴眼神指責他搶了無憂的侍女,楚絕覺得還是將她嫁出去得了,反正是內嫁,想必無憂不會有意見。
“無憂,你的玉珠看上我麾下無非了。”
正昏昏欲睡的元無憂一下子就醒了,睜著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竟然歪曲事實的人,什麼叫她的玉珠看上他的無非了?分明是他的無非看上她的玉珠了好不好?
若沒有她的樂觀其成,小逃子哪裡會給無非機會讓他接近玉珠實施勾引大計?
見她一下子就醒了再無睡意了,楚絕滿意的笑了,她今天白天睡的夠多了,再睡下去,今天晚上又該要睡不著了。
元無憂明白過來了他的意圖,嬌嗔了他一眼:“……狡詐。”
楚絕莞爾,忍不住埋首在她頸間低笑,低沉而愉悅的笑聲在元無憂耳畔響起,讓她由耳至背脊劃過一道戰粟,咳,她的臉微紅,這些日子肉吃多了,身體都習慣在自然了。
好在,身邊的某人沒察覺到她的反應……
元無憂正心懷僥倖時,卻感覺抱著她的人力道一緊,簡直是勒在懷裡。
“阿絕……嗚。”
欲出聲的呼喚被吞噬,他在親她,不是寵溺的額頭親吻,而是用男人對女人的方式親她。
唇與唇,齒與齒,舌與舌……熱情如火的纏綿讓元無憂渾身發軟,情動的悸動讓她沉醉,只是讓她有些可惜的是很快失控的某人如同被人點了穴似的僵在了她身上。
他想起了她的不便!
掙扎了半天,他才從她身上艱難的爬了起來,楚某人的一張臉很是好看,露骨的情、欲,急促的呼吸,微紅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