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滅我們大元國志氣,你這話說的我一肚子火。”名叫大雷的副將性子也是個急的,不服的吼道:“我這不是長楚國人威風滅我們志氣,而是說出事實,提醒大家認清事實,提高警惕,不要以為敵軍攻打咱們的是新兵,就掉以輕心輕敵。”
“好了,你們都別不服了,將軍還沒說話呢,你們就說了一大堆。”另一名身形稍顯矮壯的副將出言相勸。
與大雷相爭的那名副將鼻子輕哼了一聲,倒是沒再說話。
守城將軍皺緊眉頭的看著城牆下,對兩名副將之爭,他雖然沒有出聲,但在他心裡,他其實還是很贊同大雷說的話。
楚國的兵士的確是不容小覷,這要是他們大元國下令徵丁,別說兩個月之內徵三十萬大軍,就是是徵十萬兵力,恐怕都夠嗆。
兩個月徵丁三十萬?女帝陛下那剛剛才坐上去的龍椅怕不是又得搖晃了。
“將軍,他們叫陣已多時,我們再不出城迎戰,恐怕他們會攻城。”大雷提出擔憂。
其餘人看著底下不斷逼近的黑壓壓人頭,也都面色凝重起來。
“木元帥早有令在先,不得擅自迎戰。”
“可現在都兵臨城下了,不迎戰,他們就會攻城,到候我們就再出手就遲了。”沒有後顧之憂的攻比有後顧之憂的守要佔據優勢的多。
“這……”守城將軍面自然也清楚其中利弊厲害,不由得為難了起來。
正在這時,傳來飛騎馬蹄聲。
眾人轉身搖望城內,看著那一騎飛奔而來的鐵騎,都如釋重負的長吁一聲。
“木元帥終於來了。”
片刻後。
“咦,不對,那不是木元帥。”眼尖的人叫出聲。
眾人定晴一瞧,看清楚那慢慢清晰的畫面,都為之愕然。
領頭的人的確不是木羽,而是平睿,在身後五百名鐵騎黑甲的映襯下,他身上那一襲月白色衣袍很是顯眼。
……
緊閉的城門終於緩緩的開啟了。
從清晨等到日上三竿才終於等來大元國迎戰的楚國軍將都為之振奮起來。
只是,城門雖然開啟了,但是出來的人,卻只有單槍匹馬一人。
楚毅掃了一眼出來的人,倏地眯眼抬頭看向城牆上站立的一群人,目光盯在了顯然是為首卻並沒有身穿盔甲的男子身上。
“沒想到大元國也有夠膽之人,我們還以為你們大元國的男人們自從對一個女人俯首稱臣之後,全都忘了自己胯下還有一杆槍了。”說話的男子熊腰虎背,絡腮鬍子長滿了整張臉,手上執著雙輪鐵錘,看著出來的削瘦斯文如書生連盔甲都沒穿身穿黑色勁裝的阿星表示讚賞。
雖然他是在表達讚賞,這話,怎麼聽都有些粗俗刺耳。
楚毅目光盯緊了城牆上的平睿。
“你們是單打獨對還是一起上?”阿星手裡的長槍挑釁的指向眾人。
“這小子好大的狗膽,將軍,我去擰了他的脖子。”剛才說話的壯漢牙齒都咯咯作響。
楚毅收回與平睿對視的目光,看向阿星,嘴角冷冷勾起:“你不是他的對手,退下,你們兩人上,格殺勿論。”
“是。”在楚毅左右兩側的中年男子得令。
那名壯漢眼底的忿忿不平在看到是這兩人出戰後一雙眼睛瞪的老大,心裡不由的疑惑起來,究竟那小子有什麼本事,竟然讓將軍出動他身邊最頂級的高手。
這兩名護衛可不是普通人,是楚毅從靖王府帶出來的貼身護衛將軍,早在二十年前,他們就鞍前馬後,跟著靖王征戰沙場。
與此同時,大元國與楚國交界處的邊關城鎮全都受到了攻擊,而且攻擊方式極為不尋常,楚國兵並沒有大肆屠殺大元國百姓這等殘忍的行為,甚至就連糧草金銀之物都沒有掠搶。
一點兒都不戀戰,騷擾的引起驚惶就撤。
面對楚國這種突如其來又突如其去的攻打方式,木羽提前做好的準備都應付不了,一時這間被弄的手忙腳亂,吃了不少暗虧。
在還沒有作出針對楚國攻擊戰略的最好防禦策略時,他只能一方面將楚國採用的攻擊戰略火速傳至京城,另一方面加強邊關的戒備。
而烏城這邊,以一敵二的阿星雖然成功的殺了一人斬斷了一人的左臂後,但自己也難逃一死。
無論是楚國軍還是城牆高臺上的人看著下面那簡單卻震撼人心魄的博殺,看著那死亡和慘敗,雙方心思都有波動。
當然,他們心緒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