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此次專案組的組長,組裡人員自己挑。
選好同組人,分排好任務,回宿舍洗了個澡,秦貽跟小飛一起去了省人民醫院。肖冠鵬剛下班。準備去對面小餐館吃午飯,被秦貽堵在醫院門口,氣哼哼領著兩人又回了科裡。
肖冠鵬說的那個從死人堆裡爬出的人,是個女孩子,是一戶莊稼人為自己早年夭折的兒子娶的冥婚媳婦,娶回來的時候。是裝在一個大袋子裡的,對方說是因女孩子死得太急,沒來得及準備棺材。反正嫁過來後還要換棺材,便省了這一道麻煩。
在把女孩子放進棺材,釘棺材蓋的時候,女孩子竟然在棺材裡踢打。那家人便把女孩子送進當地醫院,後來才轉來省人民醫院。
“女孩渾身是傷,尤其是下體,*和肛門嚴重撕裂,內裡的精液,經dna檢測屬於多人,很明顯女孩受過嚴重的性侵犯。女孩的口咽部淤腫潰爛。有可能也受過性侵犯,她暫時還不能說話,不過神志還算清醒,會寫字。”
介紹完情況,肖冠鵬帶著秦貽和小飛去了病房。
女孩只在紙上寫了她的名字叫皮心紅,今年十九歲,是祁悅縣人,便再也不肯多寫。
沒有得到更多的資訊,秦貽也不著急,他這一年多查戶籍檔案不是白乾的,還是摸出了一些門道,明天就要坐火車去祁悅縣,只要那女孩說的不是假話,他就有辦法查出女孩所有的底細。女孩說的是假話也沒關係,他有辦法讓她說真話。
從下火車到現在,秦貽一口東西還沒吃,此時已是餓得前胸貼後背,忙活半天,這會兒已經過了吃午飯的時間,醫院對面的小餐館估計也沒什麼菜了,秦貽乾脆提議,肖冠鵬開車,三人去“彩星吃貨”吃飯,那裡是經營小吃的,隨時都有飯吃。
秦貽這個提議正中肖冠鵬下懷,自從今早秦貽提出要跟肖冠鵬爭林芳,肖冠鵬總有一種很想見到林芳的迫切心情。
其實秦貽提出這個建議,何嘗不也是因想見林芳,去彩星吃貨吃飯,他還有一個原因,要能碰到林芳,就給林芳說一聲,趕緊買好瑜伽用品,他明天給捎到林氏才藝學校,碰不到林芳給廚師說一聲也行。
相比於肖冠鵬那掩飾不住的著急相,秦貽顯得氣定神閒,他雖思念林芳,不過林芳的生活習慣他可沒忘,這個時間段,林芳應該已經午睡,這會兒就是去了彩星吃貨,也見不到林芳的人。
果不其然,到了彩星吃貨,店裡吃飯的人寥寥無幾,點菜炒菜上菜的事,兩個廚師全包了。肖冠鵬向廚師問起林芳,得到的答案是,小老闆中午吃完飯就回宿舍了,店員們本來都是學生,忙過飯點那一陣,也各自回了學校。
小飛對這種專門面向學生開的小吃店很新奇,凡是單子上有的,幾乎每樣都要了一點,反正也不需要他買單,肖冠鵬和秦貽都比他有錢,他只管一門心思吃喝就行。
秦貽本來想點醪糟湯圓,可有肖冠鵬在跟前,他不耐煩聽肖冠鵬囉嗦那套糖吃多了對身體不好的言論,便改成吃角耳。
角耳是祁悅縣的一種特色小吃,形狀一面像元寶,另一面像人的耳朵。皮的厚度介於餃子皮和餛飩皮之間,沒有餃子皮厚,也不像餛飩皮那麼薄。大小也介於平常吃的餃子和餛飩之間,而且不同於餃子皮是圓形的,包角耳的麵皮是正方形,跟餛飩皮相似。
角耳煮好後,還要像打滷麵一樣,澆上滷,這才算成了。內有餡,外有滷,吃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沒見到林芳,肖冠鵬很是失落,吃飯也心不在焉,大冷天的他點了一碗涼皮。
秦貽說要等林芳,他有事和林芳商量,肖冠鵬雖不甘心秦貽單獨和林芳見面,無奈他跟病人約好的時間快到了,吃完飯就撂下秦貽和小飛。自己開車回了醫院。
兩個大男人乾等著也無聊,小飛便點了一份面豆,邊吃邊和秦貽聊著案子。
本來秦貽也只是想碰碰運氣,他以為還要等一會兒呢,或是林芳下午放學前都不會來了,誰知在肖冠鵬離開沒多長時間的時候,林芳和一個胖胖的女孩就進了店子。看到秦貽,林芳很驚訝:“秦大哥,你怎麼來這裡了,公安局離這裡似乎挺遠呢。”
“咦?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在午睡嗎,怎麼來店裡了。睡不好下午上課怎麼會有精神。”沒有回答林芳的問題,秦貽先關心起了林芳的身體。
“哦,我表姐說有家門面要轉讓,離這裡不遠,價錢也不算貴,我想去看看。”然後林芳指著胖女孩。向秦貽介紹到:“這是我表姐,郭紅萍,是我書店和文體店的總經理。”
秦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