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衣食無憂,一半也是為了伊律瑾。
她想幫他奪得皇位,既然無法掌握一個國家的軍事,那便只能想辦法抑制一個國家的經濟了。
“你這丫頭,讓我該說什麼好。”
“哥哥什麼也不用說,只要記得我是你妹妹,你是我哥哥,我可是很護短的,誰也不能平白無故的欺負你,我是會記仇,會討債的。”
“你把這些給我,跟夜絕塵商量過嗎?”他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情,讓他們夫妻吵架。
雖然,以他現在所擁有的勢力,的確很需要伊心染給他的這兩樣東西。
當他看到傾城一醉的印章時,整個人都愣了好半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傾城一醉會是伊心染名下的。
“他都不知道這兩份產業是我的,而且就算他知道了,也沒有權利阻止我。”東西是她的,她想給誰就給誰,他無權過問,“他的身家可比我多得多,才不會在乎我給你的些呢。”
微嘟著粉唇,夜絕塵將他所的產業都交給她打理,她也有花心思的,現在那些店鋪的盈利遠是從前的兩三倍,他又哪裡會捨不得她給伊律瑾這些。
雖然,那個醋罈子估計會吃一點兒醋,但也不會有其他的。
“你打算一直瞞著他?”
“他又不是笨蛋,多多少少都猜到了一些,他不點破,只是在等我開口坦白罷了。”攤了攤白嫩的小手,伊心染才不管他是不是知道。
“哥哥會還你的。”到時,還會多還一些,就當是補給她的嫁妝。
“嗯。”
“晚宴上的事情有眉目了嗎?”伊律瑾原是不想詢問這件事情的,不過他既然已經認同了夜絕塵,那麼往後在他掌控下的南國,便是絕不可能跟夜國開戰的。
除非,夜絕塵有負他的妹妹。
否則,他不惜毀了天下,也要毀了他。
“那幕後之人心機深府之深,實屬罕見呢。”伊心染勾著嘴角,眸底掠過絲絲冷芒,倒是什麼也沒有隱瞞的都告訴了伊律瑾。
他是她的哥哥,他若會對她不利,早就動手了。
“夜絕塵可說是夜國的一半江山,若真能除掉他,那麼夜國就真的危險了。”聽完伊心染的話,伊律瑾也是隻覺後背有些發寒,是為那人滴水不漏的計策。
“不過是狐狸就會有露出尾巴的時候,不著急,總會捸著他的狐狸尾巴。”夜絕塵真要那麼好動,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他能在金戈鐵馬的戰場上一次又一次的活下來,就足以說明,他不是一個任人可欺的男人。
他的心思,他的心機,他的城府,百分之百不會遜色於佈局之人。
不是她暗誇自己的男人,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縱使除開夜絕塵戰王的尊貴身份,他也絕對是個讓世人都震驚的商界奇才,但凡是他名下的產業就沒有不賺錢的,而且所涉及的產業,都是發展最有前景的。
這個男人,饒是不做王爺,也能成為一方巨賈,幾輩子不愁吃不愁穿。
“這件事情我幫不上什麼忙,你們自己小心。”
“還有這個給你。”
伊律瑾翻開這本小巧精緻的花名冊,越看臉色越是陰沉,越看心也越涼,“九兒,這是哪裡得來的。”
她給他的是幽冥堂在隱藏在南國的大小分堂,以及一些重要成員的名字。幽冥堂在夜國的分堂,幾乎已經被夜絕塵的雷霆手段摧毀乾淨,然而,其他三國卻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訊息與情報。
這份花名冊就是當初東方霧吩咐侍衛青衣傳出去的,結果被夜絕塵的人無意中劫獲,一直儲存到現在。
南國的這一份,她拿了,而蕭,蒼兩國的那兩份,將會在清晨時分,他們即將起程的時候送到以血月城的身份送到他們的手中。
“血月城。”
“他們、、、、、、、”
“哥哥可還記得我早些時候跟你說過的話,幽冥堂堂主李天承乃是前朝後裔,那些人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光復前朝,潛伏的時間之長,是我們不敢想象是的。”
“這些分堂必須儘快拔掉,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給你就是希望你回南國之後,就想辦法毀掉這些分堂,蕭,蒼兩國也會收到同樣的花名冊,只有三國同時間有所動作,幽冥堂才會顧了東牆顧不到西牆,更方便你行事。”
“嗯。”
“夜絕塵也收到了這個,不過在這之前,他就已經秘密再對幽冥堂進行毀滅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