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許碰我妹妹。”
“不碰她,碰你怎麼樣?”不懷好意的雙眼帶著淫邪的光,從上到下打量夜月渺,越看興致越高。
先上了醒著這個,再慢慢品嚐另外一個。
第一次摧殘一對姐妹花,真真讓他異常的興奮,渾身的熱血都沸騰起來,恨不得立馬就撲上去壓倒她。
明明綁在那裡的女人衣衫凌亂,狼狽不堪,依然讓人無法忽視她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尊貴氣質,不敢對她心生邪念。
“、、、、只要、、、只要你、、、、”強忍住滿心的羞憤,她是夜國的長公主,她的驕傲不允許任何人賤踏,哪怕是死也要死得有尊嚴。
“你想讓我放了她。”
“只要你放了她,你想讓我做什麼都成。”如果早知道逃出雁不歸,會落入山賊的手中受凌辱,倒不如死在樹林裡,反倒乾淨了。
夜月渺正視著他的雙眼,眸光冰冷沉靜,公主的威嚴展露人前,能保全九兒最好,若不能就讓她們一起去死。
不管是她還是伊心染,都不可能接受那樣不堪的侮辱,逃不掉就唯有寧死亦不受辱。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明白嗎?”
“我妹妹年紀小,什麼都不懂,齊人之福不是誰都有命享的,與其跟個小丫頭玩,不如讓我好好伺候你。”
垂眸,屈辱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夜月渺再次抬頭,嘴角勾起一抹嬌豔的淺笑,仿如綻放在夜裡的紅玫瑰,熱情而勾人。
夏奇眉心一動,眼神越加的炙熱而迫切,一步一步朝著夜月渺踱步而去,“你叫什麼名字?”
知情識趣兒的女人討人疼,妖嬈勾人的夜月渺成熟有風韻,自然要比昏睡的小白合有情趣得多,也不難怪他會動情,迫不急待的想要跟她交纏在一起。
“我妹妹尚未及笄,倘若你放了她,我一定不會讓你後悔的,否則、、、、、、”
“美人這是在威脅我。”夏奇停下腳步,似在猶豫,又似在取捨。
“我們姐妹倆好歹也是出生高貴的千金大小姐,士可殺不可辱的道理相信你懂,你不答應那便是逼著我們兩姐妹去死。”
婉轉的嗓音不重,卻是不容置喙的語氣。
“今晚你陪我,明日待她醒來,我就放了她,如何?”眸色一轉,夏奇伸手抬起夜月渺的下顎,細細打量她的眉眼,越看越是滿意。
不如伊心染的精緻,倒也美豔動人,堪稱絕色。
“我既答應做你的女人,斷然不會反悔,只要看著我妹妹安全離開,你想怎麼玩我都奉陪。”
山賊的話要是能信,估計母豬都會爬樹了。
“你想我怎麼做,怎樣才算讓她安全離開。”太過聰明的女人他不喜歡,總會擔心被人從後面捅刀子。
尤其是被自己的女人捅一刀,更悲催。
女人如衣服,玩玩就好。
“將她送到城外,我目送她進城。”只要九兒安全進了錦城,回到戰王府,或許她還能有一線生機。
小心翼翼的掩藏著自己的心思,硬生生在自己的蒼白的臉上逼出一抹嫣紅,朦朧的燭光下更是楚楚動人,勾人不已。
出生在皇宮,自幼就看慣了後宮裡女人層出不窮的爭寵手段,只要她想就能裝出各種各樣千嬌百媚的姿態,挑起男人的慾望。
“太過聰明的女人容易招來殺身之禍。”
“那你可是答應了。”她若能活著,必要手刃這個羞辱過她的男人,將他凌遲處死。
“答應你送她離開可以,前提是你必須先滿足了我,否則你的任何條件都免談。”夏奇鬆開捏住她下巴的手,越是貼近她,黑眸濃烈的慾念越加濃重,所有的血液都往一個點集中,憋得他份外難受。
“不、、、、”
灼熱的氣息撲灑在她的脖頸間,癢癢的,壓抑著身體的顫抖,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夜月渺絕望的閉上雙眼。
“你後悔了,還是說只是想讓我放了你妹妹,然後再自殺。”
滿是薄繭的厚實手掌猛的扯下夜月渺胸前的衣裳,裸露出凝脂般雪白的香肩,精緻的鎖骨,直看夏奇血脈憤張,低頭就要咬上去。
“大哥,出事了。”
房門外傳來劇烈的敲門聲,夏奇聞聲停下動作,雙唇距離夜月渺的圓潤的肩膀不到一寸,他憤怒的站直身體,一張臉紅裡透著黑,顯然被打斷了興致,非常的不悅。
到底都是常年跟隨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明知道他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