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凌亂,皺成一團,引人遐想。
特別是旁邊還有一雙“小純潔”的眼睛(一白)盯著他們,景玥嵐瞬間覺得,怎麼看怎麼糜亂,怎麼看怎麼像--剛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我的名聲都被你糟蹋了。”
楚晏終於睜開了他涼月般的眸子,懶懶的,眼角含笑,看的景玥嵐一陣恍惚。這麼近的距離,他的面板依舊找不出一點瑕疵,好得讓人嫉妒。劍攏直眉,刀削鼻樑,朱點紅櫻,在春日下灑上一層光暈,冷感稍退,溫暖了不少。特別是那抹笑,嘴角都好似帶著陽光,讓景玥嵐想抬手去摸一把,不過她最後還是忍住了。
這妖孽距離太近,連她都快抵擋不住了!真不知道他禍害了多少人。
看著愣住的景玥嵐,發飆的母老虎變成呆萌的小白兔,楚晏的心情更好,嘴角的笑容不覺擴大。
“那天在正門就已經糟蹋完了,現在才補救,貌似有點晚。更何況,女子名聲是為了嫁個好人家用的,你都有了我,還要這東西幹嘛。”
景玥嵐聽到這兒從楚晏的美貌中回過神來,再看那皮相,一陣惡寒。古人云:人不可貌相,果然很有道理。就算擁有再好的皮囊,也掩飾不了這個男人惡劣和自戀的本質!
“我只答應做你的未婚妻,又沒答應一定會嫁給你,怎麼沒用?留著以後還可以討一房上門女婿。”
未婚妻這東西可真不好說。有娃了也可能被拋棄,結婚了還能離婚,未婚妻頂個鬼用。就像這傢伙粘上是心血來潮,哪天說不定這潮就退了,未婚妻在他眼裡也就是個屁。
楚晏支起胳膊,撐起俊首斜靠在榻上,定定的看著景玥嵐,烏黑的髮絲散落在身上、枕上,細風一吹搔弄著景玥嵐的臉,癢癢的。自然地,她扁扁嘴,抬手拂去。
“你的意思,是讓我再費點神,讓你答應嫁給我。”言下之意,並不是一個男人要討心愛的女人歡心。而是說同樣用那天的方法,再耍弄她一次,她才甘心。
他的嘴角又揚起了揶揄的弧度,沒有否認景玥嵐的狡辯,卻讓她再次吃癟,表情訕訕,無言以對。
還提,這絕對是她一生的痛,完全被這隻狐狸騙進坑裡而不自知。
看著景玥嵐吃癟,巴掌大的小臉走做一團包子,楚晏就沒來由的高興。
這個時候她的眼睛裡是活的,有情緒,很真實,能讓他真切的感覺到她的存在,而不只是一副皮相做著各種生動又幹巴巴的表情,卻把真正的自己藏起來,誰也看不到。每當這個時候,她的五官才和她的眼睛最配,不會顯得那麼矛盾。
而他發現,這種情況只有她在被自己‘壓迫’,不滿卻又無力反抗時才會出現,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她。
他從不否認自己對這個女人的好感。
活了二十五年,他不曾碰過一個女人。並非討厭女人,自己見到女人時並不覺得厭惡和反感,對於一些有才氣又不落俗套的女子也會欣賞,但若讓女人近他的身,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外界對他的傳言一直都十分洶湧,層出不窮。
可景玥嵐卻是一個意外,第一次有人碰了他卻沒有被他條件反射的踹飛。雖然她對自己下了藥,但不得不說那種觸碰的感覺真的很好。直到第二次見到她,本應怒火焚燒,可卻又控制不住想要把她抱進懷裡,事實他也這麼做了。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決定將她據為己有。
可在下定決心那一刻,他卻有些怕。景玥嵐這樣的女人,若她的心不再你這兒,你永遠也留不住。於是他決定暫時先留住她的人,然後慢慢攻陷她的心,所以才設計了那麼一齣戲。他也清楚景玥嵐不會真的生氣,本質上他們屬於一類人,既然敢玩,就要玩得起,拿得起放得下,出來混遲早要還,一切靠自己的腦子和能力說話。當她猜到時,自己也就自然不會隱瞞。但這場戲的另一個參與者,景玥嵐卻不能知道,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
現在溫香軟玉在懷,楚晏也不得不感嘆,自己真是聰明,先下手為強,這不,摟著摟著她也就習慣了。
“姓楚的,放開她!”正想著,突然一聲大喝打斷了兩人難得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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