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不明白,沐天城此舉有何有意?
除去沐天城的舉動讓世人瞧不明白看不懂之外,龍恆帝國跟南旭帝國的態度,那就越發讓世人無法淡定了。
這怎麼回事?
敢情這一個個的全都賴在西悅,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走了?
越想,越是覺得這事兒怪得離奇。
於是乎,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之下,雅惠城裡大大小小的茶樓酒館,那可真是天天座無虛席,人滿為患了。
各種各樣的議論,各種各樣的傳言,如雨後春筍一般冒出來,似野草瘋長一般,傳遍了整個大陸。
何為金凰之心,沐天城的人對外自然沒有任何解釋,始終保持著沉默是金的態度。
龍祺然跟南逸清與其說他們是衝著鳳凰宴來的,倒不如說他們的真實目的,其實正是衝著金凰之心來的。
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似是知曉此屆鳳凰宴上金凰之心會現世一樣,老早就在打金凰之心的主意。
自認對西悅了若直掌的兩國太子,他們從未看輕過自己的對手,因此,西悅皇室的子孫,哪怕是一直頂著廢棄血脈之力的二王子隨風,他們都默契的沒有放鬆過。
再三試探打聽之下,龍祺然跟南逸清甚至是已經斷定,金凰之心不會出在西悅皇朝。
又豈料,伊心染將他們的認知徹底的推翻了。
初到雅惠城聽聞伊心染之時,兩人心裡就隱隱有過不安,之後又得知了伊心染乃西悅皇太女妍馨之女,那時他們心中的不安越發的擴大。
總覺得,事情的發展已漸漸不受他們的控制,連帶著他們也無法再掌控局面了。
伊心染是個意外,卻也絕對是個任何人都無法料想到的意外。
她出現得太過突然,突然到讓人措手不及,根本來不及準備。
一切的想象都沒有現實來得打擊人,當伊心染一襲紅衣,以那般姿態出現在攀雲峰,龍祺然跟南逸清憑著敏銳的血脈感應,心裡扎著的那根刺,便是越發的刺得人生疼生疼了。
果不其然,伊心染從頭到尾所有的表現,幾乎是讓這兩位太子鬱悶到吐血。
原本以來西悅年輕一輩也就這樣了,豈料還藏著伊心染這麼一個人物。
鳳凰宴進行到最後,望著那九頂琉璃杯中沖天而起的金紅色光芒,龍祺然跟南逸清先是驚詫,震憾,而後就是深深的憤怒與忌憚了。
金凰之心,出在了西悅皇朝。
無論是對龍恆帝國也好,對南旭帝國也罷,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那似是代表著,龍恆與南旭,永遠只能低西悅一頭。
這讓野心勃勃,又心高氣傲的龍祺然跟南逸清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原來,不單單隻有他們龍恆跟南旭皇室出了血脈最為純正的子孫,西悅皇朝亦是出了一位血脈異常純正的子孫。
之前他們還拎不清楚,現在可算明白那個人便是——伊心染。
自龍祺然跟南逸清懂事以來,沒少在自己父皇跟皇爺爺的口中,聽到西悅開國西雅女皇的事蹟。有些人,有些事,即使不在了,消失了,也仍是一直都被後世之人時時刻刻的記著。
好比,西雅女皇。
她,便是那樣一個人物。
以女子之身,開創了西悅皇朝,建立起來的是一個國富民強的泱泱大國。
她的名字,合該被世人所銘記與傳頌。
有西雅女皇那麼一位老祖宗的存在,龍祺然,南逸清見到伊心染的第一時間,不知怎的就把年紀輕輕的伊心染跟西悅皇朝傳說中的那位開國女皇聯想到了一塊。
彷彿,伊心染就是西悅的第二個‘開國女皇’一樣。
那種感覺太過於真實,很難讓他們相信那是一種錯覺。
反倒讓兩國太子覺得,那便就是事實。
“還有嗎?”
聽完影衛打探回來的訊息,瑞安女皇一張保養得宜的臉陰沉得厲害,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是怎麼也無法收斂。
怒,怒極,竟是怎麼也無法控制。
“就這些了,暫時沒有新的情報。”此時的瑞安女皇掩映在朦朧的陰影裡,影衛看不清楚瑞安女皇的表情,卻能清楚的感受到她身上波動的氣息。
那是森冷的殺氣。
以及,血脈之中沒有保留的威壓。
烏蓬大陸雖是三足鼎立的局面,卻並非只有西悅,龍恆,南旭三國,周邊還有不少的附屬國。然,似是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