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傷口出來,正好瞧見伊心染化成一道月白色的流星,躥進了陣中。
“皇嫂、、、、、”
“小候爺冷靜點,王妃自有安排。”夜絕塵不在,管家韓忠只執行伊心染的命令,並且沒有絲毫的懷疑。
他相信,除了王爺能守護戰王府,王妃也可以。
因為,王妃在走進這裡的時候說,這裡是她的家,有家的感覺。
那麼,為了守護這個家,王妃是可以做任何事情的。他們這些當手下的人,也會拼死守護自己的家門,不允許任何人輕意賤踏。
“你們有沒有派人暗中保護,皇嫂要是傷了,仔細表哥回來扒了你們的皮。”軒轅思澈滿心的著急,他知道伊心染做的決定,可不是誰都能改變得了的,明著不能反駁她,就就是背地裡也要有所安排才可以。
管家韓忠扯著袖子抹了抹額上的冷汗,道:“小候爺放心,老奴就是把自己的命給丟了,也不能讓王妃傷著呀。”
堂堂的戰王府,要是連那底蘊都沒有,還怎麼在朝中立足,那豈不是人人都敢來犯王爺之威。
即便王爺不在,今日這直逼戰王府而來的人,無論他是哪派人物,都必須把命留在這裡。
“嗯。”
秦風拿著鳳羽出現在軒轅思澈等人眼前的時候,伊心染已經進入陣中,對前者招了招手,方形的箭盒便朝著伊心染直射而去,穩穩的被後者接到手裡。
戰王府外的陣法,看似毫無章法,簡單得很,但若陣法啟動之後,想要破陣而出,卻是不易。
尤其,伊心染以自己為陣眼,她可以隨時在陣中變幻方位,陣眼也會隨之變幻方位。
生門與死門,都在她的一念之間。
這世上,只怕還沒有人能讀懂人心,尤其是她伊心染的心思。
“王妃啟動了陣法。”
戰王府外在建立之初就設有陣法,但卻從未主動將陣法啟動過,若非他們所處的位置居於高處,也不會發現石階之下的地方,已經緩緩發生了變生。
韓忠活了一把年紀,還是頭一回見識到如此詭異的陣法,只見戰王府外面那片樹林,那些樹木好像活了一樣,不停的在變幻位置,縱橫交錯,有路的地方都變成了死路。
“這是什麼陣法,竟比雁不歸裡面那些陣法更為恐怖。”軒轅思澈對陣法的瞭解,止步於雁不歸。
也就是在雁不歸,他見識到了陣法的厲害。
但他也只是翻閱了一些關於陣法的古籍,倒沒想到表哥已經將學到的東西,運用了出來。
“小候爺這個問題可是難到老奴了,這陣法乃是王爺跟王妃推演而出的,老奴也是瞧不懂。”韓忠搖了搖頭,當初在新建時,哪裡能動哪裡不能動,王爺都有明確的指示。
後來,直到夜絕塵將伊心染帶到府裡,然後有天夜裡,他也是無意中看到夜絕塵跟伊心染在外面搗鼓些什麼,當時並沒有在意,現在方才明白,原來當時王爺跟王妃是在佈陣。
此時,順著那些樹木變幻的方位,他才憶起跟他在夜絕塵書房裡瞧見的那幅圖,幾乎一模一樣。
“等過完年,我也跟著皇嫂學學排兵佈陣之法,呵呵。”
“那小候爺可得先把王爺說服了。”
“呵呵。”軒轅思澈尷尬的抓抓後腦勺,他怎麼就忘了,他家表哥是個醋罈子。
哪肯將皇嫂外借,他要不是個男人,可能還有點兒機會。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伊律瑾看著那身處陣眼位置的伊心染,眼神一變再變,他跟伊心染共同生活了十多年,他怎麼對自己妹妹會奇門遁甲之術一點兒都不知情。
可若是說她不是他的妹妹,那也說不過去。
究竟,在伊心染的身上發生過些什麼,他迫切的想要知道。
“主子,公主殿下真厲害。”傅利的表情很興奮,語氣之中也滿是激動,在他看來伊心染可是憑一已之力,輕而易舉的就殺了那麼多的人。
當真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霸氣。
“是啊,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陣法,威力竟然如此恐怖。”劉尉滿眼的讚歎,有時間他也想要向伊心染請教一二。
要是學會了,在他們的基地也佈一個,伊律瑾的安全也就更有保障了。
戰王府方圓三百米範圍內,都已經籠罩在陣法之中,那些被捲入陣中之人,一個個詭異的開始自相殘殺,完全喪失了清晰的自我意識。
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只要看到人,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