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衝過來的同時,金鳴關他是要定了。
眾將領恍然大悟,怪不得堂主會露出那樣古怪的神色,他們也真是大意,竟然被夜絕塵以一已之力就攪亂了一顆心。
“堂主放心便是,末將等一定不會讓堂主失望的。”
“如此甚好。”
“請堂主小心為上,末將等先行告退。”
“去吧,記得本堂主說過的話。”但凡夜國的兵馬,必須一個不留,盡數滅殺。
“末將等謹記著堂主的話。”
“嗯。”
幾位將軍離開之後,左護法已經領著人將投石機搬上了高臺,一筐筐的石頭有序的擺放著,只等李天承一聲令下就開始發射攻擊。
“動手。”
“是,堂主。”
左護法揮動了幾下手中紅色的旗幟,負責催動投石機計程車兵迅速的動作起來,一塊塊足有二三十的石頭被放置在一個小型的機關上,然後憑藉著槓竿原理的執行方式,那些石頭接二連三的被髮射出去。
顯然,夜絕塵自己的耐心也即將用完,手握長槍在空中揮出幾道弧度,那些衝破他防禦的箭,頓時停滯在半空中,然後失重,最後一一落進地獄之淵。
黑眸危險的半眯著,夜絕塵見李天承已經清醒過來,倒也不在糾結,一腳將長槍朝著岸邊踢去,身體猛的凌空,雙手結出奇異的結印,金色的長劍再次顫動起來,璀璨的金色光芒也越發的耀眼而奪目。
血色的河水開始猶如沸水一般,咕嚕咕嚕的不斷冒著氣泡,似在蓄積某種力量。
長劍凌空,強悍霸道的劍氣衝破束縛,毫無收斂的以夜絕塵為中心朝著四周擴散,所過之處都籠罩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威壓。
那種威壓,無法擺脫,無法抗拒。
“後退,快後退。”高臺之上,李天承臉色驚變,厲聲大吼。
他真覺的以為夜絕塵是以自身那堪比變態的內力,強行在刺激擊打河水,他是想製造風浪淹死他的大軍。
雖然他震驚於夜絕塵的舉動,更堅信他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但是任誰看了他的舉動,都會跟他一樣的認為。
他那根本就是想要將地獄之淵的河水,掀起來覆滅獨孤城。
好一陣兵荒馬亂過後,更恐怖,更不可思議的事情在他們的目瞪口呆中奇蹟般的發生了。
只見夜絕塵穿著那銀色的鎧甲,手執金色的長劍,猶如降臨凡塵的戰神,遙遙的俯視著世間眾生,舉手投足之間,莫不主宰著他人的生死。
金色的巨劍在夜絕塵的手中顯得很是乖順,如孩子依戀著母親一般,漸漸的長劍一分為二,變成了兩把一模一樣的金色之劍。
喝——
伴隨著夜絕塵的一聲低喝,金色長劍凌空劈下,徑直將妖冥橋兩側的地獄之淵河水劈開,數十米高的河水猛的往兩邊掀開。
約莫一盞茶之後,呈現出來的赫然是一條鑲嵌在河水中的寬敞的大道。
大道赤紅如血,但卻實實在在的是陸地,而不是河水。
世人只知地獄之淵的河水是血紅的,卻是不知原因地獄之淵的最底下,佈滿了大大小小,如明珠般形態各異的紅色鵝卵石。
映襯著那璀璨的金光,由鵝卵石鋪就的赤紅大道,沒有令人覺得血腥,反而讓人覺得踏上這條道路,將會無比的榮耀。
“進攻。”
“進攻——”
冷冽冷毅就是在等這個時機,他們跟隨在夜絕塵的身邊時間最長,很多時間只夜絕塵一個眼神,他們就知道該做什麼,又該怎麼做。
這幅景象縱使也將他們嚇得不輕,但不可否認,他們內心裡更多的是洶湧澎湃的激動與興奮。
戰!
戰徵,就是男人的世界。
戰鼓喧天,一聲比一聲的振奮人心,那是衝鋒的號角。
訓練有素的赤焰軍,沒有任何一個人退縮,沒有任何一個人懼怕,他們手持武器,沒有絲毫猶豫的跟隨自己的將領,義無反顧的衝向了那通往對岸的赤紅大道。
對岸,方才是他們的戰場。
對岸,方才是實現他們價值的地方。
奮身衝殺出去那一刻,他們誰也沒有去想,那高高掀在赤紅大道兩側的河水,會不會突然落下來將他們淹死在其中。
他們只是想以最快的速度衝過去,然後將武器對準他們的敵人。
有了赤焰軍開路,後面的兵馬在透過地獄之淵的時候,明顯更有信心,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