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好,至少不要這麼明顯,免得她上了公堂屁股還沒坐熱,那傢伙就已經把問題全部解決了,自己馬上又得回去。
景玥嵐止不住在心裡YY。
“大人,犯人已經帶到。”衙役頭領出聲,打斷了景玥嵐的臆想和城守大人的沉思,接著向上一拜向大堂一側隱去,列入隊形。
景玥嵐剛想皺眉反對“犯人”一詞,只聽身後面的人群已經兀自混亂起來。滿堂的喧鬧,一室的驚歎,一聲高過一聲,蓋過了其他任何聲響。
“這不是景家小姐嗎?犯人怎麼會是她?!”
“你不知道啊,剛剛劉員外的家屬已經說了,是聞了香景閣的香然後劉員外才會死的。”
“還沒聽說薰香還能燻死人的······”
“聽說是被毒死的,你看那臉色······估計是製作的時候配錯了材料,把毒藥摻進去了也不一定。”
“咦--真是可怕,以後誰還敢再去買香景閣的香了。”
“對啊,反正我是不去。”
······
景玥嵐撇撇嘴,訕訕的輕笑了兩聲。
這些人還真是會道聽途說,永遠都是跟在別人的言論之後,隨聲附和,搖擺不定,說風就是雨,絲毫沒有主見,更不用說去用一下自己的腦子思考一下問題的本質。
腦袋,對於他們而言,簡直就是擺設,怪不得這些人一輩子都只能碌碌無為。
“肅靜!肅靜!”驚堂木敲擊堂案的聲音驟響,城守尖銳的聲音刺破空氣傳入眾人耳中,“公堂之上,禁止喧譁!”
人群漸漸安靜了下來,目光一致射向城守大人。
景玥嵐也抬起頭看向他,瘦長臉、小眼睛、八字鬍,典型的貪官形象;眼神渙散、目光呆滯、反應遲鈍,看起來也不怎麼聰明。
再就上次在景家門前觀察他對國師那個老傢伙的態度綜合所得:他,應該是個貪財、膽小、諂媚、無能的昏官!
那這樣就更好辦了。
她再次體會到了‘背靠楚晏這棵大樹好乘涼’的道理。
“大人。”景玥嵐開口,“我可不是‘犯人’,讓您的手下注意措辭,不要破壞我的名譽。”這案子都還沒開始審呢,結果也還是未知的,他怎麼就知道自己一定是犯人。
她現在頂多也就是一嫌疑犯。
“呃····這個······”城守的老臉一紅。
昨天剛送走了一個閻王爺(國師回京),今天又來了一個二世祖,他這個城守當的可真夠累的。
萬一今天人證物證都齊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可怎麼包庇這個姑奶奶?
抓起來吧,這她未婚夫能行嗎?連國師都不放在眼裡。
到時候他惱羞成怒,別說是烏紗帽,連自己這條小命估計也不保了。
這可怎麼辦?
他的身子不禁向後仰了仰,想了想,然後還是決定先護著點。
他才裝模作樣的點點頭,“景大小姐說得對,案子還沒開始審,結果如何還不知道,說您是犯人的確不該。”
他又把身子向前探了探,儘量睜大他的兩隻眼睛,笑嘻嘻的對景玥嵐說道“要不要為您看座?”
“不用了,我又不是來公堂上做客的。”她這要是一坐,保準又是滿室譁然,說不定還要說我欺負一個無依無靠的寡婦呢。“快點開始吧。”
“好,好,好。”城守點頭答道。
啪!驚堂木再次拍響。
“升堂!”
“威武--”
“堂下所跪何人?”
“民婦······”
景玥嵐無聊的聽他們例行公事的說著案情。
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她都已經從那些看著熱鬧的人口裡知道了,再聽一遍,而且還是苦情延長版的她實在是沒有興趣。所以她一心二用,該她說話的時候,她就插兩句,不該她說的時候,她也不插嘴,想著自己是事情。
反正一會兒自然會有人來把這些問題都解決好,她現在又何必要操心。
其實嫁給楚晏真心不錯,人長得帥,有錢有權,有房有車(馬車),還能輕輕鬆鬆幫你解決所有難題,簡直就是居家旅行必備六好男人。
嫁給這樣一個男人,若這個男人也能一輩子愛她,就算自己不愛他,那也絕對是最幸福的了。
“景大小姐?”城守大人突然開口輕喚,打斷了景玥嵐。
“嗯?”原來她已經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