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不同,他不希望林芳去貽然館,因他跟秦家的關係緊張,秦然現在又受林芳所聘,他怕萬一秦家知道了林芳的底細,為難林芳。他倒不怕護不了林芳,只是捨不得他的芳兒受委屈。
林芳思索片刻,道:“我們學校就有老師教瑜伽,我班上也有練瑜伽的,課業很緊張,我就跟我們老師學算了。”
哪怕自己對各種器樂熟練掌握,想要在兩年內修完四年的學分,時間還是很緊張。而練習瑜伽是有時間要求的,自己做為一個在校生,恐怕時間上沒有很多自由,林芳還是選擇了就近原則。
秦貽內心鬆了一口氣:“這樣也好,省得還得趕時間。”
“呵呵,是呀,我也是這麼想的。秦大哥,我很好奇,你家的瑜伽館叫貽然館,剛好是你和秦然老師名字的組合,那麼是先有的瑜伽館,還是先有的你二位。”
此世的林芳相貌雖然普通,可那一雙大眼滿含期待的看著自己,內裡隱藏促狹的笑意,那神態跟自己的芳兒像極,秦貽此時的心軟的都快化成了水,情不自禁的在林芳額頭上彈了一下,笑道:
“我出生的年代,正是動盪年代,瑜伽可是做為腐朽化產物被批判的,自然是先有的我和小然,後來才有的瑜伽館。我打小喜歡甜食,父母給我起名飴,是飴糖的飴。查戶籍的時候,公安局的人說,按我家的成分,應該用貽害萬年的貽,所以我的名字就成了這個貽字了。”
林芳一愣,只有異世的親人,才會對她做出彈額頭的親暱動作,自己跟秦貽並不算太熟,怎麼他做這個動作如此自然,難不成他把自己當成了秦然?
倒也是,秦然比她哥哥小了有十歲左右,就像自己的兩個哥哥一樣,根本就把自己當小孩子,而自己現在的模樣,比秦然還小,興許他對於比他小得多的人,經常做這個動作吧。
彈了林芳額頭後,秦貽自己也是一愣,藉著說話,將神情掩蓋了過去,其實他心裡很希望林芳能像兒時那樣,拍掉他的手,他也好感觸一下那雙柔軟的小手,只可惜,林芳因為發愣,根本就沒給什麼反應。
“秦大哥,你和小飛哥陪我這半天,我也該回報二位,這就跟你們去醫院,看看你們口中的那個皮心紅,到底是不是我的高中同學。”為掩飾尷尬,林芳換了話題。
“好。”秦貽這次答得很簡短,心中有份失落。
林芳隨著秦貽和小飛去醫院,郭紅萍自去忙她自己的事。
到了醫院,肖冠鵬看見林芳,可真是喜出望外,又是讓座又是倒茶,問東問西,都是關心的話,那個熱情勁,看的小飛巴不得不認識他。秦貽倒是沒有跟他爭,由著他獻殷勤。
林芳已經走了很多路,累得慌,任肖冠鵬怎麼熱情,林芳只是客氣的搖頭,連話都不想多說。稍微休息了一會兒,林芳催著趕緊帶她去看皮心紅,確認是否跟她的同學是一個人後,她還得趕回學校去。
林芳換上醫生的裝束,帶上口罩和帽子,跟著肖冠鵬進了病房,近處觀看那個自稱皮心紅的女孩,雖然女孩因受傷,臉部變型厲害,林芳還是認得出,她就是被陳董打得臉上留了一條傷疤,自己的高中同學,打得付紅霞耳朵差點聾了的皮心紅。
確認了皮心紅的身份,林芳沒有多做停留,告別肖冠鵬,便要回學校。
肖冠鵬內心直覺遺憾,他看得出林芳很累,要是此時他能開著車送林芳,那該是多好的討好女孩的機會,只可惜,他還沒到下班的時間,走不開。
婉拒了秦貽的相送,林芳提著給自己買的瑜伽用具,打的到了校門口,進學校後沒有回宿舍,而是進了教師宿舍區的小花園,這個時候還是上課時間,花園裡靜悄悄就她一個人。
三年前,林芳拜託林貴成去查林勇被搶的事,過了一段時間,林貴成告訴她,真正指使搶劫林勇的人,正是皮心紅的繼父,而付紅霞所謂的義父,也是同一個人,就是皮心紅的繼父。
付紅霞被皮心紅打得住院後,付紅霞自己的家人沒有管她,反倒是皮心紅的繼父,三天兩頭去醫院看望付紅霞,照顧她,為她付清了全部的醫藥費,當付紅霞提出要認對方為義父時,對方毫不猶豫答應。付紅霞出院那天,也是她的義父將她接出醫院,送到學校。
林芳想起,自己和肉球給高老師送完辣椒回學校後,正好付紅霞出院,自己沒有進宿舍,但從氣息上可以判斷得出,宿舍內,付紅霞壓抑著在哭,皮心紅氣得直喘氣,上官幹事在勸說,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氣息,林芳當時判斷不出是誰,聽了林貴成的敘述,她確定,那個應該就是皮心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