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剛剛葉蓮生輕蔑的眼神:“瞧你與那臺上的戲子沒什麼不同。”
“滾!”她發了瘋一樣的大喊,拼了命的想衝回去將盛長歌的嘴撕爛,卻被門口的奴才堵在了原地,如論如何都進不去。她著急的往前撲,揮開奴才硬要往裡衝。
那麼麼眼看她要撞在自己身上了,最後一剎立馬躲開,盛雪瑤一臉不可置信卻毫無防備的撞在門上,等反應過來,立馬開始捂著肚子:“疼。”
她捂著肚子往下蹲,身邊的丫鬟們卻沒一個敢上前,主要是她肚子疼的戲份她日日都要來這麼兩次,奴才們見識的多,還當以為她又在演戲。
盛雪瑤縮在地上疼的冷汗都下來了,疼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直到感受到下腹一陣熱湧,她才慌了般伸出手抓住那麼麼的褲腳哭喊:“叫……叫大夫。”
***
盛雪瑤說完就昏倒了,慶幸的是大夫恰好在盛府。看完衛瑾玉立馬往她那邊趕過去,才將將保住了孩子。
府中孩子本就單薄,又是在夫人門前出的事,正屋的丫鬟們戰戰兢兢的生怕侯爺回來怪罪夫人,到時候主子最多是挨頓罵,她們這些個做奴才的怕是要小命不保。
擔心受怕了整整一下午,總算是等到晚上侯爺才回來,小丫鬟膽戰心驚的捧著茶盞上去,就見侯爺正在脫靴子,長靴本就穿的緊,彎腰往下扒也難脫。
而夫人坐在軟塌上,絲毫沒有一點要幫忙的意思。丫鬟立馬放了茶盞就要去伺候,倒是葉蓮生開口:“你們侯爺不習慣伺候,放下茶盞下去吧。”
小丫鬟聽話的捧著茶盞過去,就見夫人又隨口道:“今日盛雪瑤差點兒小產。”
那語氣淡淡的,就像是中午多吃了一碗飯那般隨意,倒是惹的小丫鬟怕極了,手中的茶盞差點摔在地上。
“哦?”衛凌霄眉頭揚了揚的,“怎麼回事?”他拿過手邊的溼帕子擦了擦手,一邊舉起茶盞喝了起來。
葉蓮生就將今日的事說了,小丫鬟大著膽子往侯爺那瞧了一眼,卻見他面無表情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她此時已奉好了茶,不敢再逗留,連忙下去了。
快到門口的時候她腳步故意停頓了片刻,忽而聽見裡面侯爺輕聲問:“今日她沒欺負你吧。”
夫人的聲音乖巧又軟糯,理直氣壯搖頭道:“沒有,我還甩了她兩巴掌,”她心一緊,不敢再聽下去,連忙小聲出去了。
靠在門框上的時候,她的心尖還撲通撲通的跳,侯爺可真寵愛夫人啊。
屋子裡,衛凌霄抓住她的手親了親:“疼不疼?”他語氣含著笑意,又將她往自己身邊摟:“下次若她還敢說些亂七八糟的,你就直接讓人將她拖下去。”
“不好吧。”葉蓮生無辜的眨眼:“她說到底也是瑾玉的妾。”
“你還是我寧國侯的夫人呢。”他皺著眉,語氣自然。
葉蓮生勾著他的脖子,沒忍住笑了一聲:“侯爺可當真霸道。”
“還有更霸道的,你要不要試試?”衛凌霄摸著她的頭髮,語氣寵溺帶著誘惑。
“哦?”
男人熱燙的呼吸湊在她耳邊:“剛剛不是說我不喜人伺候嗎?”大掌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衣釦上:“我只喜歡我娘子伺候,嗯?”
“果真?”葉蓮生歪著頭,眼中瞞是好奇,手卻誠實的一點一點慢慢解開他領口處的紐扣。
眼神無辜,手指卻飛快,片刻之間就將紐扣解到了腰際。
隨後屋外,又聽見裡面穿來了曖昧的聲響。
一聲又一聲,就像是巨浪打翻了船,在水面上搖搖擺擺無邊無際的晃盪。
***
又過去了半個月,七月中旬正是最熱的時候。
衛瑾玉那日之後就是身體好了也再也沒出府,盛雪瑤丟了臉也知道好好鎖在屋子裡好好養胎。
近來皇上的身子忽然不好,侯爺便越發的忙,偶爾還要宿在宮中,唯獨只有劉蘭雙時不時的來找她說說話,紓解紓解心中的悶氣。
“衛瑾玉待你還是這樣?”
劉蘭雙苦笑的點點頭:“倒是日日去看看那賤人肚子裡的孩子,跟失了魂一樣。”衛瑾玉喜歡小孩,自己巴不得替他生,可是他碰都不碰自己,如何生的下來?
“這下豈不是讓她尾巴翹到了天上?”葉蓮生剝開一顆葡萄,嚐了一點。
她忽然想起那日衛瑾玉找到自己,哀求著問如何才能原諒他,哪怕原諒他一丁點。
她當時說:“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