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冷靜的夜絕塵,自然注意不到自己帶著焦急的聲音是不是大聲了,也顧不上別人是否會聽了去,只是以最直接的方式宣洩著自己的情感。
畢竟任何人跟伊心染相比起來,幾乎完全沒有可比性。
“怎麼了?”東方霧腳步一頓,轉過身看向夜絕塵,疑惑的目光同時掃向了伊心染。
他們尚未進入聖宮腹地,就算聖宮裡面真有伊心染需要找的東西,也不太可能會在這個地方,那她……
“看她這模樣,本少倒是有些相信她就是你說的那個人了。”
只有擁有純正血脈之力的人,才會有憑藉血脈之力感應事物的能力。
他跟東方霧都擁有各自家族最為純正的血脈之力,因此他們才能憑著血脈之力去感應族中聖地裡面的某些東西。
伊心染此時的神色,明顯就是受了血脈之力的影響,讓烏拉司瀚好奇倍感好奇的是,她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什麼可以在東方氏一族的聖地動用血脈之力。
不,她不是動用了血脈之力,而是催發了血脈之力,似在尋找什麼共鳴。
但不管是哪一個,都令他相當的震驚。
究竟是怎樣的血脈之力,才擁有壓制其他血脈,甚至是催動,激發其他血脈之力的能力。
她到底擁有著怎樣的血脈,竟是恐怖如斯?
“騙你對本城主沒什麼好處。”他現在不想跟烏拉司瀚討論這種問題。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無奈的聳了聳肩,常言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從他答應跟東方霧合作,各取所需之後,他就沒有懷疑過東方霧的動機。
他們從始至終都不過是相互合作,相互利用的關係,談不上什麼真心,只要不威脅到各自的利益就成,至於分別存了什麼心思,倒顯得無關緊要了。
“等。”
“好,等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伊心染整個人如同入定一般,就那麼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猶如一尊美麗的瓷娃娃,優雅而高貴。
等待的時間並不漫長,不多時伊心染就緩過了神來,抬眸便對上夜絕塵溢滿關心,幽深的黑眸,沒多想的去傾身吻上他冰涼的嘴唇,更是調皮的伸出小舌,輕輕舔了舔。
她不過只是單純的親親,瞧在別人眼裡,那挑逗的意味可就成倍增漲了。
“染……”
“好吃。”俏皮的眨了眨眼,伊心染抿了抿粉唇,若有所思的道。
某王微囧,紅了一張俊臉,目光哀怨的瞪她。
“別擔心我沒事,只是感應到我要找的東西在什麼地方了。”
“在哪裡?”夜絕塵的想法很簡單,早點找到他們要找的東西,就早點離開這裡,省得他提心吊膽的,生怕發生個什麼意外。
“我帶你去。”
“嗯。”
人家夫妻你一句,我一句的,東方霧等人張了張嘴想說話,又覺得打斷人家很不禮貌,於是他們的表情相當的糾結。
最後千言萬語,終是艱難的被咽回了肚子裡,沉聲道:“後面的路可沒有前面好走,機關遍佈不說,還有很多致命的陷阱,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大家都小心一些。”
就某些方面而言,聖宮跟天涯谷的山洞有著異曲同共之妙,每次往裡走的路都各不相同,因此要破解的機關陷阱亦是不同。
倘若每次都照著上一次的路線來走,下場絕對會相同的悽慘。
“東方城主可還記得答應過本王妃的事。”
“當然記得。”他自不是什麼君子,可一旦是他承諾過的事情,他斷然不會反悔。
他的條件是讓血月城的城民都回歸烏蓬大陸,至於能否生存下去,不在伊心染需要負責的範圍之內。
而他給伊心染的承諾則是,幫助夜南兩國,平息四國之戰,還飄渺大陸一個太平盛世。
“烏拉少主呢?”滿意於東方霧坦率的回答,伊心染揚了揚眉,清冷的眸光落到烏拉司瀚的臉上。
這個男人心思難測,為人處事皆不按牌理出牌,是個很難纏的人物,但也不能否認,他有一顆極其聰明的腦子,並且他有勇有謀,絕對是個天生的將帥之才。
“本少可沒有答應過戰王妃任何的條件,而且貌似你我之間也沒有任何的協議。”
“是麼,能讓你們安全回到烏蓬大陸的人只有本王妃,如若我不樂意,烏拉一族便只能徹底消亡在東露這片土地之上。”
老祖宗西雅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