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以前無法做到,現在更無法做到。
於是,擺在東方霧面前的路只有一條,那便是——等。
烏拉家族的少主,烏拉家族年輕一輩,並且是正統嫡系的子孫烏拉司瀚就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與其花時間花精力去埋暗線,倒不如盯緊了烏拉司瀚。
有他在,東方霧就吃不了烏拉家族的暗虧。
比起跟烏拉家族那些老東西交手,東方霧對跟烏拉司瀚交手更感興趣。
許是同輩之間,莫名的征服欲要更加的強烈與旺盛吧!
“城主,屬下就先去安排了。”
“嗯。”
“城主,屬下也告退了。”青衣張了張嘴,憋了一肚子的話,又不知從何說起,乾脆一咬牙什麼都不說。
“那些事情由黑衣去安排即可,青衣你隨本城主去一個地方。”
語氣斗然一變,森冷陰寒之氣撲面襲捲而來,微怔的青衣望著面無表情的東方霧,突然從腳底板躥升起一股懾人的寒意,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這樣的東方霧,他已經有很多年不曾見到了。
黑衣腳步也是微微一頓,然後抬眸瞥了青衣一眼,遞給後者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轉身大步流星的離去。
微涼的夜風拂來,腳下的步子邁得更大,披星趕月的消失在朦朧的夜色裡。
“城主,這麼晚了,咱們要去哪裡?”
歷屆的進階之戰無一例外都在天涯谷舉行,因此,在進階之戰舉行的前三天,天涯谷方圓百里範圍都將歸於城主府的勢力範圍之內。
也就是說,從進階之戰開始到進階之戰結束,天涯谷這個地方都由東方霧說了算。
明裡暗裡,安插在這裡的軍隊,幾乎可以媲美在內域城主府內外安排的兵力了。
進入天涯谷,也就等於進入了東方霧的勢力範圍,大大小小的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當然,再完美的佈防都是有漏洞可鑽的,否則夜絕塵也不會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天涯谷,拿了情報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來,從頭到尾都未曾引起他人的注意。
要說高明,夜絕塵認第二,尚無人敢認第一。
“說了你也不知道。”
“呃…。”
青衣呆,丫的,你都不說,他怎會知道。
“正是因為我也不能確定,才會迫切的想要親自再去看一看,以確定心中的猜測是真還是假。”
東方霧彷彿陷入了沉思,他半垂著腦袋幾乎是自言自語的話,也不知是在對青衣說,還是對他自己說。
“……。”
“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必須親自去瞧一瞧,才能再做其他的決定。”
“萬一是真的,那……”
“必須去,非去不可。”
“……。”青衣聽得嘴角直抽抽,連眼角都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張著嘴想要說點兒什麼,無奈東方霧壓根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一句話剛落下,下一句又自己給接上了,聽得青衣是兩眼的問號,心裡直犯迷糊。
他怎麼就完全聽不懂東方霧在說些什麼,什麼什麼地方,必須一定要非去不可?
“城主,明天的醫毒比賽,真的就以誰治好陳家小姐為依據,判定名次嗎?”青衣有料到伊心染出手不會輕,但他卻沒料到她出手會那麼重。
竟然是直接一腳,強悍的就把陳鳳嬌給踢得只剩下一口氣吊著了。
是生,還是死,端看明天參加進階之戰醫毒一項的選手實力如何了。
如若是知道挑釁伊心染的結果會是將自己的生死交到別人的手上,讓別人主宰她的生死,青衣相信,陳鳳嬌要還有清醒的意識,一定是生不如死。
白天睜大眼睛看過比賽的人,或許都如同他一樣,明明眼看著落敗的會是伊心染,怎料結果卻是陳鳳嬌被一腳給踢飛,落個半死不活。
伊心染最後那瞬間氣息的斗然劇變,讓得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反應也跟著變慢了,下場也就可以提前預知了。
重傷,是輕的。
死,那就是技不如人。
“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什麼問題,呵呵。”被落到臉上的目光瞧得很不自在,青衣窘迫的道。
“歷屆比賽都猶如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似的,沒什麼新意,伊心染這麼一鬧,有意思多了。”
本來,當伊心染站在天柱臺上,邪肆霸道,輕狂張揚的問,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