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審理,怎麼也輪不到伊心染私自處理,能保住伊心染的辦法,唯有暫且放過南榮淺語。
“戰王,這裡的事情交由你處理,御書房的奏摺還等著朕批閱。”
“兒臣遵旨。”
“嗯。”點了點頭,夜皇離開椒房殿,回了御書房。
人肉燉湯,他聽過,沒見過。
只是,讓他親眼看著太子妃將錢嬤嬤血肉燉的湯喝下去,想想就渾身汗毛直豎,還是不要好奇,免得夜不能寐,閉上雙眼就做噩夢。
經此一嚇,太子妃不嚇瘋,也得大病一場。
至於以後,夜皇深信,再也沒有人可以動伊心染一根頭髮了。
他的兒子什麼個性,做爹的他還能不瞭解,愛上了,就算是要他以命相護都沒有什麼可奇怪的。
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二十年來,到底是他算錯了。
“伊心染你放開本妃,放開——”
她不要喝人肉湯,不要、、、、、
南榮淺語雙眼腥紅,惡狠狠的瞪著伊心染,為什麼她的身體動不了。
錢嬤嬤的屍骨,怎麼可以放到她的床上,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真吵。”
“你、、、你你想做什麼、、、、”瞥見伊心染的抬手的動作,南榮淺語呼吸一窒,好怕又會有什麼東西從她的袖子裡飛出來,打在她的身上。
那兩顆珍珠扎進了她的血肉裡,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會牽扯到傷口,疼得她冷汗直流。南榮淺語知道,正是因為這兩顆珍珠,她才會暈不過去,才會眼睜睜的目睹了錢嬤嬤在她的眼前慘死。
“你毀了我的臉。”突然,伊心染恍惚的神情猛然變得凌厲,手指輕撫著右臉上長長的刮痕,不知道疼痛般的來回撫觸,直看人旁邊的人心驚肉跳。
那樣的傷,若是不好好醫治,那張臉就得毀了。
伊心染的動作根本就是不知輕重的,真擔心她再碰兩下,她就真得毀容了。
“戰王妃你的臉沒有毀,只要你讓我看看,我會治好你的臉。”眼見伊心染眼中的流露出的狠戾,司徒落瀾絲毫不懷疑,她會親手劃破南榮淺語的臉。
為了阻止那可怕的後果,沒有任何猶豫的,司徒落瀾撲向伊心染,企圖將她控制住,帶她離開椒房殿。
“司徒落瀾你混蛋。”一見司徒落瀾的動作,夜絕塵怒了,凌厲的掌風掃向司徒落瀾,險險的將伊心染護在身後,“你想護著她本王管不著,可你若是敢傷九兒,本王不介意殺了你。”
啊——
慘叫聲響天徹地,三個男人齊刷刷的回頭,只見伊心染不知道何時已經拔下南榮淺語頭上的髮釵,劃過南榮淺語慘白的右臉,殷紅的鮮血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滴落,染紅了伊心染握著髮釵的手指。
掌風正中司徒落瀾的胸口,沒有防備的他倒飛出去,狼狽的退了幾米穩住身形,嘴裡噴濺而出的鮮血與南榮淺語臉上流淌下來的鮮血組合成一幅悽美的畫卷,幾乎就是在同一個時間發生的。
咳咳、、、、
捂著胸口,司徒落瀾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壓根沒有想過傷害伊心染,他只是不想、、、不想南榮淺語被毀容。
她毀了伊心染的容貌,活該被伊心染毀掉她的容貌,天理迴圈罷了,他為什麼還要想著維護她。
司徒落瀾,你應該醒一醒了。
“參見、、參見戰、、戰戰王殿下,湯、、湯已經燉好、、好了、、、、”小太監端著托盤,哆嗦著身子跪在地上,雙手舉舉得高高,頭卻埋在地板上,連話都說不完整。
“湯好了。”帶血的髮釵隨意一丟,伊心染雙眼放光的盯著小太監,嘴角邪氣的笑痕越扯越大。
“回、、、回稟王、、王妃好、、好好了。”
“你喂她喝下去,否則本王妃也將你削成一架白骨。”
“九兒,讓我喂她喝吧。”夜絕塵掃了一下嚇得尿了褲子的小太監,怕只怕他是沒有那個膽子的。
伊心染彎了彎嘴角,偏著頭望進夜絕塵的墨瞳裡,低語似呢喃,“不要,她看你的眼神好討厭,我要挖了她的雙眼。”
討厭南榮淺語看夜絕塵的眼神,莫名的,就是有種所有物被別人窺視的感覺,讓她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皇嫂,讓我來喂她,你看好不好?”軒轅思澈抓了抓了頭髮,小心翼翼的開了口,生怕會刺激到伊心染似的。
一個連走路都會出狀況的小女人,突然用刺將自己緊緊的包裹起來,她所受到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