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男聲,女人雙眼猛然睜大,驚恐的望著秦輸,失聲尖叫。
慌亂的抱著被子遮擋胸前的春風,石斑眸色一沉,一個手刀劈暈了她,沒有絲毫憐惜的將渾身一絲不掛的她丟到床下,冷聲道:“殺了。”
“是。”
秦輸面無表情的掃過躺在地上的女人,眼裡沒有異樣的情緒波動,只是恭敬的點了點頭。他深知,這個女人的身子被他瞧見過,二當家就不可能再要她了。
“吩咐下去,讓我的人統統都保持高度警惕,隨時準備撤離黑風寨。”
“屬下明白。”
“密切留下黑風寨外的風吹草動,一有訊息立馬通知我。”
“是。”
“給我盯緊了大當家還有紅護法的一舉一動,隨時稟報給我聽。”
“是。”秦輸除了點頭稱是,不知道該說點兒別的什麼。
幾年前,與大當家意見不和之後,石斑就暗中有了準備,培養起獨屬於他自己的勢力,隱藏在一個連大當家都不知道的地方。
黃硝既然不顧他們的兄弟之情,繼續與紅護法合作,那也不要怪他不講義氣,另立門戶,從此與他恩斷義絕。
男人睡女人,天經地義,但也得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
紅護法那樣的女人,心機深沉,又能伸能屈,進護法與鷹護法多半就是死在她的算計裡,石斑又怎麼可能輕信她。
但他的好大哥,過不了她的美人計也就罷了,竟然還讓幽冥堂的人進入了黑風寨,承擔下保護他們周全的責任,簡直荒唐得可笑。
“二當家若是沒有別的吩咐,屬下先處理掉這個女人。”
“去吧。”石斑閉上雙眼,陷入沉思之中。
他習慣將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中,不喜歡有任何的不確定因素髮生,更不喜歡發生什麼意外。
秦輸一步步走到昏迷的女人身邊,動作利索的從腿上拔出匕首,快狠準的一刀殺了她,連血都沒有流出一滴。
石斑疑心重,他要是將這個女人帶出房間去處理,肯定會讓石斑心生懷疑,認為他覬覦他玩過的女人。所以,要殺,只能當著面。
抗起已經斷了氣的女人,秦輸退出了房間,地板上乾乾淨淨,沒有一丁點兒的血跡。微風拂過,掀動珠簾,清脆的聲響打斷了石斑的思緒。
“大哥,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起身,利索的穿好衣服,身影一閃消失在房間裡。
他想守住黑風寨,也很有野心,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