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看到懼意,令他相當的意外。
“就你,不夠資格。”
要長相沒長相,要臉蛋沒臉蛋,她要喜歡他什麼。
夏奇很給面子的大笑出聲,這小女人真夠膽,莫不是沒有弄清楚她身在何處,竟敢不要命的觸惹劉培。
黑風寨的人都知道,劉培看似沉穩陰戾,實則脾氣火爆,比起他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兩三年間,他們幾乎是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誰也勸不服不了誰。
“那你說說誰夠資格,爺外面的那些兄弟夠不夠資格。”劉培不怒反笑,頭一回遇到如此不識抬舉的女人,不怒是假的。
雖說他不是生得貌似潘安,好歹他也玉樹臨風,不但沒得到伊心染的一個正眼,倒是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滿滿的不屑與鄙夷之情。
夜月渺心裡一緊,雙手不由得握緊了伊心染的手,後背冷汗直冒,她能感覺到面前這些人的危險,就怕伊心染會吃虧,“九兒。”
低低的喚了一聲,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姐姐別怕。”
“可是、、、、、”後知後覺,明明說好她要保護伊心染的,眼下她們倒是換了角色,伊心染以保護人的姿態,將她藏在了身後。
“欺負女人算不得本事,你要真能服眾,他怎麼就不服你。”揚了揚眉,伊心染眸光掠過夏奇的臉,最後直勾勾的落到劉培的臉上。
短時間的接觸,她已然明白,在這裡誰才能真正的做主。
長了討厭鷹勾鼻的男人,才是能做主的男人,其他的人就算不服不滿,也不敢不遵照他的指令。
“聰明的女人不討人喜歡。”劉培臉色一沉,站直了身子,沉聲道:“將她們兩個帶出去,讓她們瞧瞧清楚,咱們的兄弟是怎麼對待女人的。”
一個照面就險些挑起他們兄弟之戰的女人,不是省油的燈。
她的高傲,她的銳氣,必須得打磨掉。
“拿開你們的髒手,本小姐自己會走。”伊心染從床上下來,纖細單薄的身體一晃,頭有些暈,伸手扶著夜月渺,柔聲道:“姐姐,我們走。”
男人對待女人,無非就是那樣的羞辱,她必須想辦法讓夜月渺逃走才可以。
“啊——”
“不要過來、、、、不要、、、、”
“痛、、、好痛、、、”
驚恐的尖叫聲,悽慘的痛哭聲,男人興奮的喘息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彷彿是一場的交響樂。
傳帶出來的,不是愉悅,而是無止盡的黑暗與痛苦。
離開那個清幽的房間,踏上這條長長的走廊,呈現在伊心染與夜月渺眼前的景象,不堪入目,骯髒至極。
小院裡,那些被劫來的年輕女子衣不避體,髮絲凌亂,光潔的肌膚上青青紫紫的傷痕不計其數,形形色色赤條條的男人撲向她們,肆意的欺凌。
夜月渺緊閉雙眼,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聽不想看,她知道山賊的惡劣程度,可她不知道他們殘忍到如此地步。
自古女子最重視自己的名節,這夥山賊竟然以這樣的方式毀去女子清白,壓抑著滿心的憤怒無從宣洩,竟是硬生生的逼得自己吐出一口鮮血來。
“救救我、、、、救救我、、、、”
女子撲到伊心染的腳邊,帶血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她的裙襬,滿是淚水的雙眼望著她,彷彿伊心染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只要不鬆手,她就還能活下去。
“臭女人,你以為你跑得掉嗎?”虎背熊腰的男人大步朝著伊心染的方向走來,他們都是刀口上舔血生存的人,即便有人現場觀摩他們縱情聲色,也不會感覺到彆扭,只會越來越興奮。
當他看到自己目標中的女人撲向伊心染求救,頓時,渾身的熱血都沸騰了起來,要知道他們這次抓來的女人全都是雛,沒開過苞的。
三當家瞧不上這群女人,下了令讓他們開了苞,直接賣去青樓,一個也不帶回黑風寨,大大的滿足了他們。
至於此時此刻站在三當家與大哥身邊的兩個絕色美人,他們自是沒膽肖想,只能將滿心的激情都發洩在院子裡的女人身上。
“我不要被凌辱,求求你、、、、、救我、、、”
“她一個弱女子自保都難,與其求她救你,不如好好的伺候大爺,免得受皮肉之苦,哈哈。”男人狂笑出聲,一把拽住女人鬆散的長裙,用力一扯,衣服破裂的聲音刺激著伊心染的神經,頭疼欲裂。
“啊——”
雪白光潔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