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一個人才是我的妻子;現在是;將來也是。‘
伊人不再說話;只是伸手將他緊緊抱住;遲翔也緊緊將她擁入懷裡。
‘雖然你不問我;但是我要告訴你;今晚秦月房中的兩個丫頭說秦月病了;我才過去看看。‘
‘別說了;我知道。‘伊人輕輕說道。
遲翔不顧伊人的打斷;依舊說道;‘可是;我一走進她的屋子;就嗅到隱隱的花香;然後我的頭就疼得要裂開似的;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隱隱的花香?‘伊人注意力不集中了;嘴裡喃喃地叨唸了好幾遍。
‘這花香有問題嗎?‘遲翔問道。
‘我記得上次在大爺房中的那本看到過一種叫‘迷霧‘的花能於瞬間瓦解人的意志;那上面說道的症狀;與大爺說的那些症狀相符。大爺在秦月的屋子裡見過什麼花草嗎?‘
‘這到是沒有留意。‘遲翔說道。此時;他心中已經有數。
‘伊人;既然來了;就不要回去了。好嗎?‘遲翔問懷中的伊人。
伊人也點點頭。
這夜又是美好的一夜。
翌日清晨;遲翔去早朝了;伊人在迴廊處和如意、翠湖說一些趣事。
如意見伊人又穿一件高領子的衣群。給翠湖使了一個眼神,翠湖會意,兩人一同擁到伊人面前,不由分說地就將伊人的領子給翻了下來,無奈脖子處。清清白白。兩人略有一些失望,還來不及將伊人的領子翻上去,花姑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嘻嘻鬧鬧得幹什麼?”
這是小女兒們的玩笑事,也無傷大雅,但是看在長輩眼中,卻有失規矩。
花姑略有一些不悅地伸手過來欲幫伊人將領子整理好。可是手才伸過去,整個人卻愣在了原處,眼睛緊緊地盯在了脖子處。
伊人一片緊張,以為脖子處有什麼可疑的讓花姑發現了。也愣在了原處,等著花姑說一頓。
一旁的如意和翠湖,也以為花姑發現了什麼可疑之處。也湊過去看熱鬧,可是脖子處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
花姑雙手麻利地將伊人脖子處的衣服整理好,一把抓住伊人,就將伊人帶走了。
如意和翠湖愣在原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花姑將伊人帶到倚欄園,不待伊人說什麼,就說,“將衣領開啟。”
“娘,這是幹什麼啊?”伊人一邊問著,一邊老老