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可想到解決之法了?”秦飛眼含期待地盯著秦煊。
秦煊點頭:“只是還需要二哥和大哥幫我。”
“你說!”秦飛立即道:“有什麼需要二哥幫忙的,只管說。”他就幫個忙,也不需要直接跟謝家對上,但他受益之處肯定不少。
“我打算給父皇上個摺子,到時候二哥跟大哥附議就成,我今日便要啟程去帝都,還請二哥去幫我跟大哥說一聲,可別給我扯後腿。”
“你放心。”秦飛笑眯眯地應下,他等的就是讓秦煊自己去帝都找父皇,到時候讓秦煊頂在前頭。
秦煊獨自會帝都,小柱便又跑去秦飛那兒找他侄兒去了,兩個小傢伙最近玩得挺好,主要是秦筠很聽小柱的話,讓小柱很有當長輩的滿足感。
他剛回到帝都,秦伯璋便馬上知道這孽障又擅自跑回來了,這一回他沒期盼秦煊能第一時間進宮來請安,可秦煊卻連王府都沒回,徑直便往皇宮趕去。
秦伯璋得知這訊息前腳剛跟近臣誇秦煊知錯能改,比上次懂事了,結果後腳就被他氣了一通。
他剛進宮,便給秦伯璋遞了個摺子,上面寫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話,但總結秦煊這摺子的意思就是:他母親是皇后,也是秦佑的嫡母,沒道理他不去守孝啊,父皇你要不讓我帶著他回行宮?兩年後肯定把人給皇貴妃安安穩穩地送回來,他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還她十根。
秦伯璋看完這不太像話的摺子想罵人,又不好罵, 要說秦煊沒道理吧,他那摺子上寫的都有理有據,就是寫摺子的方式,讓人看起來就覺得這不是正經摺子。
況且誰不知道秦煊恨皇貴妃恨得甚至不想看到她,就算看到也會當做沒看到呢。
“佑兒腳上還有傷……”
“這有什麼,又不用他自己走路去,我和幾位皇兄都是騎馬來去,這回讓他坐馬車去如何?”
秦伯璋心想如果朕不提佑兒的腿上有傷,你之前難道還想真讓他騎馬去?
“這件事,朕需得跟皇貴妃商議,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