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韜武略,人稱黑麵神的齊彪,誰能想,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未出戰便棄械投降了?林芳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這麼些年,齊管家時不時地給齊彪灌輸一些這方面的知識,齊彪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現不正常,那簡直是丟臉。他訕訕地道:“我……我太著急了。”
幸虧齊彪的臉黑,要是個小白臉的話,那臉不知要紅成什麼樣子了。
“撲哧。”林芳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給了齊彪溫柔一吻,嗔他一眼:“你快些洗吧。小心著涼,我先出去。”說完便想要離開。
“我們再來。”齊彪一把抓住林芳。
精神鬆弛下來。林芳很想到床上去休息。不過看齊彪那樣子,她心一軟。便不再堅持。將胳膊一搭,勾住了齊彪的脖子。林芳便吻了上去。男人是要面子的動物,尤其是在這種方面,那更是特別在意。
如丁香一般的舌頭抵死纏綿,那胸前兩個柔軟的半球,堅挺地抵著他的胸膛,神秘的茵草地,摩娑著他最敏感的地方。不用再有多餘的動作。他便又堅硬如鐵。
這一回,他不再讓自己恣意妄為,小心地控制著自己的情動,再一次直抵花間。慢慢探入。然後用力一頂,兩人俱都悶哼一聲。
“是不是很疼?”齊彪疼惜地吻林芳一下。
“還好。”林芳嫣然一笑。
在水中,這由女孩兒變成婦人的一瞬,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疼痛。反而是他堅挺而碩大的填滿,讓她感覺無限滿足。
這一笑如百花綻放。讓齊彪的心情如春天一般明媚起來,他開始緩緩的動了起來。
潤滑而毫無阻礙的感覺讓他越來越猛烈,不過這一次,他發誓要讓他心愛的女人感受到那最美妙的滋味,所以他調整著頻律。觀察著心愛人的表情,儘量用她最喜歡的方式。
終於,節奏越來越快,他越來越勇猛,林芳的呻吟聲越來越響。隨著她的一聲尖叫和齊彪的悶哼,兩個人一起達到了極致。
“芳兒,芳兒……”齊彪只覺得心裡滿滿地全是愛意,他不知應該怎樣才能表達出這份愛戀,只一遍遍地呼喚著心愛的人的名字,用唇吻著她的唇,她的脖頸。
激烈運動過後的林芳兩腮緋紅,嗔怪的眸子似一潭春水,格外地嫵媚動人。
二十九歲的齊彪初嘗人事,最易動情。但他知道,此時林芳需要休息,便沒再繼續索取。
兩人收拾妥當,齊彪將自己和林芳渾身擦乾,先抱林芳到床上用錦被蓋住,自己*著身子,用大毛巾將林芳頭髮擦乾,從衣櫃裡翻出林芳的衣服,掀開被子便要給林芳穿裡衣。
剛才做劇烈運動時,兩人赤體相對,互相融合,林芳自是沒有感覺不妥。此時自己躺著,齊彪站著,黝黑光裸的身體,一覽無餘,尤其是那兇器,剛好平對自己的眼睛,林芳覺臉部漲熱,奪過齊彪手裡的衣服便矇頭鑽進被子,窸窸窣窣的在被子裡穿起,
“呵呵。”知道林芳這是害羞了,齊彪也不敢做的過分,重新給自己找了套衣服,穿上裡衣,擦乾頭髮,這才掀被躺了進去。林芳給他找的那套衣服,在兩人情動時,早被濺出的水打溼。
“芳兒?”將頭埋進林芳的秀髮中,齊彪喃喃呼喚著。
“嗯?”林芳已是累極,聲音中透著慵懶。
“有件事我很好奇。”齊彪依舊興奮。
“什麼?”林芳已是睡意朦朧。
“你在醫院裡檢視秦貽身體時,將他渾身摸了一遍,就是這裡也沒落下。”說著,齊彪的身體動了動,一根堅硬如鐵的火棍,隔著衣服頂在林芳兩股間,齊彪聲音有些不穩:“你當時是什麼感覺?”
就是睡意再濃,林芳也明白髮生什麼事了,下意識想要躲開齊彪,嘴裡強自狡辯:“我當時只是擔心你的身體,沒有想那麼多。”過後反應過來的害羞,她才不會說。
“是嗎?你要不要再檢視一下,為夫我現在可是覺得它很不妥呢。”齊彪將林芳的身體扳了過來,拉起她的小手往那裡握去。
林芳抽出自己的手,齊彪沒再堅持,一翻身,便伏在林芳身上,兩手撐在雙側,沒將自己的體重放在林芳身上,俯下身子,沒容林芳反抗,舌頭已鑽進林芳嘴裡,在小嘴裡巡邏一遍,而後追尋著吸允著那條丁香小舌。
等舌頭終於從被吻得暈頭轉向的林芳口中抽出,林芳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時已被剝的精光,齊彪側著身子正對她上下其手,她也將身子使勁的往對方貼去,想要更多。
紅鸞帳裡,一個嬌喘中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