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之間發出曖昧的聲響, 蕭尚延挪開唇, 看著她紅著一張臉, 眼神迷離。
她生的本就極美, 姿態纖纖如水中的睡蓮,含著水汽的眉眼又像是高山上的空谷幽蘭。巴掌大的臉蛋上, 一雙大眼睛噙著淚,嬌滴滴的坐在他膝頭,怯生生的看著他。
他低著頭,輕輕觸碰著她的眉眼。
脖子上的小手一緊, 陸嬌嬌手一動, 將他拉得更近了些, 蕭尚延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的笑, 嘴裡含著她通紅的耳尖, 湊在她耳邊低聲問:“可是想要了?”
落在她腰間的大掌往上,逐漸收緊,誘惑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催促:“恩?”
陸嬌嬌羞的不敢說話,只摟著他脖子的手收的更緊了些。
蕭尚延存心逗弄她,低頭含笑的看著, 手掌卻不規矩的亂動著, 逼著她紅著眼睛哭著承認:“想……想了。”
“妖精!”蕭尚延磨著牙, 狠狠的說了一句。
……
***
蘇錦瑟直到跑出去,人還是心慌慌的,她渾身凌亂,衣襟之處被解開, 臉上與露出來的頸脖處,微微泛著潮紅。
那滋味,到現在想想,還有些惦記,蘇錦瑟拍了拍發紅的臉,低垂著眉眼羞澀起來。蕭訓然雖不是男主,但也算是天賦異稟,在那方面格外厲害。
他興致又高,總是隨時隨地都想要,她一時心軟答應了他,哪知就一發不可收拾,次次都要在外頭。
蘇錦瑟承認,在外頭確實是興奮些,但是被發現的危險程度便大大加高了許多。
剛剛情動之時,若不是那人發出了異樣只怕今日就要償命了,一想到這,蘇錦瑟就害怕,泛著潮紅的心跳也剎那間慘白。
“剛剛是誰,你可看清了?”她眯著眼睛問身邊的蕭訓然,後者一身黑色的長袍胡亂的披在身上,脖子處的紐扣沒扣緊,露出一大塊肉出來,上面泛著紅痕是她剛剛情不自禁之時抓的。
“你害怕什麼?”蕭訓然眉眼之間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的又掩飾過去,緊急之時被人叫停,他本就心情不爽。
但見蘇錦繡嚇得臉都白了,又有些憐惜,摸著她的下巴道:“沒事的,看你嚇的。”他說罷,摟著她身子往後倒。
衣領之處沒扣好,男人霸道的氣息迎面撲來,他一手放在她背後輕輕撫摸著:“沒人瞧見,你這是自己嚇自己。”
“可是我害怕呀。”蘇錦瑟一開口,聲音便是嬌嬌軟軟。吳儂軟語,讓蕭訓然心中一陣舒爽。
剛剛還不愉快的心,瞬間就軟了,輕柔摸著她的頭髮:“你放心,我現在就讓人去查。”蘇錦瑟抱著他的手臂撒嬌:“好,那你答應了我,定然要做到。”
“好好好。”蕭訓然親了親她的唇瓣:“你都開口了,答應過的事情豈敢不做?”
蕭訓然有多喜歡她的聲音,蘇錦瑟自然知道,當時還是為了勾引男主下血本買的嚶擊長空,說話喘息之時嬌柔又軟糯。
沒想到後頭沒用到男主身上,倒是用在了蕭訓然身上,做那事的時候,她只要微微一喘,他就激動的厲害。
說來,一個男人為她這般,她定然是得意的。
蘇錦瑟趴在他肩頭,手指把玩著他腰間的玉佩,不知何時他才能像映象中呈現的那樣,能為了她除掉陸雲朝。
想到這,她抬起頭在他唇瓣上親了一口:“你愛不愛我?”
蕭訓然眼中閃過一絲笑,他與她不過是無意間攪和在一起的罷了,男。歡。女。愛如何談的上愛?
何況兩人在一起籠統不過三四次,與她在一起是舒服,因是皇兄的女人也與旁人不同,但是他府中妻妾眾多,一個蘇錦瑟而已,喜歡是有但愛萬萬是談不上的。
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這個時候他定然不會否認,雙手在她背後撫摸著,將她帶到自己懷中:“愛啊,本王最是愛你。”
他與陛下是兄弟,模樣相似了三分,說這話的時候眼眸垂下,眉眼極其溫柔,繞是蘇錦瑟知曉這句話只怕是偏自己的,心中融化了不少。
“殿下——”她身子軟的如一灘水,一個勁兒的往他懷中鑽。
家花不如野花香,蕭訓然最喜歡的便是她這股勁兒,正要低頭堵住她重新再來一次彌補剛剛的遺憾時,卻發現她愣住了。
“怎麼了?”他眉眼閃過一絲不滿。
蘇錦瑟的臉卻瞬間慘白,抬手摸著袖子道:“我帕子好像掉了。”
“掉了就掉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