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那幽冥堂的堂主。
“皇嫂,比賽就要開始了,你就不能少打趣兒我幾句麼。”緊張,很緊張,除了緊張,夜悅辰已然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來形容一下他的心情。
這種感覺,竟比他自己上臺還要顯得凝重。
伊心染撫額,沒好氣的一巴常拍在他的腦門上,冷聲道:“你家皇兄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對手不就是個蒼國太子麼,至於讓你擔心成這樣,沒出息。”
說話間,伊心染可沒看夜悅辰,清靈的眸光掃向臺上的夜絕塵,頗有一種‘你丫的要是敢輸,老孃就離家出走’的味道。
腦門被拍得火辣辣的疼,光潔的額頭立馬就紅通通一片,夜悅辰呲牙咧嘴的捂著腦門,小媳婦兒似的瞅著伊心染,眼神裡滿是委屈的指控。
嗚嗚,好疼。
嗚嗚,不帶你這麼欺負小叔子的。
“咳咳。”某王妃輕咳兩聲,被某小叔子瞅得有些窘迫,怎麼有種她欺負了小朋友的感覺。
“夜絕塵,你要是打不贏別逞強,反正咱們一路領先,輸這麼一局也沒啥,全當是給其他三國的人壓壓驚。”伊心染不懷疑夜絕塵的能力,但她擔心他昨晚受的傷。
即便是恢復能力再怎麼強悍的人,那也是血肉之軀,內傷最不易調養,絕不是一時半會就痊癒得了的。
抽中二十號,最後一個出場,只要打敗守擂人,就贏得整場比賽。夜絕塵的運氣已經是極好,她也真不能再強求別的。
“嗯。”
出乎眾人意料之外,夜絕塵黑寶石般的眸子,目光幽幽的注視伊心染良久,輕扯唇角應了聲。
“比賽點到即止,戰王妃倒不必擔心本太子會傷到戰王。”蒼狼側身看向伊心染,笑得意味頗深。
“蒼太子誤會了,本王妃只說不讓我家王爺逞強,可沒說我家王爺武功比你弱,至於誰輸誰贏嘛,打過才知道。”
夜絕塵身影一閃,擋住了蒼狼的目光,阻止他再看伊心染,薄唇輕吐冷聲道:“蒼太子,請。”
他家小女人不聲不響的,可是引來的桃花卻是掐了一朵,又冒出來一朵,讓他這個夫君很是無奈呀。
不管是東方霧也好,蒼狼也罷,這兩個男人總是帶給夜絕塵一種極為不安定的感覺,因而,他非常不喜歡這兩個人與伊心染有絲毫的牽扯。
然而,上天並不讓他如願,這兩個人與伊心染之間的牽扯,早就已經種下,想避已是不可能。
當一個男人真正在意一個女人,他的心眼也不見得就會比一個女人大得到哪裡去。
他承認,他為她吃醋,並且甘願為她而醋。
小女人是他的,誰若想搶走她,除非踏著他的屍體。
“戰王對戰王妃可真是寶貝得緊,呵呵。”蒼狼笑了笑,伸手解下肩上披著的同色披風,隨手一扔落到他的貼身侍衛手中,“久聞戰王身手絕佳,本太子便領教一二。”
“自當好好教教你。”
出手快如閃電,身影閃掠如風,玄色與墨色的衣角在眾人視線裡劃過一道又一道的弧線,只是饒那眼神再好的人,也瞧得有些不真實。
實在是這兩人,過招的速度太快,讓人跟不上他們的節奏。
什麼叫做真正的高手過招,貌似這才是,之前的可算是白稱讚了一番。
“什麼時候我才能有皇兄那般的身手。”夜悅辰的雙眼裡滿是動容,要說他的武藝也不差,可就是因為心思不在學武上,跟著師傅習武的時候,總想著差一點就差一點吧。
卻不知,每每與人過招,可不就正差那麼一點點。
直到他遇到伊心染,方才知道有時候差那麼一點點,可是要害死人的。因此,回到皇宮之後,他才收斂了玩心,下了苦功重新學功夫,尤其是加強了自己的基本功。
他所不知道的便是,伊心染也是瞧出他這一點,才專門設計了適合他的弓,送給了他。
否則,哪有那麼容易得到她手裡的東西。
“功夫不怕有心人,你只要肯努力,總有一天會達到那樣的高度。”擂臺上那兩人雖說過招速度奇快無比,可是伊心染也瞧得真真切切,無形間加強了她要強大自己的動力。
她也相信,總有一天,她會站在比他們都高的位置。
“嗯。”重重的點了點頭,夜悅辰似想到什麼,猶豫了片刻,還是沒能忍住咬唇道:“皇嫂,明天的射箭比賽,你說我能參加嗎?”
他也是夜國的皇子,看到其他人都參加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