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
想著想著,她忽然靈光一閃,計上心來。
她唇角微微一斜,一絲魅惑的笑溢位,映著不遠處閃爍的燭光,怎麼看怎麼邪惡······
******我是白天與黑夜的分割線******
一夜無話。
翌日,天氣依然陰沉沉的,雨下的小了些,但仍舊還在滴著。
昨夜下了將近一夜的雨水,將青石板鋪就的小徑沖洗的湛清湛清,溝壑分明。路旁的杏花樹枝葉,被雨水滋潤的純淨欲滴,偶爾不和重負,雨水順著葉子,滴答滴答的落在板上、水渦裡,濺開無數朵水花。
泥濘非遊日,陰沉好睡天。能來同宿否,聽雨對床眠。
這樣的天氣,景玥嵐一直睡到將近巳時方才起身,門外,某個早起的人兒,已經等了良久,快要達到暴走的邊緣。
她讓小翠傳聲“已醒了。” ,然後兀自慢慢的穿衣,著鞋,整發,上妝,這樣一磨蹭,等她出了臥房,巳時差不多已經過了。
今日,景玥嵐內著一件月白青蔥色的雲天水漾留仙抹胸長裙,外罩淺紫折枝花卉褙子,淺金色繡花腰帶,襯的纖腰更是不盈一握。
這身裝扮,相比冷豔的紅裝,多了幾分柔弱與清純,更加符合一個身居閨房不諳世事的小家碧玉形象,也更加適合···扮豬吃老虎。
“二爺可用過早飯?”見自己出來了有一會兒,楚懿也沒有想要見禮甚至說話的打算,她也只能先行開口。
對於楚懿,她其實還真是不知該怎麼稱呼。
論親,不管他想不想承不承認,她確實也算是他未來的大嫂,但怎麼說現在自己並沒有過門,冒昧喊得過分親近,是否有厚臉皮的嫌疑?
索性,就隨著無痕他們一道叫二爺吧,來者是客,而且他還是貴客,她也不過是一個尋常待客的小女子,叫他一聲二爺也可。
“哼!都快到午時了,誰還吃早飯?直接吃中飯得了!”楚懿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但一想到來時無痕的交代他一定不能再像昨晚一樣生氣,他也只能強壓著怒火。
誰叫他現在有求於人呢。
不過心有不甘的諷刺幾句,逞一時口舌之快還是有的。
景玥嵐嫣然一笑,假裝聽不明白他話裡的諷刺,兀自說道:“二爺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