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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股堅毅的信念,讓人不得不也必須信服的信念。聽了這,無痕除了震驚,似乎也有些明白主子對未來主母的心意。可他現在仍然不明白主子的做法了,殺了赫連孜軒怎麼說都是最簡單省事的做法!

見他雖然明白一些,但仍是迷茫,楚晏不禁想逗一逗他:“你的腦子什麼時候能有小翠一半好使,一點就通,那我就省心多了。”

所有人中,就他跟自己是最久的,做事也牢靠,可偏偏確是最死腦筋的一個。看清風、踏雪和尋蹤就知道,一個比一個‘奸詐’,一個比一個‘狡猾’,都快趕上自己了。可偏偏無痕,任他培育了這麼多年,也還是沒能學會怎麼腦筋急轉彎。

“那個野蠻的丫頭管我什麼事兒!”無痕一臉不自然,他現在都還記得她打自己那一巴掌,“就沒見過像她那麼粗魯的女人!”

“我只是讓你多學學別人的聰明勁兒,小翠可比你聰明多了。”楚晏踱步走到案几邊坐下,無痕忙拿過絹巾遞給他擦拭臉上的雨水,復又給他換了一盞熱茶,才又回到原來的位置站好,恭敬的聆聽主子的教誨。

楚晏端起桌上的白瓷印花茶碗在唇邊抿了一口,溫熱馨香的暖流滑過胸腔,舒服的他忍不住喟嘆一聲。飲畢,他抬頭又看了看站在一邊恭恭敬敬的無痕,突然想到景玥嵐中午說的話。

“沒有人生來就比你低一等,所以不要認為別人的付出是理所當然的。”她說,“這飯菜還是我家小翠做的呢,你要吃就坐下,不坐就自己回你的院子去。小翠坐下,別理他!”

然後他們四個人就坐在一起吃了午飯。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和一個下人同桌用餐,似乎也沒什麼不對。

“給你自己也泡一碗熱茶,坐著說話吧。”楚晏想了想,覺得景玥嵐說的似乎有些道理,他這幾個手下,平時可是為自己出了不少力,於是他開口對無痕說道。

“啊?哦。不、不、不,我怎麼能跟主子坐在一起!”無痕一怔,接著連忙擺手拒絕。他怎麼能有資格跟主子坐在一個桌上喝茶,這簡直···簡直,太不合規矩了!

“讓你坐你就坐。”楚晏挑眉,“多坐幾次就見慣不怪了。以後若無外人在場,都不必這麼拘謹。”

楚晏雖這麼說,可無痕仍一臉的為難。要他跟心目中神一樣的主子同桌喝茶,他能不拘謹嗎?就算在有一千次一萬次,他也照樣緊張!主子今天···是腦子抽了吧?竟然會提這麼奇怪的要求。

最後,他只能在楚晏不斷釋放的高壓壓迫下,勉強的坐了下來,而且是坐立不安,只能低著頭,看著自己兩隻手打架。

“一會兒我會親自寫封信給國師,你派人速度送過去,馬上交到他手裡。”兩人的注意力終於又回到之前嚴肅的話題,只是經過那一段小插曲,似乎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沉悶氣氛。

窗外被雨水碾落的桃花香氣,隨著微風不經意間送了進來,絲絲縷縷,清清淡淡,不似原本那般厚重濃郁,伴隨著泥土特有的芬芳,給人一陣心曠神怡的感覺。

“順便派人看著他,若他仍要一意孤行 ̄”楚晏冷哼了一聲,“我倒是不介意早點送他去見閻王!”

無痕猛然抬頭,皺眉詫異地看著他,“主子,殺了國師,那我們以前的佈局怎麼辦?”在外人眼裡,主子一直是個溫潤無害的商人,可他不是啊。

主子與太子生死之交,無論皇位之爭,還是國與國之爭,暗地裡他們都一直在幫助太子,雖然很少有人知道。自從知道國師的底細後,他們就一直利用這一點佈局撒網,現在撤網,那不等於以前做的都白費了!

“無妨。”楚晏無所謂道:“那個老東西本就膽小怕事,全靠一張嘴皮子會忽悠。也不見得真的對赫連孜睿那麼忠心,忠心到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那萬一······”無痕還是不放心。萬一國師真的不要命了,那怎麼辦?

“放心吧,我已經找到了代替他的人,費點兒功夫也不打緊。”楚晏打斷他的話,提起茶壺又替自己倒了一杯,又順便也為無痕斟了一杯,成功的看到無痕一臉見鬼的表情,滿意地笑了。然後他漫不經心的說道:“兩國雖然敵對,但現在還不是最佳的開戰時機,特別是東楚。赫連孜睿那麼狠毒的一個人,也是最想讓赫連孜軒死的人,可是卻允許他逃到了東楚,為什麼?”

無痕堪堪從剛才的混亂中稍稍平復了情緒,思索片刻,突然明瞭:“他想找個合適的理由,兩國開戰。”現在東楚朝堂混亂的情形,迫不及待想要開戰的自是南梁。

楚晏笑著點點頭,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