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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的城守大人,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臺上,望著這邊脈脈含情的兩個祖宗,卻是心急如焚。
這案子都快審完了,這兩個人怎麼都不知道捉急呢?還有時間在那敘舊。(之前景玥嵐的觀察還真是入微,這城守大人的腦子的確不怎麼好使,自動忽略了下面被帶來的四個證人。)
“咳咳······”城守不得不硬著頭皮,舉起手放在嘴邊假意的大聲咳嗽了兩聲。
這一咳,確是驚醒了一室愣怔的人,連屋外看熱鬧的也會過了神兒。
楚晏眼睛一斜,幾道冷光迸射出來射向城守大人的方向,恨不得將他射穿!
真是該死,難得玥兒這麼主動,抱著她軟軟的身體正享受,他來打什麼岔,下次都還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這種時候呢!
景玥嵐則是在一旁暗笑,這個男人怎麼變得這麼小氣了,不過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裡還是很受用。
城守的脖子不自覺縮了縮,腿軟腳軟,若不是此時是在坐著,保準一屁股嚇癱過去。
“咳咳···楚公子,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來討論一下案情?”他小心翼翼的說道,一邊說還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楚晏的臉色,隨時準備著他稍一皺眉,自己馬上就閉嘴,所以一句話說下來才會斷斷續續。
“嗯。”楚晏仍是一副不痛不癢的態度,思考了片刻,點點頭,好看的刀削般的下巴輕抬,示意兩個黑衣手下可以開始了。
隨即一場好戲即將上演。
景玥嵐也好奇的隨著眾人的眼光看向那四個人,雖然她已經猜了個大概,但有些細節還需要驗證。
這幾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貧有富,有男有女,臉上都掛著一副“我很害怕”“不要殺我”的恍惚表情,可是表面上看起來卻又沒有任何被虐待的痕跡。
她抬頭悄悄看了一眼頭頂上的人,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就跟那不是他的傑作一樣,她不禁更加佩服他了。
只見左邊的那個黑衣手下,一腳踢在了跪趴在地上的一個證人的屁股上,那人一驚猛然抬頭,隨即一副大難臨頭的悲催表情,欲言又止,畏畏縮縮,不過不待黑衣手下再催,他已經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了,“小人···小人是‘十里香’的老闆···僱來造景家的謠的,小人···根本沒有表弟······”
“我想起來了!”人群中突然爆出一聲響,指著地上剛剛說話的人,“他剛才還在街上和我們說景家的香材料不好呢!”
聽此,人群混亂了,都一副受騙了憤恨的表情,恨不得上去把那人撕碎。
這時,第二個人也哆哆嗦嗦的開口,“小人···也是‘十里香’的老闆僱的託。”
人群更加騷動。
第三個人雖然害怕,但竟然也自覺地開口,表情悲壯,視死如歸,“我···我是‘十里香’的夥計,那有毒的香······是我配的。不過,大人,那都是我們老闆逼我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大人饒命,貴人饒命啊,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話越往後越說的越急,說完,他的頭就開始“咚咚咚”拼命的往地上磕,邊哭邊喊,而前面兩個也開始跟著拼命的磕了起來,一時間大堂裡還真是比搖滾樂音樂會現場還熱鬧幾分!
人群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個個被接二連三的轟炸的頭昏腦脹。這時,跪在最前面的美婦人和年青男子卻越來越害怕,渾身已經開始哆嗦,連跪也竟然跪不穩了。
右邊的黑衣手下看著主子的臉色已經開始不耐煩了,於是他抬起一腳照著最後一人的身體毫不留情就是一腳,那人一個不穩,被踢在了啪在地上。
這最後一人是個四五十歲的老女人,臉上的表情更是惶恐,沒有半點血色,半天才爬將起來。
“老奴···是劉小夫人的奶孃,那毒香···是小夫人和公子···讓老奴換到老爺房裡的,不關我的事,是他們兩個要害老爺的,他們兩個早就已經有染,怕被老爺發現才想謀財害命,不關我的事啊···不關我的事······”
“狗奴才你血口噴人·····”美婦人咬著唇急著狡辯到。
“我沒有!你···你不僅跟公子有染,而且跟十里香的老闆也不清不楚,早就勾搭在一起了,那香就是他給你的!”
······
人群被這又一勁爆訊息雷的外焦裡嫩,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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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放假了,明天都有出去踏春嗎?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