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南國九公主是拒絕和親的,甚至不惜以死相逼,要南皇收回成命。倘若沒有南皇拿出的那顆保命丹,南國九公主早就死了,而伊心染估計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走進這處山洞,看到洞內的東西,伊心染突然有一種,她也許命中註定會捲入這場紛爭的詭異認知。
以前總覺得她是莫名其妙穿越來的,現在想想,也許不是她以為的那樣。
“畫像上的兩個女人雖然不是我的母妃,但她們跟我母妃必然有脫不了的關係。”
“若非是出自同一個家族,相貌不可能會如此相似,要說她們沒有血脈關係也說不通。”
伊心染看了夜絕塵一眼,反手握了握他的手,又道:“在未被吸入壁畫之前,那裡的機關陣法倒是難不住我,冥冥之中就像有人在為我引路,執著的要將我引到那壁畫前一樣,可是在這裡,那種感覺消失了。”
“九兒,相傳南國皇貴妃身世成謎,雖有南皇為她安排了身份入宮為妃,但其實沒有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世。”
“思澈你的意思是……”
話落,司徒落瀾也看向了伊心染,秦風,冷冽等人也睜著眼望著伊心染。
“我認為,皇貴妃會不會出生於血月城的哪個世家?”不怪軒轅思澈有這樣的懷疑,就是夜絕塵也有過這樣的猜測。
“她並非出自血月城,而是來自烏蓬大陸。”
一石激起千層浪,夜絕塵話音未落,立馬就萬眾矚目了,便是伊心染也抬起眸子,略微錯愕的望著他。
“是烏蓬大陸來的……。”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瞬不瞬的望著夜絕塵,看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你怎麼知道的?”伊心染挑眉,她知道可不是憑空猜的,而是有真憑實據的。
“推算出來的。”
“呃。”
“染兒,我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只是沒想到我的猜測會得到你的證實。”
“她手腕上的手鍊跟母妃交給我的項鍊是同一種材質,東方霧顯然從來不曾發現那幅壁畫的秘密,母妃出自血月城的幾乎就不可能了。”
剛知道除了飄渺大陸之外還有烏蓬大陸存在的他們,震驚過,錯愕過,卻也很快就接受了現實。
既然由東方氏先祖建立起來的血月城都是源自於烏蓬大陸,那麼南國皇貴妃出自烏蓬大陸也就不足為怪了。
心思那麼一轉,也就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
“別的先不管,咱們想辦法破陣再說其他的。”
“王妃,現在我們又該怎麼破陣,之前是眼睛,接著是心臟……”
想到他們被吸入壁畫之前,一個個全都把夜絕塵給想猥瑣了。
任誰也沒有想到,破陣的辦法,竟然是要一男一女,同時用手碰觸那女子的心臟位置。
想到夜絕塵一人伸手過去沒有絲毫變化的壁畫,就不得不驚歎那布在壁畫上的陣法之精妙了。
“應該在手腕上。”司徒落瀾低喃,緊接著一個個都伸出手去碰畫中女子的手腕,結果奇蹟沒能發生。
伊心染跟夜絕塵站在他們的身後,看得嘴角直抽抽,很想別過臉去說不認識他們。
丫的,太丟臉有木有。
“破陣之法要真那麼簡單,還要你們幹嘛。”夜絕塵沒好氣的開口,如一桶冰水從頭澆下,成功撲滅了他們的積極性。
“塵,你有辦法?”
“表哥。”
“王爺。”
看到幾人期望的表情,伊心染很不給面的捂著肚子笑出了聲,直覺這些人要麼太可愛了,要麼太腹黑了。
果然,聽到他們的叫聲,夜絕塵的臉,‘刷’的一下就黑透了。
然後一把把凌厲的眼刀直甩向幾人,看著他們一個個恨不得把頭埋進肚子裡才罷休。
“讓我來。”
“染兒。”
伊心染給了夜絕塵一個安心的眼神,走到畫像前,割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滑在畫中女子腕間的手鍊上。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一行人又一次被吸入畫中,再次睜眼來到了一座莊嚴肅穆的大殿。
大殿的風格不像飄渺大陸所有,比起血月城更加的古老而精緻。
大殿的正前方,懸掛著一幅巨大的畫像,不同的是畫像上畫著兩個人。
一男一女,容貌皆是傾城絕色。
雲髻峨峨,修眉聯娟,明睞善眸,一襲淺藍色錦裙,隨風搖曳,溫柔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