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隨本王妃共舞一場如何?”
“你——”
顫抖的手指直指伊心染的鼻尖,蕭國蒼國兩位公主氣得滿面通紅,有氣又撒不出,鬱積在胸,實在是憋得難受。
先是把她們貶成舞姬羞辱了一番,後又將她們堂堂一國公主說成是更為下賤的青樓女子,實在是太過份了。
“兩位公主譁眾取寵,將皇室尊嚴丟得一乾二淨,又非本王妃拿刀架在你們脖子上逼你們跳的,不至於遷怒於本王妃吧。”
“伊心染你太過份了。”從未受過如此侮辱的蒼國六公主不顧儀態的撲向正殿中央盈盈而立的伊心染,揚手就要打上她的臉,以洩心頭之恨。
誰也沒有看到夜絕塵是如何出手的,只覺一道勁風掃過,一支銀色的筷子貫穿了蒼國六公主的手心,殷紅的鮮血輕濺而出,猶如朵朵紅梅在伊心染月白色的長裙上妖嬈綻放,說不出的迷離之美。
“本王的王妃也是你能動的。”
他的維護,簡單而直接,毫不拖泥帶水。
伊心染抬眸愣愣的望著他,嘴角牽起動人心魄的淺笑,百花盡失顏色,日月散盡光華。
“夜皇陛下,本宮身體不適,先回去休息了。”蒼蘭捂著鮮血直流的手掌,兩個貼身的侍女立馬上前扶著她,不等夜皇出聲就羞憤難當的離去。
她知道自己的斤兩,跟夜絕塵動手,根本討不到半點兒好處。
今日之辱,只能他日再討要回來了。
“戰王妃一舞值千金,在下若是如數奉上,不知可否一飽眼福。”蕭國使臣中,一位黑衣錦袍男子,面如冠玉,眉眼含春,手執玉扇,目光灼灼的望著伊心染,黑色的瞳眸幽深如海,摸不透其心思。
“你是誰?”
“戰王妃不必如此驚訝,他乃是本候的侄子蕭勝,自幼喜好夜國的風土人情,此番一同前來也是授了皇命的。”晉候蕭山朝著夜皇拱了拱手,顯然是沒有將伊心染放在眼裡。
黑衣男子微微一笑,仿如三月春風拂面,柔柔的暖暖的,伊心染卻是毫不掩飾的皺了皺眉,直覺這個男人好假,“黃金奉上之日,本王妃自會請父皇再邀請公子入宮,獻上一舞。”
“戰王妃此話何意?”蕭山沉下臉,難不成他們花了銀子還不能賞她一舞不成,蕭國八公主此時安靜了下來,端坐在椅子上一語未發。
“呵呵,他付的黃金自然只有他一人可觀舞,爾等難不成想白看。”
夜皇精明的黑眸微沉,朗聲道:“蕭公子既然出得起戰王妃開的價,朕自當另擇吉日請公子進宮賞舞。”
飛鳳台此時聚集的上上下下兩百餘人,若是每人拿出一千萬兩黃金,那夜國的國庫都要裝不下了。
這丫頭,嘴上幾句話,不但貶得蕭蒼兩國公主賤如舞姬,更是堵得兩國使者有氣撒不出來,真真是給他長臉,有意思得很。
“在下多謝夜皇陛下,素聞戰王妃傾城鸞舞,舞技絕天下,自是難尋敵手的。”
“廢話那麼多,你想說什麼直說便是。”伊心染黑著一張俏臉轉身,走到夜絕塵的身邊一把搶過他手裡喝了一半的茶,一飲而盡,湊近他的耳朵,問道:“夜國是不是很窮啊?”
怔愣的夜絕塵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手,眼角抽抽,剛緩過神來,又聽到伊心染的話,腦門上黑線倒掛,嘴角猛抽,“不窮。”
“那一千萬兩黃金很多嗎?”
眼角再抽,薄唇輕掀,“不多。”
“那幹嘛我說要一千萬兩黃金,一個個都想要生吞活剝了我似的。”想到那些眼神,伊心染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夜絕塵無視她,沉默不語。
“穿黑衣服那個男人真討厭,早知道我就多要幾千萬兩了,可惡。”
“、、、、、、、”他也穿的黑衣服,夜絕塵的臉一黑再黑,那是真金白銀,你以為是菜市場的大白菜,想要多少棵就有多少棵。
黑衣男子並不在意伊心染的態度,笑得溫和又無害,沉聲道:“在下前些日子得了一把好琴,不如就請戰王妃一展琴技,也算是圓了在下一個心願。”
刷刷刷,一道接著一道,炙熱的視線砸在伊心染的身上,幾乎將她給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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