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無奈的摸了摸鼻子,他想問他是招誰惹誰了。
“別生氣了,咱們早晚有機會收拾那些混賬東西的。”
“我才不生氣呢。”
撇了撇小嘴,伊心染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道。其實吧,她就是好奇那個天涯谷長什麼模樣而已。
“表哥,你覺得烏拉家族的人這次會出手嗎?”軒轅思澈的心思這幾日都被馴獸家族烏拉氏給佔據了,他實是很難相信,這樣的一個家族會真的沒有野心,而世世代代就甘心隱居在深山叢林之中。
不怪他有這樣的懷疑與猜忌,他的出生,他的背景,他的生活環境,造就了他的某一部分性格,因此在他的認知裡面,一個沒什麼勢力的小家族都有爭奪的野心,如烏拉氏這種有著久遠傳承血脈的神秘家族,又怎麼可能沒有野心。
古老的馴獸家族,擁有著傳承馴獸血脈的烏拉家族,他們的家族可說是以馴獸為生的老祖宗,在他們的面前,又會有敢與烏拉家族爭風的家族麼。
在整個血月城,內外域的森林皆是屬於烏拉家族的領地,幾乎不允許任何人侵犯。
而放眼那些同樣是以馴獸為生的小家族,他們同樣會馴獸,但無論在其他哪個方面都無法與烏拉家族相提並論,他們世代都生活在森林邊緣地區,被稱之為血統不正的旁支。
說是旁支,其實與真正的烏拉家族嫡系子孫並沒有半點血緣關係。
隨著時光的流逝,烏拉家族與其他共存在血月城的小馴獸家族之間,關係也越來越淡,直到再沒有任何的牽連。
那些長期以來遭受暗嘲與嘲笑的馴獸小家族,隱忍著,謀算著,漸漸也是有了與烏拉氏一爭高下的野心。
只要他們在馴獸術上超過烏拉家族的子孫,那麼便可以將他們正統血脈的言論推翻,繼而一步登天,享受烏拉家族所擁有的一切權利。
按照歷年傳下來的規矩,烏拉家族是不能參加進階之戰的,只有那些小的馴獸家族族人可以參加。從東方霧的言談之中,軒轅思澈聽出了那些個小家族對烏拉家族的不滿與不服,在今日這樣的場面上,他倒是很期待烏拉家族的人會出手。
如此一來,事情才會越發的精彩與好玩。
“也許會,也許不會。”夜絕塵幽深的眸光掠過軒轅思澈的臉,看向了馬車外急掠而過的青山碧水。
聽得這模稜兩可的回答,馬車裡以伊心染為首,幾個人齊刷刷的翻起大白眼。
丫的,要知道你的答案是這樣的,還不如不說來得痛快。
“我覺得會,落瀾你覺得呢?”鑑於夜絕塵之前的回答,南榮陌晨很是受教的沒有選擇問他,而是雙目灼灼的望向一臉從容的司徒落瀾。
在他看來,這不顯山不露水的司徒,才是那個把什麼都瞧得分明的傢伙。
“這個還真不好說。”幾雙眼睛同時緊盯著他,讓得司徒落瀾有點兒緊張,咧著嘴尷尬的笑笑。
也許以前的烏拉家族隱居森林之中,是真的沒有什麼野心,然而歷經了那麼多代,現在的烏拉家族有無野心,也真就只有真正的烏拉家族的人才清楚明白。
“這次烏拉家族的人會不會出手,只取決於這次是誰代表烏拉家族出面罷了。”
許久,夜絕塵暗磁的嗓音響起,少了幾分飄渺,多了幾分清冷。
他知道血月城的水很深,卻是不曾想這池水會深到如此地步。
他雖未曾輕敵,但卻一步步處於被動,行動彷彿被什麼牽制著,讓他無法掌控到主動。
“什麼意思?”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伊心染小手託著下巴,好看的眉頭似擰了幾個死結一般。
“如果是烏拉家族的長老前來,以那些老頭子的清高自傲,是斷然不可能親自上場與那些小家族年輕一輩比試的;如果來人是烏拉家族年輕一輩中的人,結果就不一樣了。”
砰——
伊心染呼拉一下站起身,卻是忘了此時她身在馬車之中,頭結結實實的撞在馬車頂上,疼得她呲牙咧嘴,眼中朦朧的水光乍現。
“嘶——”
伊心染捂著腦門,倒抽一口涼氣,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她可真是個‘麻煩’啊?
“有沒有怎麼樣。”
“好疼。”委屈的扁著小嘴,伊心染那個囧啊,她怎麼還能犯這種低階錯誤呢。
“都撞成紅腦門了。”夜絕塵望著委屈萬分的伊心染,心中只覺又好氣又好笑。
他以為自伊心染恢復所有記憶之後,就再也不會像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