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教習嬤嬤欲哭無淚，她不過只是一個小人物，哪兒敢跟這對腹黑夫妻鬥呀。

只是眼下，騎虎難下，她只得硬著頭皮上了。

“嬤嬤別緊張，本王妃是很好學的。”伊心染故意咬重‘好學’兩個字，怎麼看怎麼無害。

想她一個現代人，一個思想開放的現代人，竟然要跟著古人學習何為性，真真是世界玄幻了。

罷了，親眼目睹一下古代的性教育，全當是積累經驗吧。

頂著巨大的壓力，教習嬤嬤心驚膽顫的，結結巴巴的將以往教習男女之事時的話都說了一遍，然後嚥了咽口水，哆嗦著小聲道：“所謂男女之事便是如此。”

伊心染眨了眨眼，小手托腮，粉唇輕勾，柔聲道：“嬤嬤說得很好，說得很仔細，有賞。”

“老、、老奴謝、、謝戰王妃賞。”

“小東西，你想幹什麼？”

“你猜。”

“既然老婆大人想玩，為夫自當奉陪。”

“呵呵。”輕輕彎起嘴角，伊心染手指輕釦在桌在上，發出‘篤篤篤’的聲響，很有節奏的，一下下彷彿敲在人的心坎之上。

“除此之外，嬤嬤還有什麼要教的嗎？”夜絕塵嗓音暗啞，似軟柔的浮雲，盪漾在人心裡，卻又捉不住握不牢，他並非抬頭，視線專注的落在伊心染精緻的小臉上，只覺怎麼看都看不夠。

他的小女人，不管是哪般模樣，都讓他的視線無法移開她哪怕半分。

“有。”

教習嬤嬤頭越垂越低，都快要埋進自己的胸口裡，嗚嗚，她活了大半輩子，還真是沒碰到過像伊心染這樣的主子。

她之前所講的那些男女之事，但凡是沒接觸過此事的男女，莫不都是聽得面色緋紅，害羞不已。

可是她瞧見了什麼，人家戰王妃面不改色的坐在那裡，睜著一雙清澈無邪的大眼睛望著她，活像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一樣。

最詭異的是，她竟然覺得伊心染其實對男女之事，比她這個負責教她的嬤嬤，懂得的更多。

可如果真如她所猜測的那樣，戰王跟戰王妃已經行了周公之禮，那皇后娘娘也沒有必要再讓她教了呀。

“是什麼，嬤嬤不妨說說看。”敲著桌子的手指一頓，眸底掠過一抹幽光，伊心染彎著嘴角，模樣嬌俏又不失可愛。

夜絕塵把玩著她的另一隻小手，眸色漸深，他怎麼就覺得他家小王妃對男女之事知之甚多呢？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家小王妃未曾經歷過男女之事，那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她又是跟誰學的？

某王發現他走進一團迷霧中了，腦海裡浮現出種種讓他幾乎抓狂的畫面。

“請戰王妃觀看這些畫。”說著，教習嬤嬤忙把幾本精緻的畫冊雙手恭敬的遞到伊心染跟前，被動的承受著夜絕塵越發冷凜的氣息，只覺得整個身體都結了冰，冷得厲害。

伊心染剛伸出小手去拿，橫空出現一隻大手搶在她前面將畫冊拿在手中，半眯著黑眸掃了一眼，冷聲道：“退遠些。”

“是、、是戰王殿下。”

“快讓我瞧瞧。”要知道，在現代只有A片，絕對是沒有春宮圖的。

即便就是有，那也沒有古代的原始精緻，無新增。

“不許看。”夜絕塵黑了臉，他哪兒讓他的寶貝兒看這種東西，學壞了怎麼辦。

“老公。”

“撒嬌也沒用。”

該死的，聽到她那樣喊他，他差點兒就繳械投降，直接把畫冊給她了。

“老公，你就給我看看唄。”

“不給。”

“我又沒有別的想法，就只是好奇，想看看罷了。”

“不行。”

“我就當這是普通的畫，看看都不行嗎？”雙眼眯成一條直線，盯著那被夜絕塵藏到身後的畫冊，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好奇心害死貓啊！

她真的很想看看古代男女辦事兒的姿勢跟現代男女辦事兒的姿勢有什麼不同，哪個更野性，更具視覺衝擊力一點。

“不行。”他要堅定自己的立場，堅決不能讓她看。

萬分委屈的噘噘嘴，伊心染可憐巴巴的抓著他的袖口，軟聲道：“那你要怎麼才肯給我瞧兩眼。”

教習嬤嬤按照夜絕塵的要求，退到不能再退，企圖讓自己完全沒有存在感。

跟著她一起進入暖閣的年輕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