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忠伯找我幹嘛?”
“皇后娘娘想王妃了,派了馬車來接王妃進宮小敘,老奴是來請王妃的。”
“母后想見我。”
“是,王妃可是有很長時間沒有進宮了。”
“忠伯先去回話,我隨後就進宮去。”
“是,老奴告退。”
半個時辰之後,伊心染帶著琴棋書畫進了宮,帶了一套唯愛經典的牡丹花首飾進宮,送給軒轅皇后,也沒忘給長公主夜月渺帶些宮外的小玩意,都是她所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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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8226;心語樓
“太子妃,您醒了嗎?”
“太子妃,奴婢要推門進來了。”
半晌沒有等到房間裡的人回應,丫鬟春草輕輕的推門而入,托盤裡豐富的飯菜,香氣襲人,勾引得人食慾大振。
“太子妃、、、、”
“滾——”
朦朧而沙啞的嗓音尖細的從輕紗環繞的大床上傳出來,南榮淺語伸出打翻床邊上的花瓶,發出刺耳的聲響。
春草聞聲,渾身一顫,立馬低下頭跪到地上,低聲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求太子妃恕罪。”
“滾——”
她不要吃東西,什麼也不要吃,就這樣餓死她才好。
“太子殿下交待了,一定要讓太子妃吃東西。”她是太子安排到南榮淺語身邊伺候的丫鬟,一直都不得太子妃看重,夾在中間的她活得很辛苦。
太子妃只相信她的兩個心腹丫鬟慕欣跟慕瑤,從戰王府回來那一天,太子殿下在心語樓發了好大一場脾氣,下令將慕欣跟慕瑤關進了柴房,沒有他的命令,連口水都不許給她們喝。
那天夜裡,心語樓裡伺候的丫鬟全都被趕了出去,誰也不許靠近。
內室的房門足足緊閉了三天三夜,太子夜修傑才從裡面出來,吩咐春草伺候南榮淺語,並且不允許她見任何人。
“別拿太子來壓我,你再敢提他一句,信不信我殺了你。”
誰說夜修傑愛她,他根本就不愛她,他只會狠狠的羞辱她,將她所有的驕傲與自尊都賤踏在他的腳下。
他根本就是一個惡魔,他也不配談愛。
“太子妃饒命,奴婢只是一個下人,太子殿下臨走前交待了,如果太子妃不進食,他就殺了慕欣跟慕瑤姐。”
“夜修傑你混蛋。”手邊沒有東西可扔,南榮淺語悲憤委屈的落下淚來,鹹鹹的淚水流淌進嘴裡,澀得發苦。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為什麼?
當初要不是他苦苦威逼於她,她早就嫁給自己最心愛的男人,如今或許他們的孩子都會開口叫爹孃了。
要不是他,伊心染又怎麼會出現,又怎麼能搶走她的塵。
她的塵,又怎麼會不理她,甚至連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
都是他的錯,都是他毀了她的幸福。
“太子妃、、、、、”春草低喚,膽怯的不敢上前。
“扶我起來,我吃。”
努力的試了好幾次,南榮淺語都無法依靠自己撐起身子,她不能眼看著慕欣慕瑤去死,奶孃已經被伊心染殺了,她不能失去僅剩的兩個心腹丫鬟。
“是。”
動作迅速的將托盤放到桌上,春草穿過層層紗縵,走到床邊將床幔掛起來,看到渾身赤果果,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了青青紫紫,大大小小捏痕的南榮淺語,不由得面色一紅,害羞的垂下眼眸,心跳如雷。
雖說她還是個黃花閨女,不懂男女之事,但她好歹也是太子府培養出來的丫鬟,短短一剎那的怔愣過後,就恢復如常。
“太子妃,奴婢先伺候你洗個澡,那樣會舒服很多。”
“嗯。”
薄被蓋在肩頭,裡面全是真空的。
南榮淺語閉上雙眼,蒼白的臉上,伊心染劃出的那兩道傷痕格外的刺目,沒有血紅的嘴唇呈慘白色,手腳都使不上勁兒。
濃密的眼睫輕顫,不一會兒南榮淺語猛然睜開雙眼,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夜修傑騎在她身上,瘋狂做著原始運動,汗流夾背的模樣。
一次又一次,一個姿勢接著一個姿勢,瘋狂的做做做,不顧她的哭喊,不顧她的求饒,他死命的懲罰著她。
房間裡充斥著歡愛後的奢靡氣息,濃得化都化不開,躺在床上,南榮淺語醒了又昏死過去,然後再醒來,再昏死過去,反反覆覆,只記得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