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什麼樣的企業單位都有這樣的事,只不過或多或少罷了,韓亦晨從小就見慣了。
總有些人有這樣的親戚或者擺不掉的關係。
李佩蘭重活了兩輩子什麼不明白呀,但她就是覺得不舒服,尤其是自己一手創立下來的公司,就這樣被人佔了便宜。
原來她就仇恨這樣靠關係進去的人,別看她現在這麼風光,英語法語都很流利,但上輩子可沒少付出。
她英語成績是不錯,但都是啞巴英語,讓她做題還行,費了很大功夫才能和人交流順暢。
沒辦法,並不是碰到的每個外國人都是像磁帶那樣發音那麼標準的,他們也有各種各樣的口音,而且還有各種口語。
所以她尤其痛恨田蘭英這樣的人,成績也不算好,但從小就接觸外國人,時不時的還能去國外溜一圈,不用怎麼學,外語就飛速的提高。
想到自己大哥剛才的語氣,她更是氣惱孫真真三分,她這次在國外大出風頭,國內的很多媒體都聯絡上她,本來她回國之後還想開一個記者招待會,順便把自己的服裝品牌打造成一流形象,讓自己的這個公司更上一層樓。
但自己現在要先回一趟家鄉,先處理一下這件事了。
雖然她也是個花錢大方的主,但也要看她的心情,她要是高興了白扔幾百萬都不會心疼,可她絕不是冤大頭,最討厭隨便一個阿狗阿貓的都來佔她便宜。
打定主意之後她放鬆了心情:“不說她了,好了,不是要慶祝一下嗎,走吧,咱們找個地方吃飯去。”
走出臥室之後,她看到桌子上擺著一大束嬌豔欲滴的玫瑰,她上前拿了起來,沉甸甸的,差點讓她脫了手:“這是給我的?”
韓亦晨看著她粉紅的臉頰笑道:“準備給你一個驚喜,誰知道剛回來就看見你坐在那裡哭鼻子。”
“誰哭鼻子了。”李佩蘭依偎在他懷裡,柔柔的說道:“剛才才沒有哭鼻子呢,就是現在有點想哭鼻子了,謝謝你給我的驚喜。”
“這就驚喜了?我還訂了餐廳,好不容易找到一家中餐館,我看了很不錯,咱們這就出發吧。”
李佩蘭身子一僵,隨即藉助要擺放鮮花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她一直都知道韓亦晨不喜歡外國的食物,但現在已經來到了巴黎,不吃正宗的法國料理,竟然去吃什麼中餐,是不是腦子有病呀。
既然來到了法國就要體會這裡的風情和文化,而不是像有些外國人到中國旅遊,聲稱是體驗中國特色的,實際上吃個飯還要到肯德基去。
而且根據她的經驗,城市中餐館很多,一種是開給中國人的,味道很純正的中餐,裡面就基本上都是中國人,偶爾有老外。
另一種是開給老外的,改良過的中餐,基本上每家到飯點兒都爆滿,英國人很喜歡吃這種改良過的中餐的,比如麻婆豆腐都是甜的之類的。
也不知道韓亦晨訂的是哪一種,如果是前一種,在國內還沒有吃夠,來到國外接著吃!
如果是後一種,那種味道她估計自己會咽不下去。
為什麼就不能上一家正宗的法國餐廳呢,雪白的桌布,明亮的銀器,乾淨的高腳杯,歷史悠久的葡萄酒,烤的幾分熟的牛排,精緻的甜點,柔美的小提琴聲,浪漫的氛圍……
不過她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表情,雖然不滿意,但她也不想為了一頓飯和韓亦晨發生什麼爭執。
二伯的葬禮持續了一個星期,也用不上趙小滿幫什麼忙,她只在最開的幾天還有最後一天在場。
她也不懂什麼規矩,只不過提前有人告訴說:xx來磕頭了!
趙小滿就隨著同一輩的人一起磕頭,然後……就沒她什麼事了。
最後一天就是下葬,天氣實在是太熱了,一大清早就把二伯放在棺材裡面,拉到墳地那裡面去了。
雖然現在火葬已經開始實行,但二伯家還是求爺爺告奶奶的,實行了土葬。
在村裡找了兩輛拖拉機,後面都連著鐵製的車斗,前面一輛上是二伯的棺材,後面一輛上全坐著女眷。
趙小滿頭上戴著一個粗白布做成的帽子,稀裡糊塗被拉上了車,也沒人解釋這是要幹什麼。
她低著頭,看周圍人行事,出了村頭,車上所有人都哭了起來,趙小滿才想起來這和‘哭靈’差不多,她本來感覺有些假。
長嶺哥的媳婦帶著兩個女兒就在她旁邊,這些日子關於流言趙小滿沒少聽。
什麼氣死公公了,一心想生個男孩,還準備把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